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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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地狱,西西里·第十一章 (一期三日 黑手党paro)

写了一章肥皂剧,感觉很新奇,很好平坑近在眼前。结果爷爷的支持率压倒性的高。。。好吧其实我也就是在犹豫死一个还是死俩,已经知道怎么写了,哭着给一振再刷一章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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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已经把地形、兵力、武器、同盟关系甚至他家里早饭吃啥都调查清楚了,为什么突然传信说要放弃第一计划?”

三日月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在方才画下的地图上,挥手给几乎三分之二的地方打上斜线。“虽然说粟田口今年取得的暴利大部分都投入了米兰至威尼斯,还有佛罗伦萨的明面产业,不在本土能马上调动的范围内,但是真正要注意的是这里。”

“柑橘园,成熟期每年结果的柑橘园其实才是西西里地下交易之外最稳定而可观的收入,这一点很容易被忽略。因为初期的投资非常大,再加上普通民众的种植园从收获到得以出售,要被运输业、中间商、码头,还有劫掠者和地方势力层层剥削,所得不过十之二三。去掉这些,一亩柑橘园的收益应该是平均农产的六十倍左右。”

“但是粟田口对土地上柑橘收购的价格不过比市面上略高有限的一点,虽然说进行了一些基础设施建设,但那根本及不上这里面利益差的一个零头,何况修路之类的事长久来看也是收益不菲。。。别忘了,这片土地他们已经安稳发展了近三十年。”三日月思考了一下,挥手写下一串数字,“种植园、运输业、渔业和深加工、再加上原有的地下交易,我估计他们的家底至少是这个数。”

“能隐忍不发,将家业积累到这个地步,粟田口上代首领也是好本事”,三日月感慨了一句,“这一家人挺厉害的。”

‘。。。这不是在说能几天里把他家底扒出来的您更厉害。’一个长发男子对着好多个零抽了抽嘴角,“我看着。。。有点晕。”

“换成土地的话,按市价他能把西西里买下一大半。换成军火的话,不用我说他能把提拉库萨炸烂几遍了吧。”三日月敲了敲那行数字,“也就是说,首先他的实力足够强大,其次他肯定还有隐藏的力量,而且即使我们利用这次机会把他拿出来的力量全部破坏,他也有资本卷土重来。”

“额,明白了。”那人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这么夸我们的敌人没问题吗,“这么说,我们改用第二计划?”

“不,我建议执行第三计划。”三日月站得脚有点麻,换了个姿势,“那莫多家的新首领最近对神学很有兴趣,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好像是经常拜访一位神父,是为他父亲做临终圣事的那位吧。”另一个人问,“难道不是为了笼络人心吗?”

“那肯定是一方面,不过我收到一份消息,老那莫多的遗嘱里,将一件东西交给了那位神父保管。”三日月勾起一抹不掩嘲讽的笑容,“一件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有,他也不敢让人知道他其实没有的东西。”

有些人还在不明所以,站在众人面前的演讲者已经将目光拉远,落在圆桌最顶端的身影上,“您觉得女教父这个尊称如何,审神者大人?”

“又别扭又难听,实在是最糟糕的主意了。”端坐于众人围绕之中的女性眯了眯眼,“不过女人总不会拒绝为自己的珠宝箱再增添一件饰品,哪怕她永远不会戴上。”

“很高兴得到您的认可。”三日月往手上写满资料的纸稿上拍了拍,权作鼓掌,然后将那几页纸卷起来塞进了茶炉的火里。

“那么,我们去把那想做棋手的家伙,拉到棋盘上来吧。”

火光中渐渐化为灰烬的页面上,隐约可见第一页上画着个进攻的箭头,第二页上是个包围的圆弧,第三页上,一道横线,像斩首的标记般,静静的被火舌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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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隔壁传来了清空胃袋的声音,酒气和恶心的酸臭。天下一振皱了皱眉,本来是在大厅里被围上来的人不停敬酒,既没眼色又没脑子,烦的他要死,没想到不得以尿遁了还碰上这事情。

