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天堂地狱,西西里·番外·你我诞生之日 (一期三日 黑手党paro)

你们要的清水日常。。。远目)振哥真的是装的很欢。以及继续欺负青江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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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我可以出去打工吗?”早餐的时候,一期一振突然问。

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充满期待,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只是三日月却突然觉得背后一寒,连嘴里煎得嫩嫩的鸡蛋也没了味道,刚刚被殷勤的夹到盘子里的培根也成了别有目的的东西。

“为什么,你有什么事需要钱吗?”还是说,你终于忍不住,要和家族的人联系了?

“嗯,是有点事需要钱。。。”对面的青年很不好意思的挠着脸,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在情报局的工作又不是白工,我替你把工资存起来了,需要多少?”三日月放下手中刀叉,从挂在椅背上的风衣口袋里掏出钱包。

“那个。。。可能不太够。”一期一振很为难的眨眨眼,看着三日月数出的几张纸币,“前几天你让我一个人回来的路上,经过杜晨夫人的花店时不小心把一个很贵的花瓶打破了。。。”

饶是三日月这样习惯淡定的,听到这种理由也不由嘴角抽了抽,“你啊,是不是被人骗了?”路边的小花店里你能随手打破一个古董不成。谁知,一期一振还真说,“她说那是她家传的、她奶奶从法国带来的嫁妆,所以。。。”

三日月支着手想了想,他拘着一期一振,虽然名义上让他在情报局帮忙,实际上顶多在他签字盖章完之后当当搬运工,每次交给青江的时候都会检查封装,所以如果给出多于这份劳力的报酬,一期一振肯定有理由推拒。

一个选择是,翻出他处境危险会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这个理由,虽然说在他上次又把墨西拿周围乃至巴勒莫一带肃清了一遍后敢找麻烦的应该是死绝了,但是,只要这个人还是‘一期一振’,就不可能在明面上做出置他人安全于不顾的事。

不过,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想要和以前的人手联络,他也不一定防的住。“好吧,那随你。”至少这次他还光明正大的提出来了,如果拒绝的话,说不定下次就用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绕过去。

一期一振双手合十,啪的拍出清脆一声,倒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人吓了一跳,“太好了,谢谢你三日月。”

。。。是不是也把他关的太久了呢,转眼都快要一年了。三日月看着那带点兴高采烈的温润笑颜,心里难得的泛起别扭,插起一块菜汁香浓的煎蛋送进嘴里,“那你打算去做什么,先说好我可是不会帮你介绍工作的。”

一期一振也插起一块蛋饼,咬着叉子尖的样子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桌子下面还在晃荡腿儿,思考今天去哪里玩的小男孩,“我想先去杜晨夫人那里问一下吧,如果她愿意给我份活儿就最方便了。”

“不行!”三日月想也没想的拍桌了,“都说了不许你抛头露面,不许往人流混杂的地方钻,再说那种上到四十下到十四全是女人的店里你凑上去干什么。。。六点钟之前要给我回家、我是说回到这里!”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尴尬的一长串话已经顺溜的出口了,三日月抿着唇,拒不承认自己心里懊恼,气势汹汹的盯着对面惊讶的张着嘴的人。

谁知一期一振半低下头,以口型嘟囔了一句,‘生气的太太真恐怖。’

“嗯?”唇语是必修课之一的情报局首席挑起眉毛。

“我是说遵命,遵命,三日月说的都是对的。”

“哼。”三日月冷冷的哼了一声,把最后一块煎蛋吃掉,不理会边上焯水的恰当好处青翠欲滴的小西兰花,径自表示我要到书房办公去了不许跟来。只是门一关,首席大人咬着手指整个蹲下来挠墙,真是蠢死了啊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蠢!


但是、世界上还有更蠢的。“这都是什么!”三日月寒气四溢的勾着嘴角,“我不关心他跟花店的小姑娘聊了四十二分钟,跟饭店的老板夫妇待了两小时,搭小马车去了趟附近农场,跟银匠去酒馆打了一下午牌还给港口的渔夫带了两瓶酒。。。我是说你能不能给我点有用的消息?重要是可·疑·人·物,有案底的,行踪怪异的,别让我怀疑你的专业素质!”

