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误上贼O (一期三日)


时间是在《恃宠而骄》之后,然而不要问我兔子君们去了哪里,大概是在藤四郎们那儿吧。。。虽然说过OOC都是我的但因为是现Pa所以和本丸形象有差还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是年轻人不是百年老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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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一转身,冷飕飕的小风打着转儿冲着脸上扑来,叫人顿时开始怀念小窝里暖暖的空气。鼻子痒痒的,好歹忍住了没打喷嚏,三日月整个身子往回缩了一缩,又觉得有些别扭。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来啊’,机长大人两只手都缩回羊毛开衫的袖子里,包着在脸上揉了揉,好像这样才能散去那上面异常的热度。要是有人这时路过,想必会看到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捂着脸原地兜圈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似的奇怪场景。

片刻前,三日月在玄关换好鞋,抬高了点声音朝屋里喊,“那我走啦。”

话音刚落,伴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脚步,忙不迭从厨房里出来、手指上还沾着洗洁精泡泡的一期一振,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钟,附上了一个下意识的微笑,“嗯。。。一路顺风。”

然而对这幅简直贤惠到不能再贤惠、大概半数以上的女性看了都会感到羞愧的姿态,三日月作为唯一目击者,只能百感交集的挥挥手,然后啪嗒,关上了门。

不消说,他们的假期和工作又撞上了。。。

这还真不是他故意的。谁让鉴定专家先生的假期虽然不能说少到可怜,时间却基本上是随机,有时候放着假还会被突发事件叫走。叹了口气,三日月坐到黑色的小行李箱上。怎么说呢,感觉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门里面有只可怜的大兔子垂着白白软软的耳朵,团成球蜷在地上,不时眼神忧伤的看着天空,边上挂一个大大的文字泡‘飞走了又飞走了你又飞走了’

有种就这样走掉简直罪大恶极的感觉啊。

想想其实卖萌撒娇是栗田口家的固有遗传技能吧?现在基本是高中生的弟弟们据说从小就是附近蛋糕店的招财猫,眼神亮晶晶的少年往橱窗外面一戳,分分钟有人来投喂的节奏。上学时更是爱心便当和零食口袋里从来没空过,嘴上甜甜的哥哥姐姐一叫,都没人好意思来打劫。

要是以为年纪拉开一截,看上去沉稳持重的大哥是唯一的例外那就大错特错了,三日月摸着自己的小心脏说,那一家弟弟们的练度加起来都不够跟他们哥哥比的。一期一振最有杀伤力的表情就是刚刚那样,既不皱眉,也不咬唇,手上也没什么小动作的规规矩矩垂在身侧,就是嘴角下弯一点点,眼神隔个两三秒飘忽一下。

那难言失落的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跟你欺负了一个又乖巧又懂事的孩子似的,让人敷衍都不敢敷衍,只好想尽办法满足他宠爱他。真的是叫无心插柳柳成荫,无意识的卖萌你不买都不行。

三日月手背抵着额头感叹自己真是没救了。

他转身敲了敲自家大门,不到五秒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人裹在肥大的灰色连帽衫里,明明毁形象的一塌糊涂,却因为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睛而显得分外清纯。

蜜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淡色的唇角勾起大概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笑容,一副想说‘你是不是不走了’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

三日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有东西忘了。”然后好笑的看那人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强撑着不要露出难看的表情来的样子说,“忘记什么了?我帮你去拿。”

怎么说也二十好几了的男人为啥能这么可爱。三日月嘀咕着上前了一步,声音小小的一期一振自然没听清,下意识的向前倾过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揪住兜帽垂在外头的松紧带,不急不缓的绕了两圈,“是啊,忘了个有点大只的。”看着那人傻呆呆的冒了个问号出来,终于笑出了声,捧住吃什么都就是不长肉的脸颊捏了几下,“还不快点收拾收拾跟哥走?”


