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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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地狱,西西里·第七章 (一期三日 黑手党paro)

加上序中出现的papa,三条家大佬们终于让我写齐了一次(→_→ 明明小狐只写了毛,园长你真的有提到吗 设定上今剑是老幺,我还是习惯他小小的样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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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我们、我们是一心为了家族着想的啊!”几个已显老态的中年人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几天前他们还是粟田口家对外的谈判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年轻的首领眼神冰冷的俯视,一言不发。为首的人本来被关了几天心里火大极了,就算当年在老首领面前,他都没被这样无礼对待过。可没想到这位新当家一回来就是这样的态度,性命都悬在一线,把他吓破了胆,“真的、您亲眼去看看,我们把每一箱的货都验过,都是上等品,这才答应下来的。”

只是他根本找错了问题所在,天下一振看都懒得去看早码在一旁,装满军火的箱子,“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把粟田口家的领地开放给外人的权力了?”

“我、他们只是借新占领的一块地方建个工场,到时候货卖给谁,不都在我们掌控之中吗?”中年人被突然扣下来的罪名吓得膛目结舌,连忙辩解。

西西里是军火消耗大户,但是本土生产军火的厂家规模很小,所以一直依赖进口。近来有一家跟粟田口贸易往来已久的外国军火制造商想进西西里岛发展,正好新占领的港口和附近的地方,家族完全没有去开发利用的计划,那家军火商又答应低价提供大量优质武器,想想家族最近火并不断,资源紧张的情况,完全是一举两得的事,不仅解了燃眉之急,以后的供应也有了保障。

见天下一振仍然无动于衷,中年人咬牙,心一横把脑袋往地砖上砸,“请您听我说一句,既然他们打定了注意要进岛来,这笔生意我们不做,也有人会做,到时候岂不便宜了别人----”

啪。在小巧的火器面前,脑壳破碎的声音,倒真和砸烂了西瓜没什么区别。突如其来,那倒在地上红白四溅的人,隐约还能见到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只是再也发不出声来。

没想到年轻的首领连话也不说一句就开枪杀人,边上几个原本想静待事态变化的人按捺不住了。

“首领请听我说---”“我们是被人挑唆的----”“请、请看在您父亲的面子上,原谅----”

回答他们的,又是几声枪响。

“叫人来收拾一下,尸体还给他们家人,就说是在外遇刺身亡。”天下一振把枪管还在发烫的家什扔到一旁的青年怀里,大步向外走去。

接过枪的药研嘴角抽了抽,要还给人家就别打得这么惨不忍睹啊一振哥。。。但是,“这样好吗?我想留他们一命,还是能再问出一些事情的。”

“不需要。被一点送到面前的小利就蒙住眼睛的家伙,你以为他们会知道些什么。”对这种人他连冷笑都懒得给,嘴上说的好听,那几个军火商能联系上他们,想必私下好处早就收足了。

“所有的军火交易必须由我们代理,从港口开始,绝不能让外人插手。或许短时间里他们乐意给我们一些优惠,换取我们的保护和门路,等消息传出去,商人又怎么会拒绝装满金币的订单。”工场又不是只能开一家,以西西里的军火需求,发展起来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就是他们骑在我们头上了。”

药研抿紧嘴唇,这算是他看家期间出的事,大哥现在是在教他。。。冷不防被人在头上按着揉了揉,药研抬头看去,兄长脸上已经褪去了冰封,虽然还带着严肃,但更多的是鼓励。

“跟他们谈判的人查出来了吗?”短暂的温馨过后,天下一振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

药研呆了呆,小跑了两步追上去,“除了经常跟我们接头的几个,那天还有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具体状况还没有查清。。。”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下通道出来,没走两步路,追逐嬉闹的声音从相隔不远的庭院传来。怎么回事,天下一振扬了扬眉梢,以目光询问。

“革命军来的谈判代表之一,因为一振哥你走之前说等你回来再做决定,我就一直拖着他们。那个。。。”药研忍不住拿食指挠了挠脸,既然名义上是客人,总不好把人看管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米兰回来的乱已经跟人玩到一块儿去了。

“喜欢就让他们玩去吧。”天下一振摇了摇头表示没别的意思,乱应该有分寸的,而且留学在外的他本来就不清楚多少内部事情,誒,等下。。。粟田口家的长子突然顿住了脚,“革命军派来的,是个女孩子?”玻璃窗里望出去,花树掩映下的背影一头银色长发,和边上的橙色也算相映成趣。

“不、是男的。”药研干巴巴的回答,一振哥,你忘了自己也是长发的了吗。。。“那个,我要怎么回复他?说起来也拖了不短的时间了。”