青江看着从汇报完从二楼下来脚步都打晃的情报员七号,可怜的递给他一杯提神醒脑的薄荷酒,拍拍也算资深成员的同伴的肩膀,“首席最近心情不好,你多担待。”

眼角已经有些细纹的人一口闷下孔雀石般光泽变换的饮料,“唉,首领训斥人的样子都多少年没见了。。。还是那么帅。”

青江切柠檬的手一哆嗦,汁儿整个飙到案板外面,嘴角抽搐,“嘛。。。你习惯了就好。”早就该认清了这群追随意大利统一运动的基层人员,在南部成功统一之后根本是把他们首席当教皇之类的绝对精神领袖崇拜了。

“你刚才说,首席最近心情不好?”情报员忧心忡忡的问,“听说最近针对罗马和教皇国的行动不顺利,保守派的反对很顽固,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不”,青江懒得替他遮掩了,“大概是因为他养的兔子要离家出走了吧。”

“什么?”情报员重重的放下酒杯,让酒馆主人心疼的看向自己好不容易弄到的顶好木材,然而只听到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不能放过诱拐首席大人的私有财产的罪犯。”门板一响,显然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回岗位上去了。

青江扶着额头把酒杯扔进水池,“丫的,好想辞职。’”

“嗯?你说什么?”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把想要罢工的人吓得差点把瞄准水池的抛物线歪到地上,“知道你走路没声儿敢不敢别用在这地方啊,三日月大人?”

三日月奇怪的看他一眼,指了指背后,“你今年雨季过了都没修隔板吧,走下来至少有三阶吱咯响,我都担心藏你这儿的家伙潮了。”

青江无力的托着腮,挥手表示改天我叫人来看看,“嘚,有什么事?”

三日月拍出一张被圈圈画画过的报告,指着上面一家名字,“帮我查这家酒吧,我要它的背景资料,供应商,常客,还有那天之后的营业情况,比如进货上有没有什么变化,跟我们已知的通过酒名和数量进行的暗语做对比。”

“你怀疑他通过这里接头了?”青江接过单子研究起来,墨西拿是他们的大本营,自然是吃的最透的地方,但有时候联络点不需要盘下整家店面,比如说混进去一个伙计,一个小工,都能达到目的,这就做不到随时监控了。

“他不乐衷于赌博,但牌技很好,也非常善于利用输赢心态从别人那里套话,这种带赌场性质的酒馆进出我们不易监视,接头不容易被注意,背景也复杂,何况他待在那里的时间也长,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三日月敲着木板说。

青江前面还略点头,听到最后一句时,上下反复比较了几次被划掉的几条后,抬了抬眼,“三日月,他在饭店待得时间也不断,码头也是,如果你算上路上来回的时间,都跟在酒吧的时间差不多。”

三日月翻了翻眼睛,“码头他一下午都在做忧郁的看海少年,饭店的话,一直和主厨夫妇待在厨房里,有什么好查的。”

“谁知道。”青江耸了耸肩,“说不定哪个渔家姑娘或者饭店女佣挺漂亮的。”

“有我漂亮吗?”

“。。。你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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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抓不着兔子尾巴的感觉还是让三日月烦躁极了。

什么,没发现问题应该高兴才对?但是,问题就是三日月根本不相信这里面没问题。那家伙绝对、绝对在计划什么,不然才不会搞出这种事端。打破花瓶,闭着眼睛都能把草莓切出花儿来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笨手笨脚了。

开头还有点担心这家伙是不是被关的无聊了,后来就是。。。你还是给我无聊下去吧,你不消停我都快被折腾的累死了!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跟踪了那人一天,结果上午在饭店后面吹烟,下午在码头栈桥下逗猫,真是让绕到酒馆去把青江踩炸毛了一遍才踏着夜色回家的三日月,在看到那张被晒得黑了一点点,但更多的是红润的脸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就被吓了一跳。“你、你。。。”你把我的房子怎么了啊?

只见那个高高大大笑眯眯的人一让开门,满眼的喜庆花色差点让习惯家里不论整不整齐至少一目了然的三日月倒退出去看看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誒?是三日月你说可以庆祝的啊,我们第一个一起过的生日。。。”对面那家伙还好委屈的对手指,“我昨天才问过你的。”

这么一说三日月是想起来了,昨天一期一振说起的时候他还一愣。因为一期一振‘失忆’的彻底,对自己的身份来历根本是一片白板,三日月大笔一挥,生日就跟我一天了。

反正也没说错,那确实是‘一期一振’的生日。

只是听到他主动提出要庆祝的时候,还心情挺复杂的,所以跟他说你想做什么就随意吧。但是、但是他没想到一期一振会搞出这么大动静来啊,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好好的!!这人是怎么用这么点时间把这里弄得他都不认识了,墙壁都快被花盖住看不见的?

三日月四下扫视着,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所以,欠花店的巨款是。。。”

“嗯,因为订了很多花嘛。”

“饭店?”

“学做菜啊,菲林太太交给我很多私房菜哦,像腰豆和野猪肉做的传统炖锅,沙司鱿鱼,还有醋腌沙拉,芝士饼。。。”

“农场?”