将近24小时后,穿着秋冬装被南半球的太阳烤的晕乎乎的一期一振被三日月挖了起来。

‘你都不理我QAQ’不在正常状态的兔子先生用眼神控诉着从通关内部关系搞定机票,把他塞进安检之后就再也没见踪影的机长大人。

咳咳,三日月偏过头去,他又怎么会看不明白。轮休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后面的机舱里肯定有个人在等着自己,一阵胡思乱想后按下全机广播提醒(某个)乘客好好休息,然后逃也似的进了机组休息室。

朴素的单人床当然没有软软的又体贴的人型抱枕舒服,但是。。。但是要是像家里那样睡迷糊了就嘟着嘴抱着一直蹭(一期一振语)。。。他老脸还是要的啦!三日月内心的小人在拼命挠墙,被年下六岁的恋人拿下并且吃到渣都不剩这种事,除了几个关系熟到烂的亲友,连稍微疏远一点点的他都闭口不提的啊。

心虚的三日月翻出刚才机场店里买的旅游纪念T恤拍到他身上。黄绿相间的布料抖开,国旗图案和一行I love Brazil的英文映入眼帘。。。一期一振无语的抬头,‘能换一件吗?’三日月理直气壮的看回去,‘反正模子好穿什么都一样,还是你想继续被人围观大夏天的高领羊毛衫?’

从海关开始被好奇的目光戳到现在的人老老实实的去卫生间换去了。出来的时候,T恤牛仔裤虽然图案土了一点,好歹也是个正常游客样子。走过去见三日月正抱着他的笔记本敲敲打打。

“酒店、租车预定、球赛门票、餐厅。。。”三日月看着文档里简洁却五脏俱全的行程单,难以抑制惊讶,“什么时候订的?”

一期一振贴着他坐下,趁着机场大厅角落里无人注意在脸颊上偷了个吻,“飞机上。”买的二十四小时无线网不怎么好用,他也是耐着性子断连了一次又一次才订好。

看着三日月一副状况外的样子,一期一振好笑又带点埋怨的在他耳边说,“反正你就是临时起意吧。”之后的安排什么的肯定都没做。

三日月反射性的就想辩驳,可嘴唇张了又合,半天没蹦出一句话----确实他想的就是下飞机后再计划也不迟,反正随机应变的经验多的很,或者从机场坐观光巴士,走到哪儿算哪儿,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下去就是。

呜。。。这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好像从小学时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三日月难得的徘徊在‘我老公好能干好厉害’跟‘我是不是被养成废柴了’的矛盾纠结之间。

而在一期一振眼里,那个红晕从小巧柔软的耳垂向白嫩的脸颊一路蔓延的人半侧过头,有些恼羞成怒的嘟囔,“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

事实证明,三日月无论占没占理,至少都能博得个不输的局面。



巴西圣保罗,阳光灿烂的散落在桑巴之国的草地上。

“真是。。。不可思议。”捧着冰冰的饮料,吹着凉凉的海风,三日月还是难以从片刻前的激动中平复下来,“足球王国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虽然在集市大街上也见识到了热情奔放的桑巴舞,品尝了咖啡和美食,买了红木的巨嘴鸟,真正体会到这个国家的特殊之处,还是在足球场里。震耳欲聋的呐喊从一开始到最后几乎没有停过,即使是他们所在的中立看台,也能听到混杂着各种语言的欢呼和嘘声。

“这个,还是擦一下吧。”一期一振用瓶装水打湿了纸巾,指了指三日月的脸颊。

他们在足球场外碰上了主场队的球迷组织,两个异国风情的俊俏人物自然没被放过,一个性感的女球迷上来一边一个贴面礼。说是猝不及防也好,反正人家大大方方的,两人也没有计较什么,任由她笑嘻嘻地给他们脸上画上了油彩。

用各自带着口音的英语交流了一下,才知道这位铁杆粉丝可是拖家带口,她得意的指了指边上的草坪,一个年纪大些的男孩正颠着一个小号足球,而一个看上去不到两岁的小男孩也抱着只足球在玩,真的是球在滚人也在滚。

用了点力才把颜料去掉,一期一振左右打量着被擦得有些红的脸颊,“对我来说,你这样子才叫不可思议。”脸上画着图案,欢呼着叫喊的三日月,在球场里被气氛影响还没怎么觉得,现在想想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出乎意料。

