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于夜枫中·下 (一期三日)

对不起愚蠢的作者居然圈错了人OTZ 重发重发,已经点赞的两位抱歉抱歉

@kalin__ 感谢陪我脑洞如何撩炸了一期这只兔子的小伙伴 2333333333

好吧不管新刀是谁,我在这里假定一下童子切,于是满满的私设上线。(写着写着有了我在安利的错觉。。。

===================================


“好啊三日月,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审神者拿着政府最新发下的公文快速阅览了一遍,手都在抖。

“哈哈哈哈,您这样说可是让我很困扰的啊。”不论是练度还是番号都靠前,或者说没有人敢让他坐在自己身后,三日月在本丸几乎全齐的会议中很安然的直面着审神者。

听起来和承认也没什么区别,审神者感叹老爷爷还真是滴水不漏,“真是,早点说出来我也好为童子切准备一份见面礼啊。”还不知道因为她的无心之言,三日月的礼物已经被风传出了多么震撼力十足的意义,审神者摇着头惋惜。虽然万屋时时可以去,但订购特制的东西却要提前好久,真是,现在再去准备什么都觉得输给人家了呢。

这个名字一出,除了少数几名刀剑遗憾着这次来的又不是思念已久的亲友,大多数人都又惊讶又激动的议论起来,毕竟是在那个阴阳共生,鬼怪横行的平安时代,斩下了鬼中也是最凶恶的三大恶妖之一,酒吞童子的脑袋而得名的宝刀呢。

能将这位斩杀百鬼之王的付丧神唤醒的话,不用说自然是极大的好事。

“而且这样三日月桑也有伴儿了吧。”几个刀剑男士凑在一起议论的小圈子里,陆奥守吉行大大咧咧的说,“一起被称为天下五剑却只有他一位在这里,三日月桑说不定也感觉挺孤单的。”

“那位大人确实跟我们有些距离感呢。。。”边上梳着发量丰厚的单辫的少年歪了歪头,“但是陆奥守君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说着新选组的小伙伴们把形单影只的倒幕派刀剑围了起来。

“不过想要将这把刀的灵体接来本丸的话,估计要做相当的准备吧。”审神者在上手位置,十指相抵拍了拍,“各位,我们的战斗还要继续,今后也请和我一起继续加油,不要松懈。。。那么解散。”

虽然这么说,继续着日常轮班出阵远征內番当值的刀剑们,都没有停止对据说即将到来的童子切安纲的讨论,包括审神者在内。

“誒?想问我关于童子切的事?”在樱树下喝茶的三日月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虽然我也跟他相处过。。。详细的事不如去问源氏的那两位兄弟?”

审神者脸上淑女的微笑裂了那么一下下,先不说那两位里一位记忆混乱到连另一位的名字是啥都想不起来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敢拿源家的事儿去撩他们哟,那家哥哥弟弟反目成仇相煎太急的故事不能更黑历史了好吗?

“我想问三日月你的话会比较方便,源氏的时候你们也见过,后来在足利家、丰臣家、德川。。。虽然之后分开了,近代的时候也是一起住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的吧?”

“啊,这样说起来,我们是相处了很长时间,确实是老交情了。。。其实在去到博物馆前其实也有重逢过,在渡边先生家里(私人收藏家)。”漫长的时光被人类缩写成几个简短的名字,三日月却因此打开了海水般无尽的回忆。“人世已逾千年,几次分离、几次重聚,那个人倒是分毫未改,真是。。。”付丧神有些感慨的说。

年轻的人类终归不能理解这种岁月苍茫,只是有些茫然又似有些不耐的追问,“那童子切究竟是怎样一把刀、我是说,它的付丧神是怎样的呢?”

“嗯。。。话不是很多,但也算不上沉默。嘛,简单的说,是个强大的人。”三日月这么说着的时候,少有的并未微笑,悬着新月的眼眸望向远处,像望进了遥远的时空里,看见了一抹如辽阔天际那般坦荡豪迈的回忆。

“真是少见”,已经脱离青涩年龄的成熟女性歪了歪头,有些调皮的样子,“爷爷你也会用这样、纯粹的语言赞美别人啊”,而且语气里还透着些推崇,“是因为年龄、我是说,第一映像的关系?”