他洗了手,顺路沾了点清水拍打脸颊。这个地方真是,太讨厌了。他拿丝绢擦着手,将走回去的脚步放得慢到不能再慢。

唯一让他高兴的就是那莫多家的衰弱是分明可见的。比如这宴会上,曾经教父家族引以为傲,出现在每张餐桌上,新鲜稀有、入口即化的海鱼脍,已经成了负担不起的开销,不过大量其他精致菜肴和高档的红酒还是撑起了场面,但这些说到底金钱就可以买到的东西,自然比不过当年包下整个港口的渔船出海捕捞那样铺张扬厉。

“给我出来。”金色的眼眸一暗,手绢包裹的形状下,不知何时露出了枪管狰狞的线条。

“唷,火气不要这么大,把你手里那玩意儿点炸了可不好。”一个细眉小眼,说话却粗声粗气的人从走廊阴影处站出来。

另一个声音迅速接上,长得有些相似,不过这个脸更方些,“别这么说嘛,人家今天可是失意人呢。”他啧啧的打量了天下一振几眼,满脸做作的可惜,“真没想到啊,小小姐居然便宜了别人,你说是不是?”

两头恶犬。老那莫多在时,因为什么脏活都肯干,爬得也算一等一的快,不过谁都看不起。天下一振懒得搭理他们,径自向前走去。

“站住,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见他脚步顿住,那说话粗声的人得意地嗞牙一笑,“最近你跟政府的人混在一起是吧,我呸,把机密透露给外人,你小子哪儿来的胆啊?”

“给我老实点!不然只要我向首领告发,哼,胆敢触犯沉默准则的,还没有哪个不死的很难看----站住,你他妈的还敢跑!你以为我不敢吗?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被撕个粉碎!”

“有胆你就去。”天下一振无所谓的说,“看看他是乐意死掉一两条恶狗,还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毁了他整个狗窝。”

“妈的这小子,翅膀硬了啊。”那粗声粗气地男人往地上唾了一口,骂骂咧咧起来。

“头儿,您看怎么办?”另外那人没搭理表弟,而是透着些恭敬的向身后询问。

“算了,本来有他没他,计划都是一样。。。不过二哥会很惊讶吧,他向来瞧不起的家伙,结果早就反过来瞧不起他了呢。”黑暗中传来的,如果有人对那莫多家族早些年就熟悉,会发觉那赫然是老首领最年幼的儿子的声音。

“头儿!可这事就这么放过他?”前面那人还在愤愤。

“嘛,他有本事让政府的走狗变成跪下来吸他x的娘炮,也算是件功劳不是?”

黑暗里,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去通知波里诺神父”,天下一振扯了扯领结对身边的部下说,那双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的冷光,显然比他表现出来的要躁动,“那件事,他可以透露出去了。”

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虽然他本意是留下个半空架子当挡箭牌,如果这么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再扒掉一层皮,让所有人都盯着这头苟延残喘的巨兽,等着吃肉分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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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奢靡的杯光酒影,气氛依然热闹。

“阿莫尔,听说你有什么要事要请我裁决?不妨说来听听。”那莫多家族现任的首领一脸笑意,对着某个人招了招手。

换做以往,有这机会在首领跟前得面子,他要乐得屁颠,可今天这个叫做阿莫尔的家伙,仔细看去便是在走廊里拦住天下一振的那人,微不可察的犹豫了一下。但他好歹也是混出来的,立马狗腿的笑着凑上去,“呀,首领,前两天法比奥跟我去打猎,这家伙偷了我两只山鸡,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听到的人全笑翻了,为首的更是杯中酒都险些泼出来,抖着手指指他,“就这么点事儿,值得我的皮亚家族和毛里齐家族两位首领争到我面前来?来人,跟他们一人二十只山鸡,塞到他们的马车上去!”笑声顿时更响亮了。

没人注意到,那两个一个‘告状’一个‘喊冤’,捧场逗乐丝毫不要脸皮的家伙,不动神色的站住了首领两边的位置。

异变突生,一队捧着托盘的侍从光明正大的进来,等人们从他们危险的眼神中察觉出不对,一支支步枪手枪黑洞洞的口子已经指向了人群。尖叫四起。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以什么名义,能为别的家族分断是非的,我的好二哥?”一个身影,推着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施施然在人马护送下走进大厅。

