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天堂地狱,西西里·第六章 (一期三日 黑手党paro)


画风突变有。信息量挺多,但再过两章就应该都能懂了。

期待婶婶耍帅的。。。对不起婶婶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那个,总之就是精神领袖,嗯。

========================================


“六年,还只在研究阶段?”一头华贵紫发的男人勉强在优雅的范围内翻了名义上是他大哥的人一个白眼,“你真让我怀疑家门上写得是什么字。”

蓄着胡渣,粗犷的看不出和身边人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毫不介意的笑笑,“谁让我这个不孝子学艺不精,丢了他老人家的脸呢。”他边说边挠着头向大宅走去。

被抛在原地的蜂须贺脸上一僵,神色变幻不知想了些什么,有些话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看那背影渐渐走远,一跺脚追上去,“你,真的要解散家族,去加入那什么自卫团?”

“不是解散家族,只是不以家族的名义。”长曾祢虎彻大步朝某个方向走去,一路经过的长廊上,挂满虎澈家历代先祖的画像。他突然停住脚步,“有一点,我得承认那个女人说的是对的。”

“黑手党是西西里的复仇者,让仇恨继续,只会造就扭曲和苦难。”

他走到这段回廊的第三个转角,将胳臂伸进左手边的铜铸兽首,拉动机关,从某副画像后面露出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只不大的盒子。他知道,盒子里是一张发黄的信纸。

原本是无价值的东西,却因为上面记载的内容而沾满血腥和罪恶。

“你打算把它交出去?”蜂须贺皱着眉,显然也是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父亲大人。。。”

“我知道。当年若不是粟田口家的暗中周旋,老爷子没法儿从巴勒莫活着回来。教父患的是绝症,只能尽力拖延而已,他那几个儿子偷偷的派人把老爷子骗了去诊治,不就是怕教父死得太快他们手里权力还没抓稳。不管治的好治不好,都根本没打算留活口。”

长曾祢满脸凝重,“但是已经够了。即使我们欠他人情,也没有无穷无尽的还下去,把自家都赔了的道理。老头子到死都在帮他,这事该了结了。”

“但是。。。”蜂须贺对具体的事情知道的还没他多,加上这番话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是,他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重要的关系,父亲大人牢牢隐瞒着,仿佛于心有愧一样。

“你也看到她的诚意了吧”,长曾祢用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因为沉浸在思绪中,蜂须贺居然没反应过来躲开,“既然是合作,我们也不能小气啊。虎澈之名,我也会好好守护下去的。”


(第二天)

自卫团虽然全盘接手了堀川家族和兼定家族,审神者却没有启用任何一家的庄园作为本部,说起来地盘和人手也都不少了,核心成员们还都挤在一个充其量是大院子的地方。

难怪自家弟弟会看不过眼啊,虽然他是觉得挺亲切的,被人带进来的长曾祢虎澈摸了摸鼻子,突然在转角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嘶。。。疼疼疼”大和守安定站在与其说花园不如说是菜地的园圃边上,被加州清光按住往脸上涂抹着什么。

“怎么了这是?”长曾祢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招呼,其实不说本来就是邻居的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他和这两个不知来历的少年也是在游历时就认识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早年没被冠上虎澈之名,所以昨天清光一见到他差点把眼睛都瞪出来了。

“长曾祢桑”,两个在若是有心人看来距离近的简直暧昧的少年异口同声的叫起来,准确说是大和守安定一副救星来了的样子想跑上来迎接,而红眸的少年一边问好一边牢牢的把同伴拽住。

“别动啦,留疤了就不好看了。”翘着手指,指尖挑着些白花花,气味清凉的膏药的加州清光,不顾同伴频频抽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坚决的把他抹成一张花脸。

被安定用小动物一样的眼神请求的长曾祢,“那个,不用这样吧。”他伸手揉了揉后脑勺凌乱厚实的头发,“伤疤也是男子汉的勋章啦。”

不过这时那边清光已经完事,拍着被弄皱的袖子,冷笑了一声,“被鸡啄出来的勋章,是挺有面子的啊。”

蓝眸的少年对着愣了一下后爆笑起来的虎澈大哥抿了抿嘴角,“没事,我一会儿就宰了它们。”

长曾祢对他瞬间杀气弥漫的眼神也是噎了一下,摇头,“安定还是老样子啊。。。”

这时,大门外又传来吵吵闹闹的,夹杂着“帮忙”“快来人帮忙”的声音。回过头去只见审神者抱着个堆得满满的竹筐,每颗都很大粒的葡萄串盖在一个个青翠结实的蔬果上滚来滚去,而她身后的两个跟班,每个都拿的是她的三倍左右。

“今天也被热情淹没了呢。”“真是受欢迎啊。”

“下次出门再加两个人跟着吧。”“那大概三天都不用买菜了。”

“肉还是要买的。”“啧,别说出去,否则她下次回来身后就该跟两头猪了。”

