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相见欢·第五章 (剑三 琴刀/歌霸)

终于可以写当年的故事啦,终于可以写青涩的琴爹和可帅可萌的大刀刀了(笑泪,叫你倒叙,叫你设定控)。琴爹小时候脾气贼犟贼臭,嗯,说好听点是一身傲骨,亏刀刀忍得了他(有你这么嫌弃自己儿子的吗

本章追加人物:逗比大侠号-小花(大名兰芳),后来长成了一朵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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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积着一股郁气,如同吞了十七八块火炭,要将他血液干涸。快点,再快点,为何还没有出了这地界!“啪”,他举起鞭子狠狠一抽,鞭花炸了个脆响,胯下的黑马长嘶着人立起来,双蹄在空中疾踏,几乎将他掀下去。

“你疯了啊!”身后的人也是快马加鞭,气喘吁吁的赶上来,七手八脚的帮他拉住原地乱转的马。

“别管我!”他是疯了,疯了又怎样,能有什么区别?

“别闹了行不行?想被人当猴儿看是吧!”那人也炸了,马鞭一抖指向周围田地里已经被吸引了注意的农人。

他梗着脖子,死命的干咽着,仿佛这样能把胸口那团快喷出来的火也给咽下去。兰芳一手驾着自己的马,一手不敢放的拉着他的缰绳,就这样别扭的拉扯到天都镇上,把他拖进一间酒肆里,“走走,我们去喝酒。”

喝酒误事,贪杯伤身,父亲一直是不让他碰酒的,但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想起那个人和那人的规矩,所以毫不犹豫的喝了。

跑堂的见他两人年纪都不大,只敢给他们拿甜酒,兰芳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才换了一坛高粱酒。他一口闷了,又燥又辣,赌气连饮三杯,却也有点体会到其中爽快。

那热意沿着咽喉一路烧下去,连着他胸中的火,蔓延向四肢百骸,麻的很。

他不说话,兰芳还以为他火气过去了,琢磨着开劝,“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先生怎么说来着,遇事要拿得起,放得下。”

“放下?”他冷笑,眉头挑起,字一个个咬着,“你叫我放下?”他问的口气太诡异,把兰芳吓得收了声。而他自顾自的说,“我如何放得下?我为什么要放下?”

“你说,难道我不值吗?”他用力一拍桌,觉得胸口那股火又烧了起来,“我,十岁中神童举,予出身,得入弘文馆,因家中独子老父年迈,使于长歌笃学。”他一口气,骄傲的,把自己的人生述尽,质问道,“难道我不够好吗?为什么我要在山林里终老一生?我闵--”

兰芳一开始被他吓住了,听他声音越来越大,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嘘,小声点儿!”压低了声音,“你忘了,我们说好的,出谷散心,你是丹雘,我是小花,嗯?别告诉我你嫌丢脸。”

他挣开捂着嘴的手,吐出一口浊气,“你都能叫小花,我有什么可丢脸的。”丹雘本来就是母亲留给他的小名,只是想起来,心口涩涩的闷疼。

“不舒服?你别喝多了。”小花皱眉,叫了小二点菜。银钱给的足,小二迅速摆了一桌菜碟子。

他路上喝了一肚子风,一点也不饿,拿筷子象征性的夹了几根菜,还是一杯杯的倒酒喝。

小花白了他一眼,见他喝的慢,倒也没阻止,自顾自吃饭。

眼前渐渐恍惚了,他摇晃着酒杯,喃喃念着,“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都是假的,都没了。。。”

小花见他又发疯,夹了一块豆腐堵他的嘴,“你有酒了。”这话传出去,被人告上一句‘怨望’,麻烦可就大了!小花眼珠子一转,酒肆外头正好有几个切磋武艺的江湖人,“有力气没处花是不是?喏,我看那里有几个年轻才俊,你且与他们比试胜了,再来说这句不甘。”

“比就比。”他应声而起,从琴囊中取了琴剑,“从小到大,比试我怕过谁!”略摇晃的向外走去。

酒肆外那几个侠客本不欲理他,他伸手在腰间摸了摸,没摸到钱袋,随手解下玉佩丢了过去,“来,能胜过我,这玉佩就给你们当彩头。”

那玉是好玉,几人见他不过一个半醉酒鬼,武器也不拔,扎了个步子就挥拳过来。

一个两个,他随手撩到在地。呵呵,他读书,却不甘心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三个,四个,他就是什么都要做的最好,他读了十年书,便也练了十年幼功。五个,六个,最后这人还有两下子,走的是灵巧路线,他拔剑挽花,剑影憧憧直逼过去,把人往木柱上刺。