天下一振手指在窗框上敲了敲,思索起来。虽然从地图上特拉帕尼和卡塔尼亚几乎拉了个斜对角,但西西里本来就不大,而且粟田口家的运输业,在父亲的默默经营下,早就渗透到了地中海的各个角落。革命军想要从海上保证物资供给,同时最好能杜绝附近老牌的黑手党家族埃斯波西托和逐渐壮大的自卫团用同样的方式得到支持,所以找到了粟田口家头上。

本来,是打算亲自南下查看革命军和自卫团的情况后,再做打算的,没想到军火的事情一出,他不得不提前回来。。。“不要正面回复他们,但是,把我们准备停止帮埃斯波西托运输军火的消息透露出去。”

“啊?”药研扶了扶眼镜,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作为二把手的他完全不知道来着。

天下一振没去解释。卡塔尼亚地区本来是革命军和黑手党六四开,革命军占据优势,但也不足以吃掉对方。。。现在他再加一把火,革命军是会趁机干掉对方,进一步发展呢,还是腾出手来先把在他们背后闹得有声有色的自卫团掐死?

无论是哪一种,都有好戏看了。

“喂,一振哥~过来一下嘛~”就在这个时候,乱藤四郎发现了窗户后的两人,跳起来挥着手喊着。

天下一振无奈的点头,结果刚走到花园里就被直扑过来的弟弟抱着腰好一阵撒娇,然后转头对着跟过来的玩伴炫耀,“怎么样,我就说我哥哥很高的吧!”

那个有着奇异银发,和玫红色眼睛的少年也不怕生,对着天下一振上下打量,甚至绕着他转了一圈,撇撇嘴,“还是我哥更高啦。”

“咳咳”你们到底在比什么啊,乱你年纪退化回个位数了吗?远远听到的药研无语吐槽,真是亏得一振哥你还能好言好语的回答他们啊。闷声咳嗽的人一抬头,看到一振走回来时,那眼神里也是蛮无语的。

只是渐渐走远的两人不知道,背后那个银发的少年眨了眨眼,手指轻轻咬着。‘有血腥气,还有更浓的火药味。’今剑盘算着,‘要不要告诉三日月,这个粟田口家的首领,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果决呢?’

“呐,我想给哥哥写信了,这里要怎么寄信?”

“誒,你还真粘你哥哥啊。”

“欸嘿。”因为我的哥哥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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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人们挥霍或挽留,时间匆匆而逝。

黑手党间气氛紧张,平静却令人窒息,革命军小打小闹不断,但难说有什么进展,自卫团还算顺利的扩张着,尚且不知危机将至。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墨西拿满城繁花竞相绽放,正如其名的鲜花之城迎来了她盛大的节日。

“我不得不放你离开了。”有些年纪的贵妇人掩口轻笑,“虽然很想和你再聊些花朵的事,但看样子你的朋友遇到了一些热情的小麻烦。”

带着单片眼镜,细细的金链垂下显得分外儒雅的男士看了一眼她示意的方向,微微一笑,“盛放的花朵让人心情愉悦,佳人的陪伴也是如此,给他一些时间,想必他会和我一样打心底感到久违的舒畅。”

带着头纱的女士笑得打颤了,“诶哟,若我再年轻十岁,就要为你的恭维乐得忘乎所以啦。现在,我有权命令你,赶紧去把你的同伴带走吧,姑娘们都要为他失态了,可他还像是觉得身边遍布荆棘,我真怕的他用眼神把脚下那盆美丽的蓝钟花盯出个洞来。”

这次三日月顺着她的意思行礼告辞,然而这位花园的投资人兼聚会主办者并未理会追逐着他的殷切目光,径自向早就摆放在草坪上的纯白钢琴走去。

“我想我们可以省去一些多余的致辞,希望一点音乐能让大家原谅我舞姿的笨拙。”奏响几个快速的音符吸引了注意,俊美的男人在善意的哄笑中宣告了舞会的开始。

本来还或矜持或热切的期待被邀请跳第一支舞的少女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一回神,她们原先悄悄追逐的另一个目标也不见了踪影。

将曲谱翻页的手指并非琴童的幼嫩纤细,三日月飞快的往边上瞟了一眼,果然某个不知收敛的家伙理所当然似的占据了位置。

“我可以理解为,您想弹下一首吗?”夹杂在流淌的琴声中,三日月似笑非笑的问。

“如果您能满足我一些小小的要求,我倒是可以一试。”天下一振看上去很想耸耸肩膀,却被今天穿着较为正式的礼服给绷住了。两个拿腔拿调的人对视了一下,三日月转开头,没注意他们几乎是同时以超过微笑的弧度勾起了嘴角。

“请吧。”三日月结束了他的演奏,在一些零落的掌声间准备起身把位置让出来。然而天下一振先一步把人按住了,“我可是当您答应了。”他分享了一半琴凳,也将一半的琴键交了出去。