两个,额,或许是三个人事不关己的旁观,特别是目送兼定家的年轻人扔下小山似的杂七杂八的一堆,拿袖子猛地抹了两把脸,往厨房的方向猛冲去。风中隐约传来‘我要让大哥(歌仙)活炸了它’之类的话,三双眼睛默默转向地上那堆,只见最上边一条还在不停挣扎甩尾展示自己新鲜度的大鱼,朝他们瞪着眼珠子。

“噗”

闷笑的声音吸引了审神者的注意,“啊,长曾祢你来啦。”一头亚麻色长发的女性扬起一个温暖的笑容。

“嗯,稍微有点事。”长曾祢挠着头样子像个隔壁过来串门的闲汉,只是眼神中透着深邃。

“那么,进来喝杯红茶吧,我记得有新腌好的柠檬,清光麻烦你帮我拿过来。”


“这是唯一的一份记录,我向您保证这点。”虎澈家的新任家主说。

上座的女性花了很长时间审视那张泛黄的信纸,“与其说毒品,这完全是在做毒药吧。。。我知道了,既然还没有外流,事情总在能够处理的范围内。”

看上去风格粗犷的男人并未就此结束话题,“能否允许我问一下,您打算怎样处理它?”

挥手安抚了下身边有些皱眉的青年,“既然有人想把它做出来,那一定是抱有某种目的的,我不会认为因为烧掉了实验室,再毁掉手中的药方就能当作什么都不存在。”审神者说,“我会妥善保管它的,然后尽力让它没有以任何方式重见天日的机会。”


从窗口注视长曾祢的背影离去,加州清光放下白纱帘回头,“这个,您打算放在哪里?”其实他是觉得烧掉挺好的,自卫团虽然脱离了颠沛流离,但是这个‘本部’大家也都清楚只是个临时据点。他们,还要进一步发展,而且在那之前,依旧是随时有可能被人连窝端了,输的血本无归的。

“是啊,这问题。。。我想还是交给他吧。”虽然话语里似乎带着犹豫,审神者已经坐下来开始写信。

“那位吗。。。”佳酿般绯红的眼眸望了望天花板,语气不知该如何形容。

“怎么了?”审神者疑惑的抬头,注视着跟随自己最久的伙伴。

“没。。。就是,他既不待在本部也不常露面,后来的同伴都不认识他也不在意,而且那一家人,总让人觉得有点。。。怎么说呢。。。”加州清光眼神飘忽的思索了一会儿,终归是吐出了四个字,“出乎意料。”

听了他难得吞吞吐吐的话,审神者轻笑了起来,“没关系的,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梦想努力的同伴啊。”然而女性温柔却捉摸不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理解、或者说感同身受的光彩。

“嗯。。。那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如何?”像是要甩掉刚才的不干脆一样,年轻人眸光闪闪的问。

“下一步,北上,去卡塔尼亚。”

“要和革命军干架吗?还是联手?还是联手前先干一架?”

“哈哈哈,无论是哪一个,我家的清光会害怕吗?”

--------------------------------


与此同时,离开自卫团驻扎地的长曾祢虎澈,脚下突然一顿。虽然马上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右手已经缓缓移向怀中,握住了枪把。

被人盯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在他跟审神者会面后,还是在那之前?一脸胡渣的男人向集市的方向走去,然而追踪者气息飘忽不定,却毫无困难般的跟着。

“别动。”在他被人流逼的慢下速度,停在一个水果摊前的时候,锋利尖锐的触感抵上了背后,一个男性刻意压低模糊的声音传入耳中。

长曾祢啧了一声,“喂,老兄,我不管你是政府还是革命军还是其他家族派来的,打扰平民生活是这里的老大最憎恨的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背后的刀尖危险的移动着。。。长曾祢心里我靠了一声,居然是戳在了左肾后头,“回答我,八个月前你在哪里?”

“什么?”长曾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别想着耍滑头”,那细的诡异的刀尖确实的扎进了肉里。

长曾祢忍着疼倒抽了口气,“帕勒莫,我在帕勒莫。”

“很好,你没有敢骗我。”身后的人阴沉莫测的说,“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到那里的?”