“我怎么觉得您在想些奇怪的东西呢?”三日月捧着茶杯眼角微抬的看了审神者一眼,看的人心虚,脑袋里Q版形态直吐舌头,“因为不是有种说法,三日月你是源氏一族为了展现家族声望而特意拜托三条宗近先生打造的刀,这样一来童子切桑就是看着你诞生的了?”受三日月的影响,审神者已经不自觉的在话里加上了敬称。

“这样说也可以吧。。。不过,因为三条宗近大人倾注了许多心血,我的意识诞生的时候大概就有十一二岁的形体,和短刀们差不多,您不会想象了刚出生的小婴儿之类的样子吧?”三日月一语中的,让审神者尴尬的笑着往回缩了缩,“那。。。那个时候的童子切桑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候的他是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外貌,跟在他的主人身边,一副深受信赖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三日月想起那个每每在主人准备出行时,越过一众源氏收藏的名刀,当仁不让的在门口等候的身影,“对自己的强大毫无怀疑、但亦不自满。”

“怎么听着、是个挺严肃的人?”审神者不知如何评价的眨了眨眼。

“说严肃倒也不准确,应该说是积威深重吧,其实他也挺乐意在闲暇时与人说话品酒的。。。毕竟在伊势神宫住过一段日子,又是前后被数位名将使用,斩过许多扬名立万的敌人的战刀,一直到最后都守护着源氏(足利氏)。没想到有些人不善使用,居然就听信谣传认为他是会带来灾厄的刀,其实寻常鬼怪在他面前都不敢动弹的。”三日月说到这里,眼中自然的流露出不满的神色。

审神者倒没注意到这点,正不自觉的喃喃着,“好厉害的样子,我还以为是那种会说‘当年拉着我衣角的小鬼已经长成大美人了嘛’的豪爽叔系呢。”跟着就见三日月眼皮猛地一跳,闭眼伸手揉着额角,大感有趣,“难不成他还真这么说过?”

“。。。差不多吧。”三日月被审神者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盯了半响,无奈的承认。

女性不太优雅的笑出来,“哈哈,这还真是。。。越来越期待见到他了啊,呐呐,该给他准备怎么样的房间好?朝南的、朝北的?离得近一点还是远一点?三日月你给我出出主意嘛~”

三日月被她突然活蹦乱跳的思维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大概女性总是会注意一些奇怪的方面。。。“这个您到时候直接问本人不是更好?”

“这是心意啊心意!”婶婶浅褐的眼睛此时闪亮的发光,“就像哪有问过别人想要什么礼物再送礼的,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办的妥妥贴贴才是最高的境界!呐?”双手一合,一副‘拜托你了三日月大人’的样子。

“即使您这么说。。。”三日月想了一想,“为他准备一间离枫树近些的屋子吧,那个人。。。很适合红色。”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画面,三日月轻轻的说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很美的笑容。

无论看了多少日子还是会被这杠杠的颜值煞到的婶婶捂着脸幸福的冒烟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啊、我在想。。。三日月今天还真是不一样啊。”追忆年幼之时的三日月,努力维护着谁的三日月,甚至流露些许义愤,都是审神者前所未见的。

“誒,有吗?”像是不太理解她的意思,三日月偏着头愣神,一下子从高深老人变得呆萌呆萌的,半响伸手摸了摸空空的头顶,两簇叶子似的头毛似乎也跟着动了动,“呀,早上起来有些犯迷糊,不知道把头饰掉在哪里了,是这个原因吧。”

在审神者‘这你都能忘’的眼神中,三日月漫不经心的把手抄回袖子里,“哈哈哈哈,一天而已,忘了就忘了吧,说不定偶尔image change(改变形象)也不错。”

