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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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地狱,西西里·第五章 (一期三日 黑手党paro)


上章貌似有姑娘没看懂,这个得解释一下:为什么爷爷会因为一振送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改变对他的看法呢?这些东西,其实是别人(一振领地上的人)请求或者感谢他的帮助和庇佑时,献给他的诚意。所以包括这么多杂七杂八,以及许多并不值钱的东西的话呢,表明一振哥有好好的不忘本心,做底层人民的保护者,是不是很容易打动爷爷这样想要给西西里带来和平和秩序的人?

当然,说不定他就是知道这点才做的。摊手╮(╯-╰)╭

嘛,虽然大家理解为不懂送礼把喜欢的东西一股脑儿送来的振哥也很可爱,但我的本意还是他是抱有某种考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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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百年他都不可能习惯海上航行这种不停摇晃的感觉。三日月睁开眼睛,深切的感到现在不用镜子都能知道眼睛下面挂着两片深深的青色。

一张安静到有点稚气的睡颜正对着他。有些人天生一张菱形脸,自然带着几分凶悍气,却因为一双懦弱的眼睛顿显尴尬。天下一振正相反,如果不是那双金色的眼眸太过凌厉桀骜,这样睡着的时候,倒像是个普通的,干净漂亮的青年。

三日月暗自好笑,自己在想什么呢,不过是个满手鲜血的黑手党而已。

但是。。。睡得好熟。不可能吧?

就算是他这样游离于边界的情报人员,也难以在老巢之外的地方安睡,清晨的第一点光亮就叫他醒来。这个人居然,在他身边睡熟了?三日月听了一会儿那平稳到不似伪装的呼吸声,不知作何想的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漱。

船舱里的腥味还是很重,三日月皱着眉快速通过。甲板上倒是还好,可能是因为风特别大的缘故。就是一些水手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样的见鬼表情,三日月脸色僵硬的对他们勾了勾嘴角。天知道他自上船之后就没走出过房间,现在腰和腿还发虚。。。该死的年轻人。

三日月走向船头。他们没有离开岸边很远,所以有不少海鸥盘旋在桅杆附近,不时大胆的俯冲甚至降落,目标是甲板以及船舷外吊着的装满鱼类的木桶。因为相信杀死这些海鸟会引来愤怒的风暴,水手们大多是懒洋洋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驱赶它们。冷不防有一只叼走了一条顶大的鱼,气得厨师追到船边跳脚,把甲板上几个船工大骂一顿。

过了不少时间,天下一振从甲板上绕过来时,见到的便是一个有些削瘦的背影远离喧嚣的站在船尾,浅灰色的长衣下摆在风中猎猎扬起。

仿佛要随风而去似的。天下一振微微摇头,三日月晕船的毛病确实是挺严重的,不是会伏地大吐那种,而是你就见他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青,最后整个人都跟身患重病一样。这样迎着风虽然一时半会儿能麻痹他的感觉,等从风口下来,沾了一身凉气反而会发作的更厉害。

天下一振正要向他走去,突然见到那个侧着光的人抬起手,伸向天空。

这时跟在船尾伺机而动的小偷们突然一哄而散,一道漆黑的闪电在海鸥群中随意穿梭,所到之处贪婪的海鸟全都惊慌四散,就仿佛不入流的地痞无赖遇到了真正的精锐士兵。而那盘旋了几圈的黑影并未发出什么高傲鸣叫来宣称自己的领地,它收拢双翼,落在了一袭灰衣的人伸出的臂膀上。

天空的王者收敛了锐利的指爪,接受人类的手指替它梳理羽毛,这才配合的抬起一边的脚,让人类解下上边系着的小筒。

那无疑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鹰,但当它落在看上去似乎不是非常健壮的胳臂上,却并不能让其动摇半分。天下一振远远看着,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三日月,终归是个从哪方面都不逊色于他的,高傲难驯的。。。喂,那只扁毛畜生,你往哪儿蹭呢!

三日月听到急匆匆过来的脚步声回过头,手里还捏着两块肉干,把水蓝长发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诧异。“你这是去做什么了?(这么大的风)居然出了一头汗?”

关心的话让天下一振暂时忘了某个嚣张染指的家伙,拭了下额头说,“前几天跟船工玩牌,害他们被老板罚了,有点过意不去就抽空给他们帮点忙。。。倒是你,怎么这时候跑出来?还站在这里,都被吹僵了吧。”

你以为是谁害得。三日月忍不住斜了这义正言辞的家伙一眼,先是害他起不来床,然后居然把他的晕船药全扔了,青江准备的东西虽然苦得要命,关键时候也能顶点用。谁知那天想吃药的时候被天下一振看到,因为船上摇晃不小心倒多,药丸子滚了一手,被人劈手夺过,跟嘱咐小孩子一样的教育他药不能这么吃,说着说着就。。。然后等他再醒来整个药盒都不见了。