“老六。。。老五。。。你们两个居然搞到一块儿去了。”现任首领看着两个弟弟,眼神杀机毕露,微一抬手,宴会中他的手下也纷纷拔出枪来,人数丝毫不少。然而咔嚓两声从近在耳边传来,“别激动啊首领,我们也是替人办事。”那两个小丑角也露出了獠牙。

天下一振站在宴会一角,对附近的部下按了按手掌,安心看戏。

“你这是什么意思?”现任首领沉住气问。

“什么意思?二哥你一上位,就忙不迭的迫害兄弟,真是是人都看不下去了。况且,父亲死相不似天然,偏偏遗嘱只给了你一个人,真是瞎子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啊。”

“胡扯,遗嘱我拿到手里就公之于众了,你自己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倒是好意思来质问我?”

“拿到手里的早就被你改过了吧,说不定写下的时候就被你动了手脚。”冷笑,“父亲特地从那不勒斯请来神父,不就是为了警告你吗?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真是心狠手辣。”

好好的一场婚宴,顿时变成了个戏台子,四下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再也抑制不住了。那莫多首领气得咬牙切齿,这两个蠢货,把脸都丢尽了,“住嘴,你打得什么主意以为没人知道?胆大包天、愚蠢透顶,我以家族首领和教父的身份命令你,给我跪下。”

“先不说你这首领身份有多少猫腻,我就跟老天打个赌,你胸口的勋章,是假的。父亲根本就没把教父的信物传给你,你倒是好厚的脸皮,自己弄一个出来。”

天下一振手指在掌心里一滑,这个剧情。。。瞌睡送枕,未免太顺利了,让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下一步就该是。。。

果然,那莫多家的幼子不理会兄长不断让他住嘴的喝令,转向被请来主持订婚仪式的神父,“波里诺神父,既然父亲相信您的人品,我也是相信的。西西里人不会在女儿婚礼的这天拒绝任何请求,您既然是天父的代表,也应该遵从这个规定才是。现在,我恳请您,将父亲交给您保管的真相告诉我。”

哪里有问题呢、哪里会出问题呢、他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到?天下一振目光扫过宴会厅内的众人,无一不是那莫多家族曾经的部下、或者同盟,还有另外几个关系不远不近的黑手党家族。。。他们要争,便让他们去争,局势虽然会乱,但这样未尝不是对他有利。。。况且他刚刚才派人去联络神父,眼下,也很难反悔收手。

天下一振想着,在神父蓝灰色的眼睛扫过来时,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神父的表态,那莫多家的幼子一阵欣喜,“很好,现在,请您跟我出去。”

“你别太过分了!”现任首领终于忍无可忍,不顾指着他的两把火器,拍案而起。

“怎么,我可是在给你留面子,你做的那些事抖出来,父亲的老部下会恨不得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吧。”幼子说。

“别在那儿装模作样,你不就是想独吞教父勋章的下落!”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宴会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两个主角的脸色,也十分精彩。

事情,不在他们的掌控中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有必要在这里说清楚了吧。”一位家族首领突然说,“本来首领什么的,说到底也就是你们家自己的事。但牵扯到教父的位置。。。我可不记得教父什么时候也是那莫多家传了?前几代确实如此,但那是先代首领们值得敬重,当的起这个位置。。。你们两位年轻人,恕我眼拙,看不出来什么值得尊敬的地方啊?”

立马有人把枪口指了过去,可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甚至宴会侍从中竟然也有一些,果断的举枪相对。坐在轮椅上的人分辨了一下,讥笑道,“你不就是仗着嫁了个女儿给。。。”显然这个开口的家族首领,正是四子的岳丈。

“我也同意。”另一边突然也有人发话,“我们的事业(Cosa Nostra,黑手党自称)可得有品德足以匹配的领袖,怎么,老夫跟你们那莫多家可没有什么姻亲关系吧?”