审神者一脸‘拿你没办法’的摇头,“真是,不要给丢三落四找借口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没有月亮的日子你可是也必须休息的,别又一晚不睡啊。”说着还是自发自觉的给倍受宠爱的镇宅老人找了理由,婶婶伸手赶人,“今天就快点去休息吧。”

“嗨依嗨依请您不要推我了。”三日月也一脸无可奈何似的站起来,“嘛,说的也是,今天是朔夜,我也好好睡一觉吧。”

婶婶冲着老人家的背影就差挥挥小手绢了,真是,姑娘我还没嫁出去呢这就上养老下养小的感觉是什么啊。

然后一回头吓一跳,尼玛正当年的也不给我安待么,“一期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都不出声的么,这么神出鬼没的对心脏威胁甚大的本丸只要有一个就够了啊!

“稍微过来了一会儿而已,看您正跟三日月殿聊得开心就没有打扰。”温和有礼的太刀青年云淡风轻的说,然而婶婶一晃眼觉得自己看到了正聚集在那天空一样的发丝上方的狂风暴雨,是错觉吗。。。一期一振恭敬的递上手里的东西,“这是刚刚送来的公文,还有今日出阵的报告书,轻伤的同伴已经去手入室了。”

“啊,幸苦你了。”审神者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礼仪严谨的青年有史以来第一次没等她说‘你去休息吧’之类的话就转身走了。。。果然不是错觉啊,婶婶低头看看手里厚度超过两寸然而边缘被捏成大波浪样恢复不过来的文件夹,胳膊抖了抖不知道该不该给爷爷点个蜡。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这只搞不好是吃人的呢。

---------------------------------


“想做什么呢?”在堪堪要被触及的时候,三日月睁开了双眼。室内不意外的一片漆黑,模糊的看见被褥边半跪着某个人影,一把年纪的太刀毫无危机感的小小呵欠,“来蹭床可以,今晚不能陪你聊天哦。”

“。。。您一直是这样、无防备的吗?”声音不意外的来自粟田口家的太刀,然后比平时更低沉一些,也冷漠一些,“还是说,其实您的房门对谁都是打开的?”

啊啦,终于有点反应了,再没动静的话我都要失望了。。。不过怎么总是跑错方向呢,这脑筋别扭的家伙。“大半夜的跑来把人吵醒就是为了质疑爷爷我的好心?这样的孩子可是会被赶出去的哟。”

很好,他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火焰跳动着反驳的呐喊了。但是一期一振深深的吐纳两下,那光芒又被压抑下来,“在下虽然比您年幼,但也并非孩子。深夜来访,是因为关于今天下午的话,我有问题要问您。”

三日月想了想还是坐起来,漫不经心的理着睡乱的衣襟,“我可不记得下午有见过你,一期一振君,偷听别人说话可不太好吧?”

“我不认为您会没有发现,既然自顾自的说下去,就是我旁听也可以的意思吧。或者说,就是说给我听的?”

三日月搭着襟口的手指一顿,话音有些冷,“丑话说在前头,对于某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我说的可是事实。”会为这件事特意来找他对质?不、以一期一振的性格来讲也不奇怪,毕竟是明明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却还好好的记着先主人的辞世句和风格喜好的家伙。

(注:秀吉嫌弃童子切戾气重不好看把他被丟本阿弥家了。)

一期一振很想冷笑,虽然记忆不全,他也不是不懂得翻阅史书的愚者。你就这么回护他,连一丝委屈都见不得了?他们是侍奉主人的刀剑,被如何使用,本就与自身的意愿无关。冷藏又如何,在陈列室里落灰的名刀难道还少了,值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为他叫屈?

深吸了一口气,一期一振金眸冷冽,然而那一层薄冰下是跳动的火,随时准备喷涌而出,“三日月殿,你真的有喜欢过别人吗?”

“怎么”,三日月好笑,“天下五剑之最美虽然不是什么豪壮的名号,难道就是浪得虚名不成?”

“请直接的回答我!”一期一振终于忍不住强硬了语气。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种、若即若离,一边允许他接近,用暧昧的语言和许可编织甜美的梦境,一边又适时的推开,当头泼一盆冷水下来的戏弄做法。

愚弄我,看着我被您撒下的饵食轻易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向您吐露心底恐慌的丑态,有这么让您高兴吗?