“铛。”他的剑被人架住了。

架住他的剑的是一把锋芒雪亮的刀,握刀的是个眼眸明亮的少年。

少年有一副清亮如泉的嗓音,“我说这位兄弟,以武会友,也别做的太过了。”

他当时就酒醒了?不,他眯起眼看着少年,隐约感到几分熟悉,紫衣貂裘。。。是了,应该是北边霸刀山庄的弟子。哼,比起些无名小卒值得一试。

“霸刀柳家,是吧。”他脚步微错,翻腕提剑,“某长歌门下,请赐教。”

那少年眼神一凛,清俊好看的脸上顿时严肃了。世家子弟有世家子的骄傲,被人提及名号,是绝不会不应战的。

“霸刀柳祁歌,领教了。”那少年还带着点圆润的下巴往边上一抬,身后两个半瘫在地的人连滚带爬的跑开,站的远远的看着。

他们在空出的青砖地上踱开步来,然后也没有什么信号,就战在了一起。

他当然不是他交手过最强的对手,却让他眼前一亮!在刀和剑的碰撞中,带来了一种新鲜的快意。不同于师长的指导和容让,不同于其他同辈的手足无措不堪一击。。。他有时觉得自己压制住了那抹刀光,可下一秒那把刀就刁钻凌厉的逼向他的要害。

他有一种感觉,假如他下一剑刺向少年的心脏,那在剑尖贯穿少年的身体之前,少年手中的刀也一定会划破他的咽喉。

就是这样毫厘之差,这是一个不认真就会输的对手。这种紧紧相迫的刺激是如此令人兴奋,激动,期待,战栗着欣喜。

他在这时感到自己活了过来。

他迎风回浪躲过刀光,反手摸向背后的琴。

“住手!住手!都是误会!误会!”一个人影冲进中间。

兰、小花!他一把怒瞪搅局的人。

我靠!我怎么知道你一架还跟人对上眼了?小花若是看到了这个眼神,必然是要喊冤的。但这时他正背对着这边撑开双臂,面向那个霸刀弟子,赔笑一叠声解释着。

这时他的酒已经彻底醒了,忆起经过--圣人在上,他都发了什么疯--脸色黑晴白红的转,臊的脸颊发烫。他拍了拍小花的肩膀,“我们走吧。”

他急着转身,没有看清那霸刀弟子的眼神--他忽然很想回过头去看看,柳祁歌当初是什么表情,于是就一转头--

他醒了。

丹雘坐起来,厚厚的棉被从他身上滑下来,肩膀有些酸。自从那年在关外受了寒,他就经不起冻了,现在快四月还是觉得冷。

他披衣起身,靠近门口的桌上已经放好了洗漱的用具。水是昨晚留在灶里的温水,但放的有些凉了,看来今天他醒的比平时晚。

或者是做了个已经过去太久的梦。

有些好笑,他让停了给柳依用的滋补却过于助眠的汤药,结果却轮到他自己做梦了。

他穿好衣服,一面叩齿吞津,一面梳发。朝暮叩齿三百六,日梳三遍百病除,有人看他做这些养生法笑倒在门前,然后却一样一样学着做了。

他慢慢将一支芙蓉玉的桃花簪穿过发冠。前院里,传来虎虎生风的练刀声。丹雘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看了盏茶时间。

他转身去案上取了琴,抱着琴推开门。

“你说过想与我一战,是不是?”他望着柳依,“今日,我便与你一战。”

初升的阳光斜斜越过屋檐,他看见少年的双眼,惊讶而又兴奋的将他倒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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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概括,琴爹以入朝为官努力的时候他爹忽然决定带全家投奔万花归隐,失去了人生目标的琴爹就很绝望。(小声:特别是那时候万花谷还在建,在琴爹看来就是荒山野岭)

丹雘其实是琴爹小名,后来被用成了大名,所以他自己说无姓无字,真名我们以后再说。这时候琴爹16,刀刀15,刀刀生日小,这俩差一岁半。

以及梦里不是琴爹和刀刀见得第一面,杨柳唐家三年相亲会的梗怎么能不玩一玩 ┓( ´∀` )┏

看了没谱太太今天的粮鸡血的撸了出来。。。霸霸的腿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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