天下一振读懂了他的脸色,眼神飘忽的伸手挠了挠脸。“总之先进去吧,你脸色已经很差了,一会儿说不定有暴风雨。。。”说着伸手想揽住他的肩,谁知占据了这一位置的鸟类毫不犹豫的伸头就啄,圆滚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陌生的人类,然后,亮了亮爪子。

“噗”三日月看着对瞪起来的两双眼睛,低头闷笑。抛下某个吃瘪的人就往船舱走,边走还边把手里的肉干奖赏的喂给了体型不知为何比同类大出许多的雀鹰。。。一块、两块,好吧,我们大概知道原因了。

吃吧吃吧小心撑死你,天下一振不屑的一撇嘴,人高腿长三步并两步赶上。不让搂肩膀是吧,手臂悄悄地往某截纤细的腰身上环去。。。被一巴掌拍开了。

一进房间,雀鹰被三日月放到了大衣架上,似乎是满意这个落脚点,叫了一声后眯着眼睛开始打盹儿。三日月做到书桌前,抖开小筒中的书信浏览起来,然而没一会儿。。。

“过来。”情报局首席对着自觉的远远坐在床边的某人招招手。一个是吹了风船又一直晃他觉得晕了,另一个是,嘛,那委屈的小眼神也太招人疼。

“坐下,转过去。”不明所以的天下一振照做了,几秒钟之后感觉一个重量靠在了他后背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位置。俊美的脸上顿时多云转晴了,可惜没人看到,哦不,门口衣架上似乎在假寐的动物睁开眼,带着鄙夷的小眼神扇了扇翅膀。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被卷到极致的纸张被不断捋平发出的沙沙声。‘难为他倒是一点都不无聊的样子’,三日月一边读着密密麻麻的手写体,一边走神的向后瞟了一眼,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充作靠背的家伙确实兢兢业业,半天了一点动弹舒缓都没有。

“你之前说,去和船工玩牌了。”三日月以横写体(即将原信纸旋转90°)开始回信,一边找话题,“不止是玩牌吧。”

他不相信这艘船跟粟田口家没关系,但也不认为船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他身后这人的身份。可是即使不知道,娴熟事故的老水手也能判断出什么人不好惹,所以屈尊迂贵的跑去套近乎,谁不明白是别有目的呢。

“嘛,稍微赌了点钱,一开始手气不大好,不过后面都赢回来了。”天下一振一副求表扬的语气,让三日月好笑的哼了声。

“一开始敢赢你的,是胆子大被当作探路的,后来敢赢你的,就是知道些事的了吧。”三日月轻笑,“结果被你勾起贪心没握准度,被套光了消息还赔了钱。”也是蛮小心眼的。。。不对,之后又借着帮忙去套近乎,这人情玩得挺熟啊。

天下一振并不否认,“是听到了些有趣的消息。。。亲爱的想知道?”

三日月有些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你不介意说,我也不介意听着。”

天下一振推测着他是不是真不在意,不过对于三日月的职业病,他还是有把握自己抓得挺准的,“可不免费给你哦。”

三日月听了果然有些兴趣,他是信奉一分钱一分货的,敢问自己要报酬,要是没点真材实料。。。“夏卡地区的消息,我让青江友情价给你们了。”首席大人眼皮都不眨的扯谎。

谁知道某人得寸进尺,“欸,我以为至少该是亲属价啊。”

三日月一噎,“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他也能自己去套出来。

天下一振猜透了他的想法似的,手指勾勾首席大人的袖子,“一样东西出两遍价可是很大的浪费啊。”况且他才不想亲爱的跟那些说话打扮都脏兮兮的船工去打探。

三日月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放下手中钢笔转过去,对着同样转过身来的人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原来你是早看上这个了?”算计他,胆子不小嘛。

“才不是。”天下一振有点着急的辩解,对着三日月透着些嘲弄的眼神,干脆把人抱着扑倒,“亲爱的亲一下就好了。”然后自顾自的要走了这个‘报酬’。

这一下也太长了,别扭的被压倒在床上的人想着,伸手抱住宽厚的肩背拍了拍,然而被这两天食髓知味的家伙,很果断的误解了。

“呜。。。你这发情期的。。。家伙。。。”

写满了细密字迹的纸条飘落在地,全没人去理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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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气不要紧吗?”等两人再次出现在甲板上,已经是暮色低垂了。天边霞光妖冶,美丽却昭示着未来不妙的天气。某种意义上饱足了的天下一振,很大度的关心了一下早上还吃醋的不行的某只动物。

“阿鲁埃能飞得比暴风雨的云团更高。”三日月摸了摸那只雀鹰,手臂一扬,目送它消失在远方。天下一振陪他待了一会儿,只是三日月似乎没有回船舱的意思,天色渐冷,他只好进去给风衣单薄的人再拿件衣服----虽然他是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的外衣给亲爱的披上,但毕竟这里外人多,西西里信封天主教。。。就算不信教,同性相恋也是常人看来难以接受的邪恶。