“那个超不容易的!我拜托了米娅太太好久才拿到她亲手用秘制酱料腌制了两天的新鲜小羊排,我们只要把它烤熟就可以了,很香的哦。”

酒吧。。。好吧他感觉不用问了,不过“你还真是受已婚妇女欢迎呢。”

“别这样说啊,我本来打算和渔民一起出海捕龙虾的,结果你不许我走远。。。只好拿酒去贿赂他们啦。”一期一振讨好的拉着他的手,“龙虾肉意面,你很喜欢的吧。”

“行了,说的我跟吃货一样。。。”三日月别开了头去就想往厨房走,“那就开饭好了,反正我也饿了。。。这都什么时间了。”

一期一振笑了一下也不去揭穿他刻意忽略过去的那家地方,兴致勃勃地往厨房走,“我刚刚已经把炭烧上了,里面热的很呢亲爱的不用进来,我能搞定它。”

三日月本来乐得不到厨房添乱,站在餐桌边上欣赏着布置的精致大气的餐桌,一只小竹篮里红酒被盛在调羹样夸张的醒酒瓶里,周围洒满某些情人间必备的娇艳花瓣。两三道前菜和一只浅绿色的炖锅已经摆在桌上,让人忍不住想要偷尝,或者,就是偷偷打开看一下?

三日月刚抬了抬手,小小的负罪感让他抬头往厨房看了一眼,一期一振正试图把炭火烤炉中的托架拿出来。

突然闯入脑海的信息让瞳孔一下子缩紧了,三日月感觉在听到自己下一拍心跳前,身体就已经飞奔过去,那个大叫着‘趴下’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变形到听不出来,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已经狠狠的把那个男人推倒在地,也不顾力道之大让两人同时在整个都是红砖铺就的小房间里撞得眼冒金星。

不过一两个呼吸之后,被呼呼的炭火掩盖过去的机械绞动声里,两道寒光一闪而逝,直直钉入对面墙上。

那股劲风就贴着两人背上过去,饶是一期一振也不禁后怕。

他知道三日月很没安全感,这个词仿佛就不存在于他的字典上。即使是这个让他住进来的地方也布满了机关,尤其是书房和卧室,只要是女佣被勒令不要触碰的地方,几乎都藏着这样伤人的暗器。没想到连厨房里都有,恐怕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考虑着,如果被人破门而入先发制肘,该如何反击。

虽然说他来之后这一年间已经拆掉了许多,但时不时还会发现漏网之鱼。三日月是从不进厨房的,他原来也只会简单菜肴而不会用烤炉,居然谁都忘记了,或者说没发现这里还有一道杀手锏。

“真是,吓坏我了。”一期一振搂紧了趴在身上的人,却发现三日月难得的双眼虚眯,脸颊发白微喘着气,一副被吓到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

呀咧呀咧,一期一振浅浅的勾起嘴角,宠溺的贴住他冷汗淋淋的额头安抚。脱离了粟田口的权势,但大致未变的形貌终究瞒不过有心人,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一期一振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三日月的拘束虽说监视的意味居多,也未尝不是保护。

但他自己呢?三日月自己,什么时候安全过了?前不久加冕的意大利国王说到底不过一个昏庸无能之辈,靠加里波第一手拉起的远征军和自愿献上的土地成了一统的君王,然而回头就屈服于法国势力,下令让军队与志愿军自相残杀,如果不是加里波第又一次主动放弃,不知道要闹出怎样一场笑话。

叹了口气,一期一振把人抱着一翻身,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厨房有些油腻的地砖上。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拉起三日月的左手二话不说的给他套了上去。

“果然就应该直接这样做。”金色的眼眸注视着无名指上的环状饰品,“越过指尖直视那双回过神来,又因为不同的原因再度陷入呆愣的眼眸,“要是两次在给你带上戒指之前死了,我会怨念的变成魔鬼的。”

这番话,明明已经触及他们精心维护的默契谎言的界限了。三日月却发现,对着那双金色的眼睛,他再也升不出警惕和戒备了。

已经,太累了。

等从奥地利手里拿回威尼斯,他们三条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就。。。

三日月抬起手伸到眼前看了看,简单的一环金和一环银,手法笨拙,但在简单中倒是有些古朴味道,“丑死了。。。不过比上一个好一点。”

一期一振笑着和他额头相抵,“怎么办,我们的主菜都撒了。”据某人说花了他无数心思,腌渍的鲜香可口的小羊排,显然在刚才的混乱中成了牺牲品,躺在地上貌似还被谁踩了一脚。

三日月叹了口气,“那就吃别的吧。”反正光是那些前菜炖菜面条也够他们吃的了。

“也是。”一期一振对着眼前的迷糊美人笑了笑,在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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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甜也不能丢掉世界观 三明工作很危险啊一振快想办法让他下岗!

(威尼斯是1866年收复的以及意呆面君面的真是让我深感加里波第先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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