事态迅速混乱,来的人里,没几个不带家伙的,大厅中顿时一团乱,人群开始分割阵营,场面近乎失控。

一声巨响。(自动配音:新选组例行搜查!)

“热闹的很啊,不介意我们也来参一脚吧。”今天几次打开又合上的大门突然被人直接炸翻,门板飞出居然正好把那不幸得做轮椅的家伙压了个趴。“诶呀不好意思,没想到有人会站这么门口啊。”为首留着凌乱胡茬的男人毫无诚意的说。

“虎澈家、兼定家、还有堀川家。。。你们是,提拉库萨的自卫团!”人群中有人惊叫出来。

“喂喂,无视我们两个啊。”站在略后的红眸少年和高高束起长发的同伴靠在一起,转了转手里的枪,“算了,今天开始给我好好记住你加州清光大人啊。”

站在这群不速之客最后,棕色长发的女性,眸光冷冷,笑意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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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计了。

“去查,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从成了一场闹剧的婚宴上出来,手指掐进掌心,粟田口家的首领不顾出了大丑的那莫多家慌忙想拉人援手,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然而不一会儿他就跟带来坏消息的部下撞了个正着,“我们联络的人被打败了,阻挡他们的是革命军的人。前几日革命军中一位声望极高的将领宣称领导者尸位素餐,公然带人加入自卫团,追随的人很多,现在。。。”

天下一振深吸了一口气,注视因为他脸上神情太过恐怖,不敢说下去的部下,“现在如何?”

“自卫团首领留下新投靠的势力看守大本营,我们的人跟踪他们到墨西拿边境,遭到了狙击,跟丢了。”

不用想了,墨西拿由谁掌控,他再清楚不过,看来自卫团绕道那里甩掉跟踪,然后直奔帕勒莫,才有了今天这场出其不意。“回领地。”天下一振命令一声,扬起马鞭,在空中抽出一记暴戾的空响。

一行人策马飞奔,另有人往死里赶劲儿,先一步将首领的口令带回,赶在领地边界报告。“那位先生,今天早上说要去做礼拜,之后有人看见他去盐湖附近看望房屋被烧毁的几户人,下午还在”,他估摸着首领的脸色,“我已经传令严查盐湖周围的港口,要去追吗?”

“哼,你被他骗到了。”天下一振神色复杂的说,“去教堂。”从教堂出来的,恐怕就是替身了吧。

夜色里,礼拜后的教堂重归宁静,草坪上晃动的阴影,大概是海鸥和鸽子相伴漫步。点亮火烛,映照出大块的玻璃上,圣母怀抱其子,安详垂目。

西西里的人民信教,这是早已无法改变的事,所以各自退让一步,他不去打压教会,教会也不鼓动民众。。。没想到这默契被人钻了空子。

没有花他太多时间,在圣台上找到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拿走,换成一张纸条。

“‘我不会失约’。。。吗。”天下一振将优美的字迹揉进掌心,直到墨迹模糊,纸张起毛,最后化为碎末。

在知道三日月选择的是自卫团后,其实在意外的同时,也不太意外。革命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然也不会在占着最正当的口号,民心激愤响应不断的情况下,几年寸步不进。

只是没想到,三日月会放弃渗透到一定程度的革命军,毅然扶持一个几乎从零开始的新势力。。。不、不对,早该猜到的。

地狱里的人,怎么会缺少将一切毁灭重来的勇气。

“这一次,不能让你了啊。。。你真是,太顽皮了。”不过既然你邀请了,我又怎么能不去。“传信给那莫多家,就说我会以他忠实的盟友身份,陪他去取那件东西。。。前提是不管他用什么手段,把时间给我定在六天后。”

神父说,他遵从教父遗嘱,将信物藏在了除他以外无人知道,极为隐秘的岛屿上。

天下一振抖去手里的纸屑,将那个空去的盒子,珍而重之的收好。‘我会在那里,送你一场声势浩大的生日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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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为何振哥一秒知道爷爷是从教堂逃走的呢?Hint跟出场过的某个角色有关。

奖励。。。唔,新年想吃什么肉或者番外你们可以随意提供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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