就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拿着衣服出来时,甲板上的气氛全变了样。

“有炮声。”三日月眯起深蓝的眼细细分辨着。在一众有些慌乱的船员间,他大步走向主桅杆,皮靴后跟暗藏的刀刃弹出,割断了系在甲板上的粗麻绳,在另一端的重物坠落的牵引下,他的身影如翩跹飞鸟,被迅速拉上了瞭望台。

天下一振抬头看向他,而站在高处的人专注的寻觅着远方,在两座小岛的基础上修筑的锡拉库萨的护港堤,已经隐约可见。

“港口骚乱,好像是海盗袭击。”不一会儿正经的船员赶来,三日月顺理成章的让开位置,拉着升降绳回到甲板上。

“我们在这儿等着吧。”天下一振向船长打了几个手势,“这艘船不过是商船,上去也帮不了什么。”

“我知道。”三日月看了他一眼,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吗?这想法只是飘过了一瞬,情报局首席接着就陷入深思。

不知道海盗是主动攻击,还是趁火打劫呢。。。早上送到的情报里说,本来和自卫团谈判陷入僵持的虎澈家,因为在外游荡多时的长子突然归来,已经无限接近于同意加入。只是虎澈家毕竟是根基深厚的老牌家族,如果要解散加入自卫团。。。加上多年来代理家族的二子似乎并不和兄长持有相同意见,现在内部分歧很大。

那么,情况究竟如何呢?

离港口不远的集市大街上,本来摆满货品的摊位此时被掀得七零八落,商人们已经逃得差不多,只有个别舍不得或者占便宜不要命的,还在拼命把散落的东西往袋子筐子里装。

黑发蓝眼的年轻男子一刀击飞了海贼手中的武器,跟着一刀斩下了整条胳膊,将哀嚎着的躯体踹到一边。“真是,只要有点腥味,这些家伙鼻子比狗都灵。”

跟在他身边,同样是黑发蓝眼,个子稍矮的少年也结果了一名海贼,不同的是他只是钉穿了那人的手背,“兼桑,请您稍微注意,我们只是黑手。。。啊、不,自卫团,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被称为‘兼桑’的男人还有些不耐烦,被少年跟着补上一句,“审神者一定也是这样想的,您不想让她回来的时候见到保护的城市变成令她伤心的样子吧。”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皱着眉头,身形高挑的男人再出手时就轻了许多,只是缴械后将人击昏了作罢。他们两个合作起来效率惊人,很快一条街就被扫清,海贼们见讨不了好,已经逐渐向船上撤去。

“喂,你们那边怎么样了?”追到离码头还有一定距离,两人跟另一方向追来的同伴碰了头。戴着样式奇怪的围巾的男人拍了拍胸脯,发出一阵咔咔咔的笑声,而他身后,披着块白布,某种意义上更为奇怪的人稍稍点了点头,总之都是一切搞定的意思。

“啧,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可不放心啊,真的不是跟虎澈家串通好的吗?”一开始的那个男人,和泉守兼定抱着手臂说。海盗正好在审神者应邀去跟虎澈家谈判的时候大举来袭,这不摆明了是调虎离山,趁虚而入吗?

“审神者不是说了,海盗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毕竟兼桑和我们一起巡护港口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做成一笔生意了。”国广家的年轻人眼神崇拜,还有一丝宠溺掩藏其下的看着不断来回踱步的人。“在她回来之前,我们要保护好这里才行。”

“我知道!但是!说到底虎澈家的要求也太无礼了!凭什么要到他们的地盘上去谈,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占据优势的,还有审神者居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和泉守停不下脚步,嘴里嘟嘟囔囔的,虽然烦了点,但谁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关心。

“嘛嘛,加州清光桑不是跟着吗。。。”堀川国广耐心的劝着。

那么,那边的情况又如何呢?

夕阳下,一辆简朴的马车缓缓驶出虎澈家豪迈大气的庄园。车里,双眼剔透如血的俊秀少年捧着脸,“这样真的好吗,首领?”

他对面的女性还没来得及回答,前头车夫打扮,细看去却同样十分清秀的少年回头,“怎么了?谈判不顺利吗?”看虎澈家两位主事者亲自送到门口的样子,他还以为不用担心了呢。

知道审神者不介意将这事告诉同伴,加州清光点着涂染嫣红的指甲说,“那件事----我们在北面的领地上不是发现了一个研究恶心东西的地方,虎澈家的头儿今天承认了跟他们有关,但又说他们不清楚具体情况,是前代首领一手安排的。”

“也就是说,吸纳他们加入的话,这个黑锅我们就得背着了吧。”大和守安定拉了拉身上浅葱的风衣,“确实是件麻烦事啊。”

两个人自顾自的说了一会儿,并没有讨论出什么。‘嘛,审神者一定有她的想法吧。’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了看保持静默的女性。

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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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说好的我是主角呢?作者:嘛,反正您迟早会一统天下把那两只家伙统统收入帐下(本丸)的。哈哈哈哈o(^▽^)o婶婶起家的成员是新选组呢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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