“誒?”三日月眨眨眼,等一期一振放下手就自然而然的接过水和纸巾,反过来替他处理脸上的油彩,“为什么这么说?国中的时候我也是参加过球类运动部的哟。”

“真的?”一期一振惊讶了一下,虽然三日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形象,但怎么看都是偏向文静型的,又有些古典美的气质,总让人觉得比起会流汗的体育活动,还是茶道啊书法啊之类的更适合他,或者至少是剑道、弓术之类,而不是需要奔跑跳跃的。

“真的。”三日月信誓旦旦的说完,见他一脸诧异,终是忍不住抿嘴一笑,揭开了谜题,“嗯,乒乓球部的。”

“噗”一期一振被他害的笑喷了,那还真算是球类运动,不过大概是移动距离最小的一种了吧。也不知道是想象了些什么画面,笑得停不下来的人干脆把脸埋到眼前的肩膀上,两只爪子也搂住了腰,把不明所以的人整个揽进怀里。

“喂。。。”三日月习惯性的想把手放到他背上,但手里还拿着湿纸巾,只能搭在上面,就这样都能感觉到胸腔一震一震的,‘至于笑成这样吗。。。’脸颊鼓了鼓,等一期一振终于抱够了放开他,便反问回去,“那你以前是什么社团的?”

“我?”一期一振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自然的向斜边上飘去,“我是回家社,没什么好说的。。。啊,快看那边。”

有·隐·情,简直从头到脚都写着这三个大字。三日月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心里已经转了十七八个弯的计划起来,不过现在嘛。。。

不停息的风从郊外的山坡吹向桑托斯港,将落日的光辉也撒下去,绮丽又豪壮,停泊着的万吨巨船都好像被吹的在金红交错的水面上微微摇晃。自然与人文交错的如诗如画,可歌可泣,都在这一刻展现出来,日复一日的寻常,又是令人惊叹的神奇。

“真漂亮。”“是啊。”

在这样的景象面前,只剩下最朴实的语言,文字都变得无力起来,人也如蜉蝣般渺小。两人不知不觉间拉住了手,相互靠拢了依偎在一起。不知是体温还是落日的余晖,暖暖的温度里,三日月感到有些困顿,小小打了个呵欠。

“三日月?”一期一振发觉怀里一沉,看过去时,纤长的眼睫如憩息的蝴蝶般垂落,那人已经睡着了。虽然飞机上有轮班休息,像三日月这样责任心极重的人,估计也不可能真正放下心来休息得好吧。

他向后靠了靠,坐到车前盖上,怀里的重量沉甸甸的压在大腿上,很温暖,很真实,好像在告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会是怎样的表情,但那一定很满足,很幸福。



“欸。。。已经几点了?”三日月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很暗了,一期一振把手腕递到他眼前,石英表上的指针已经过了七点半。“这么晚了也不叫我。”三日月假假的埋怨在突然想起了什么时变得真切起来,“啊、你订的沙滩烛光晚餐。。。”

“嗯,还有二十分钟过期。”一期一振无所谓的说,却见三日月脸颊鼓了鼓,于是口风一转,“现在过去的话大概还来得及。”

“离这儿很近吗?”下了飞机方向感就十分神奇的三日月在开车这件事上是从来不管的,听他这么说就自觉的坐到了副驾驶上。

“算是吧。。。”一期一振的话语被关上车门响声遮掩的有些模糊,“系好安全带,必要的话可以抓着上拉手。”

“啊?。。。哦。”三日月不解的看了一眼车窗上面防颠簸的小把手,安全带他是习惯性的系好了,可是关把手什么事啊。。。

片刻后。

餐厅里,服务员们小声议论着。巴西盛产美人,无论是本土的南美风情还是大量移民带来的欧洲格调,基本上只要审美不是太奇葩都能轻松的找到赏心悦目的存在,这家颇具名气的餐厅时常招待明星人物,墙上也挂满了各种纪念照片。