。。。。。。

在人群因发现有人晕厥而产生骚乱前,三日月飞快地抽身而退。调查到自卫团附近时,听到那个声音他就觉得脑袋里嗡得一响,然后。。。联系二者身份,心中升起的猜测令他不寒而栗。

天下一振信任到足以让他在做出那种事后把人带去看的医生,是六年前开始就负责为教父诊治病情的虎澈家的人。

黑手党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冒出来要他们的命。所以医生,是黑手党最厌恶,却又最离不开的职业也说不定。大部分家族都会培养自己的家庭医生,而外来的,只要被一个家族,甚至是这个家族中的某个人信任,就不可能再取得别人的信任。

除非他们彼此有过命的交情。但偏偏谁都知道,粟田口天下一振和那莫多家下一代的关系紧张至极,几乎能肯定等教父一死,两边必然翻脸。

难道六年前就不时卧床的教父还掌握着对自己周围的完全控制,而天下一振死心塌地的信任着自己的养父?他手上也有无数证据说明,这种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但重点已经不是原因了。。。重点是,天下一振利用这个关系想做什么,或者说,已经做了什么。

三日月掉转了无意识间正走回码头的脚步,分辨了下方向,朝一家披萨店走去。他在材料单上勾上两种干酪,两种乳酪,一种软酪,填下尺寸和备注后,靠在墙边等待。不一会儿,有人把他从背后的小门接了进去。

一个老板模样,和一个厨师打扮的人,或者说叫他们三十七号和十一号也行,有些激动的对情报局首席问好。

三日月勉强微笑了一下,示意他们坐下。“我需要你们查清粟田口家交给虎澈家保管的东西。还有”,他要了纸开始写一串地址,“去查这个地方,我要知道有没有人通过这里送东西到那莫多家,时间放在近八个月。。。不,从六年前开始。”

“您的意思是?”手上还沾着面粉的矮个子男人问。

“毒品、毒药,慢性的,剂量也应该不会很大。”三日月写完最后一个字母,钢笔最后一点深深陷进页面。

两个情报员记下后当场将纸条喂了灶膛,三日月多嘱咐了他们几句,问了下最近的情况,最后带了个奶香四溢的披萨离去。

街上的风,有点冷。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动用他埋藏在自卫团附近这两个极为隐秘,甚至连青江都没有透露的人手。

天下一振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自信他查不出来,还是说,认为他查出来了,也不会做什么。也是,他们名义上是同盟。。。还是情人来着。

说到底,反正明枪暗箭,都是一群黑手党狗咬狗,对计划也没什么影响,他有什么好顾虑的。可三日月还是觉得梗着一口气,好像有股劲儿必须找个出口一样,埋头向前走着。

冷不防给人横着拽了一把,走神的人一个激灵,手掌下血不知道擦干净没的小刀差点蹿出来。

除了正占满了他一脑子前因后果的那家伙还能有谁。“你!”“你?”两个人开口撞到了一起。

“你没事吧?脸色不好。。。事情不大顺利吗?”天下一振担心的问。

是担心呢,还是刺探?三日月摇摇头,“还挺顺利的,就是。。。饿了。”他想了想,举起手上拎着的披萨,“要一起吃吗?”

天下一振开心的把披萨掰了一半去,两个人走到码头尽头,靠在一个接一个的铁柱栓子上。奶酪拉出长长的丝拖到下巴上时那个人笑的很阳光,只是现在这让三日月心情越加复杂。

“你怎么在这儿等着?”三日月小口咬着披萨,含糊的问,“不是也有事要办?”

“啊,那个,大概我的运气都给你了吧。”天下一振耸了耸肩,“虎澈家的人说前代首领从未提过这事。。。谁知道呢,看来是要不回来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也不算是”,天下一振站直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对我有些特殊意义罢了。”他走到三日月跟前,突然的把人搂住了。

“做什么。。。”三日月吓了一跳,推了他两下但手里还拿着披萨单手推不开,见四周无人,只好随他去了。

“三日月”,天下一振脸颊贴在他头发上蹭了蹭,“我、我得马上回家族去,家里抓到了几个叛徒,我要----”

话没说完是因为三日月猛地捣了他一下,“停,这种事不用告诉我。”他跟粟田口家什么关系,手下有人背叛这种事就这么告诉他。

“我不说,你也会想办法知道的吧。”天下一振理直气壮的说,“那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至少我是不会骗你的。”

三日月张了张口,发觉不知道怎么说。天下一振突然改变行程离开,他当然会去查原因,只是。。。‘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呢’。

好在天下一振的角度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而且本身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本来,他打算回去之后就带三日月去特拉帕尼,因为三日月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早上走过正重整架势的集市时,眼光中就带着欣赏,说每个人都努力的生活着,脸上没有被统治的阴影。。。让他有种,三日月要被抢走了的感觉。

“特拉帕尼比这里好多了。”天下一振像个发誓赌咒的小孩子似的轻声嘟哝。

这么近的距离,再轻也听得到。半响有人顺了顺他的背,“我倒是不怀疑这点。”

===========================================

一振跟虎澈大哥说话的时候三日月听到过他的声音,如果我没表达清楚的话。虎澈哥哥不好意思啊,让你中枪(刀)了。为什么给虎澈家一个医生的角色?本来是打算用兼桑的(土方桑的石田散药o(^▽^)o),后来发觉还是大哥家的设定比较方便,而且一脸糙汉样的医生感觉挺好玩的(蜂须贺表示抗议)。


评论 ( 8 )
热度 ( 49 )

© 爱咖啡的猫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