然而那位美丽到罪恶的刀剑,用那双温柔又清冷的眼睛看他,轻启那流出蜜也流出毒的唇,“是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成?”

那讥诮似的反问挑断了最后一丝勉强维持的理性。

“跟我有什么关系。。。”哈,您居然好意思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伸手抓住那并不纤弱,却依然能被他一手把握的手腕,把惊讶的睁大眼睛的人按倒在地,揪住领口单薄的布料,不顾用力之重让其传来不堪负荷撕裂的声响,然后,他扼住了那似乎要吐出抗拒斥责的咽喉。

为何听到三日月推崇别的刀剑会感到不悦,为何想到三日月曾与旁人相伴流年会妒火中烧,为何见到三日月回护他人会突生嫉恨,为何看到三日月少了那金色的发饰,会怒不可遏。

是我才对。有资格在您身边,保护您,陪伴您,了解您所有的秘密,占满您所有的思虑的,是我才对。能触碰您,获得您的嘴唇和身体的爱语的

是我一期一振吉光才对。

“我明明、明明比任何人都喜欢你啊!!!”愤怒却如泣诉般脱口而出的,是那个动荡不息的夜晚,最后能够成句的声音。

----------誒嘿最近拉灯上瘾了-------------


“呜。。。”直上中天的刺眼阳光,终于让眉头紧锁的人睁开眼睛。被索求着呻吟喘息了整夜的嗓子,艰难的发出沙哑的低吟。

五体投地跪在床铺前的身影抖了一抖,然而还是没敢动。

悬着新月的眼眸眨了半天,好像才认清自己这是来到何时何地了。唔。。。上上下下都好酸好疼,喉咙好痒,手上脚上的关节都好累,腰酸的不像自己的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快感觉不到了。

明明平时乖得像个兔宝宝了,怎么床上的时候还是跟原来一个样。。。而且技术退步了!更过分的是,事后居然这么不贴心!!三日月不满的嘟起嘴,“渴,要水。”

温水马上被人托着送到嘴边,服侍着慢慢喝了半杯,一点也不敢去看随着身体被扶起一点而滑落的薄被下,赤裸但几乎被吻痕齿痕指印绑缚各种痕迹覆盖的肌肤,等三日月哼了哼示意够了,立马埋头继续刚才的土下座姿势。

唔,这会儿倒是老实了。三日月歪了歪头,然而没力气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懒洋洋的开口,“过来。”

然而这次的命令远不如上次有效,三日月皱着眉重复了两遍,喉咙难过的咳了咳,那个磨磨蹭蹭的家伙才把脑袋伸过来,还是死死盯着地面。

看上去跟以为会让他立刻去切腹似的。三日月忍着去舔舔那兔子一样柔软颤抖的耳垂的冲动,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倒回床垫上拉起被子遮住脸。。。就算是千岁的老人家,说这种话也是会害羞的嘛。

被单下老脸发红的家伙,因此错过了那双低落蒙尘的金色眼睛,从极度的羞愧自厌,到不可置信,到整个被喜悦点亮的像在发光的宝石一般的美景。

他、他没有听错吧,一期一振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忍不住咬了一下,发觉真的是痛的,顿时又疼又笑,表情古怪的人都不想看这傻子。

“昨晚的话语,再多多的对我说几遍吧,御前样。”


后记

那个掀起一番泼天飞醋的礼物盒,事实上三日月最后也没送出去。凤栖菊桐,其实不太衬他(一期),只是取浴火重生之意,求个心安吧。

====================================

小伙伴说凤太女气。。。姑娘龙凤是异种交配啊OTZ 凤求凰才是正确搭配啊!

童子切大佬:搞了半天我不根本就没出场吗?

本喵:您和数珠丸大大随便哪个回家我码肉庆祝,说到做到!鬼丸也行!


评论 ( 10 )
热度 ( 130 )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爱咖啡的猫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