不过刚刚到来的两个亚洲客人可真是养眼,就是女方(?)一直半低着头靠在男方身上。。。这就是东方推崇的所谓‘小鸟依人’吗?上完菜的服务员摇了摇头,真是不理解啊。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身后垂地的桌布遮掩下,那位被误认为女性的客人恨恨的朝对面踢了一脚。。。踢空了。三日月头晕晕的,天知道他做重力训练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过。

一期一振脑门上挂下一颗大大滴汗珠,到了嘴边的“你没事儿吧”在三日月摆明了‘我很有事’的瞪视下,变成了稍微有点弱气的辩解,“那个。。。我没想到嘛。。。明明比飞机慢多了啊。。。”

‘飞机可不会甩尾不会漂移更重要的是飞机上(一般)是没速度感的啊!’三日月感觉小腿肚子还是软的,全赖他是越紧张看上去越冷静的类型才没尖叫出来,但是从斯巴鲁上下来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了啊。

“你。。。你给我老实交待。”受害人几乎有些眼泪汪汪的说。他还真不相信一期一振是突发奇想,敢这么开根本是玩惯了的。

“这个嘛。。。”犯罪者手指不安分的在餐具柄上滑来滑去,试图转移话题,未成功。

“好吧。。。就是。。。”把接下来五分钟从断断续续到破罐子破摔的话总结一下就是:因为弟弟很多很小很担心他们被人欺负在防不胜防的现实和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理念下通过逆向思考曾经的青少年一期一振君和在弟弟们就读的小学和中学附近活动的某些人群经过数次非和平不和谐活动以将对方全体送进校医室/医院的战绩成功建立了革命性的友谊。

“也就是说。。。”三日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找到某个词汇,“一期你以前是传说中的不良少年?”

点、点头。

‘原来藤四郎们没被人欺负不是因为他们够萌而是因为他们大哥就是欺负人的头头吗。。。真看不出来。’怎么看对面那个手放在膝盖上、脸红到快炸掉、眼睛盯着桌布、恨不得头顶两只虚拟的兔耳朵此时啪嗒垂下来遮住现实的人。。。都是个乖宝宝而已嘛。

三日月插起眼前配菜的一块奶油三文鱼饼,嗯,习惯了本国菜清淡的口味偶尔尝尝外国的烹饪手法味道也蛮不错的,把对面盘子里那块也插走。

“三日月。。。”除了乖乖上供外盘子动也没动的一期一振可怜兮兮的看过来。

“唔。。。”嚼啊嚼,“我在想现在要求退货还来得及吗?”

“不行。”椅子划过地板的声音,修长的身体前倾越过桌面,“来不及了。”

‘嘛’,可惜着嘴里的鱼饼被抢走的人感慨着,‘兔子君实际上也没有那么乖啦。’

(鱼饼君你值了!鱼饼君你值了!鱼饼君你值了!)


尾声:

第二天依旧在试图将功补过的一期一振,取消了原定的咖啡园观光带三日月去了有水上滑翔机租赁的海滩。天知道他原本是决定工作以外不给三日月任何碰到操纵杆的机会的。。。

果然三日月很开心,然而----(镜头回放)

因为出示了驾驶执照,滑翔机上并没有他们之外的人。当小小的机体迅速攀升到接近限制高度后,机长大人突然说着“稍微有点想尝试的东西”,手上方向盘一打。。。

机长先生很开心,然而这是建立在兔子先生的血泪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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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好久现pa怎么把天下一振时期加进去,于是成了黑历史o(^▽^)o 在相互宠爱相互卖萌中相互了解相互欺负(?)的夫妻俩,大家看得愉快吗?

标题本来是‘误上贼船’的意思,但我让三日月开的是飞机一期哥开的是车。。。所以打个O算数。。。没有人理解成奇怪的意思吧 →_→

作者表示下一篇想炖肉了,然而没想好炖什么。天下一振/一期一振x三日月的伪3P暗搓搓的计划好久了,也很想写哨向paro结合热,或者本丸设定的糖醋肉。。。呜我就是个写一篇文的时候大概会冒出三篇新草稿的脑洞侠,都怪一期三日太好吃 o(^▽^)o 给点意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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