还在上一首歌曲的余韵里旋转的人们疑惑的停下脚步,然后小小的欢呼着,投入到两位演奏家联手献上的,格外华丽澎湃的舞曲中去了。

“别告诉我你这是突发奇想。”终归还是没熬过某人热烈到让人脸红的眼神攻势,三日月放弃的被人拽到安静角落,一下子被整个搂住了。

“因为。。。一来就看见你。。。左拥右抱的。。。”无尾熊一样家伙嘟囔着。

“不让女士落单可是绅士的职责。”三日月好笑的推开他,不就是让两位没有男宾陪伴的女性挽着把她们带入会场吗,说的好像他还占什么便宜了一样。

‘我才不管,反正我不是绅士。’那人脸上的表情孩子气的写着。三日月无奈摇头,“这种时候,你到墨西拿来做什么?”现在黑手党的世界可谓暴风雨前的平静,气氛紧张得可怕,连一些相互看不顺眼常有小摩擦的都收敛了,只是暗中动作频繁,连带情报局的人也是忙都忙不过来,恨不能拆成两半用。

天下一振倒没像话剧里一样拿情话搪塞,“阁下(Don)让我来接人。。。他指定了一位那不勒斯来的神父为他做临终的圣事。”青年的神色恹恹的,恐怕十个人里十个都会以为他是真心失落吧,三日月眼神放空了一秒好让自己不流露出嘲讽。

前几天他已经收到了密报。六年前开始,一种新型毒药以虎澈家为渠道,流入那莫多庄园,然后八个月前,数量增加到了原先的三倍。这些时间,确实与粟田口家的长子长期寄宿,或者是频繁造访的时间对应。在后者中,他更是得教父信任更甚于其诸子,经常代表教父传达命令的人选。

六年前,黑手党中稳固如山的教父身体突然衰弱,其子开始肆意争权夺利,因为内部盘根错节的关系,引起的纷乱波及整个西西里。然后八个月前,度过六十岁生日后,这个老人好像彻底走到了尽头,身体每况愈下,据说现在已经时不时重度昏迷,随时可能蒙主召唤。

别误会了,三日月对这位黑手党教父,无论是出于其年龄还是地位,都没有任何尊敬的想法。只要是前缀上有‘黑手党’这个词的,三日月都将其视为敌人。

“生老病死,也是难免的事。”三日月说着,视线不经意般扫过,伸手把天下一振佩戴在胸前的一束蓝紫色小花拿了下来。

原本紧密攒成的花球,可惜因为某人刚才的动作,变成扁扁的了。“颜色很好看。”那双金黄璀璨的眼眸眨巴着看向跟对面的人发色相差无几的花朵。

而且它代表的含义是,爱的呼唤。三日月把花举在眼前,一样是深蓝的眼眸透过细密的小花瓣,别有深意的目光直盯到某个装傻的人快把眼睛眨酸了。然后他抽身出来,四下打量了几秒钟,走开去掐下两朵白色的五瓣花,回来插到了那空出来的口袋里。

圣希拉利之花。(洋莓花,其实就是草莓的花)有勇气的恋情。

天下一振愣住了片刻,眼神一下子喜悦起来,正准备说什么。。。“托你的福,我可是要忙疯了。”三日月看了一眼人群的方向,似乎抱怨着被浪费的时间。他将那束蓝钟花捏在指尖,示意自己得马上回到人们的视线中去,“(你)不是要去接人?赶紧去。”


今天的墨西拿彻底被花主宰。卖花的少女吆喝了一天已经有些累了,发愁的看着还没卖出去的花束,思考着拿去做菜能不浪费多少,玫瑰面包啦,菊花酱腌渍的烤鸡啦。。。

可是她的目光突然被自街角转出的英俊男人吸引,那张年轻却雕琢深遂的面孔,太阳一样的双眼带着温柔而热烈的深情注视着手里两朵并不娇艳的小花。

天呐,为什么不是她怀里的玫瑰(或者说为什么不是她自己)有被这样爱怜的机会。

心砰砰直跳的少女并不知道,当这个年轻人离开她的视线,又经过两个转角后,几个黑衣圆礼帽的身影静静恭迎。

“人准备好了?”天下一振仍然把玩着那束野花似的花朵,不同的是眼前这些人却不敢有丝毫遐想。一袭礼服的身影没有停下脚步,于是黑衣人中的一位不得不紧跟在他身侧,低声报告,直到他们靠近了停在一座教堂的附近,两架一模一样的马车。

洋莓花,象征有勇气的恋情。但是,如果是无子洋莓,那就代表虚伪。

天下一振注视着手中花瓣比通常洋莓更小的花朵,轻轻勾起嘴角。上次试探的太急,被注意到了吗,还是说,被人接近真相,连你也会紧张起来?

微闭上蜜金色眼眸的人将花朵递到嘴角,轻轻的碰了碰。

不会,让你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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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走路要看路。(被打

下章一振要想办法把爷爷带回家哦。如果这文完结的时候能让大家内心OS傻白甜下面都是心机婊,我就心满意足了,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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