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记忆一日交换 (一期三日)

嗯,奇葩的脑洞,总之就是173里失忆的是爷爷这样的设定,为了HE婶婶就背一回锅吧,大概是婶婶借手入的机会让一期做了噩梦,当然出发点是好的啦。。。逻辑混乱都是做梦的错,又把一期欺负哭了我最近怎么这么喜欢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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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一期一振这个家伙太过分了!”

虽然这么说,少女却碍于形象和一些别的原因并不能真的大喊出声,于是近侍的长谷部便看着她双手握拳,时而举到耳边挥舞,时而忿忿的掐在腰上,无声呐喊着,最后也只能往被窝上一蹦,踩着棉被卷儿出气。

因为审神者的房间相隔不远便是手入室,那里从大阪城地下带着大伤小伤回来的付丧神们刚刚得到安置,其中伤的最重的便是少女口中那个可恨的不得了的一期一振。“我要他这么做了吗?我逼他这么做了吗?!重伤了还要继续前进、天呐!”少女把脑后的低马尾抓得乱七八糟,“我知道我不小心(在赌数珠丸的时候)把加速札用完了,但我都这么保证又保证了,他就一定要急这么一会会儿?”

想起那个刀装都破烂了,还坚持着‘早一秒也好,想快些把弟弟从那个阴暗的地方带出来’,最后被强行打晕了带回来的付丧神,少女沮丧的坐到地上,“要是别的审神者知道了,肯定以为我是个渣审。。。”“请您千万不要胡--”“我知道。”少女抓过一边的毛绒玩偶抱在怀里,“但是你没看到三日月那眼神,我都差点被吓哭了。。。”她简直变成里外不是人了。

“我想关于这一点,三日月殿也是很清楚的,可能只是关心则乱。。。”长谷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年轻的审神者,有些手足无措。少女拄着下巴,嘴还是瘪着,突然眼前一亮,“哼哼,我得让他长点教训才行。”

长谷部:我怎么觉得主人您在作死呢,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不对主人您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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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没来得及看自己在哪里,应该是手入室吧,身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一期一振迫不及待的快步走出,走廊上空无一人。虽说天色尚早,可活动期间的本丸不该这样安静的。。。踌躇片刻,一期一振正要向审神者的房间走去向她请求出阵,不远处掠过了年长的弟弟的身影。一期一振喊住他,“药研,今日的大阪城攻略队。。。难道已经出发了吗?”

“一期哥,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吗?”药研上下打量了一阵兄长,可随即疑惑的皱眉,“最近没有大阪城的活动啊,后藤不是早就回来了?昨天大将让他和其他短刀们一起出去远征了呢。”

“后藤?我知道,可我说的是信。。。”这是什么情况,一期一振满头雾水,可自己的弟弟断不至于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一定有哪里不对,“今天是什么时间,我是说,什么日子?”

药研报出了一个和记忆中全然对不上号的日期,“怎么会这样。。。”一期一振睁大了眼睛。药研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拉着他的袖子把他扯到一边。“一期哥,你是不是记糊涂了?我知道你是很期盼有回到大阪城的机会,毕竟故地重游,说不定能让人想起些什么。。。但是也别太心急了,不然反而让那位大人感到不快,其他机会也是有的。”

“等、等等,怎么回事?”一期一振越听越是张口结舌,我已经完全记起来了呀,丰臣的过去,那些日子,那位大人又是。。。

药研显然理解错了,“我不是昨天早上才跟你说过,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把所有短刀都拉出去远征了,我又是轮值近侍。”短刀指指自己,别有深意的一眨眼,“所以今天替那位大人打理衣着的任务就交给大哥你咯,好好把握机会啊。”

那位大人。。。怎么想都是三日月殿吧,可是替夫人穿衣打扮的工作不是一直就归他,唔,少数的特殊情况除外。。。等等等等,一期一振摇了摇头,“我还是先去找审神者。”得去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他明明记得,信浓。。。

“一期哥。”药研稍微提高了音量,随即又压低下来,不愿被人听到似的,“我知道。。。三日月殿不记得你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但是就这样放弃可就不是我认识的一期哥了!”

啪嗒,有一根神经崩断了线,“不可能。”一期一振下意识般的否认,三日月殿,怎么会不记得他,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要不是眼前的是他弟弟,他大概已经怒不可遏了。但药研又一次会错了意,“我就说,一期哥你刚才可真是怪怪的。。。再不过去的话,那位大人说不定自己起来咯。”

“。。。我马上过去。”要去,怎么能不去弄清楚,三日月殿怎么会将他遗忘。。。一期一振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像是在飘一样的来到三日月的房间前。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房间,但是贴在门口的除了三日月殿自己的刀纹,并没有那个被弟弟们悄悄加上,却一直被默许的,属于他一期一振的纹章。难道这真的是。。。“进来吧,又要麻烦你们了。”在他呆愣的时候,门里传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仿佛描绘的出嘴角一抹微弯的笑意。

只是这抹笑容在看到他时被他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僵硬,“是你呀,一期一振君。”三日月掩饰的很好的微笑,“一直以来都是被你的弟弟们照顾着呢。”

一期一振君。。。这样的称呼,仅仅只听到过一次而已,因为他记忆中的那个先一步来到本丸的三日月殿,在像认字似的念了一遍之后,便哈哈笑着说‘真是拗口啊,让我叫你一期可好。’

“三日月殿叫我一期就好了。”脱口而出,却在看见三日月精致修长的眉眼轻轻挑起而不做回答时,尴尬的张口结舌。只是一个生疏而疑惑的表情,就让他确定了,三日月不记得他,真的,不记得他。

“他们昨天出去远征了,回来的很晚。。。”一期一振只觉得再面对这样的三日月几乎要让他窒息,下意识的转换话题,从衣柜里取出三日月日常的穿着,又从小几的抽屉里取出那条发绳。熟悉的被仔细呵护着的金色流苏稍稍安抚了心中的焦躁,可一期一振因此没有主意到身后的人重重的一皱眉。

接下来三日月配合的原地站立或伸手,让繁复的衣料和绳结慢慢包裹上身。一期一振手上娴熟的动作几乎不用费神,所以几次想要说话,可三日月的表情。。。只是淡淡,却明里暗里透露着不想搭理他的意思。

以前,即使是他还没能想起来的时候,也常常来照顾不善打理的三日月晨起着衣。三日月明明很喜欢小声的说一些有趣的事,还常常转过头看着他说话,让衣服穿的很慢,但是三日月总有办法让人不忍打断他,于是一身衣服能穿到烛台切过来喊早饭都要凉了。

后来恢复了记忆,三日月就常常歪在他怀里磨蹭着说想多睡一会儿,他也不自觉纵容着。。。这样一想此时的沉寂越发压迫的厉害,一期一振忽然意识到,或许三日月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说话,那些漫无边际的闲聊,只是想和他多相处一些时间。。。而现在,是不是正相反,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了,三日月在。。。赶他走。

一期一振手里一紧,传来流苏微凉的触感,定了定神,才发觉已经进行到最后这步了。将黑色的发绳绕在手上,一期一振揣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臂----“啪”,原本背向他站立的三日月,在刚被触及发梢的时候就挥手打开了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隐含着戒备。一期一振呆愣当场的时候,三日月似乎也被自己的反应惊住了。但年长的付丧神只是伸手拿过了那条发绳,快速的自己系上,一样系的很好。再抬头时已经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袖,“已经好了,一期一振君。多谢你的帮忙,我们去用早膳吧。”

一期一振君,又是,这样叫他。眼看着三日月举步就要出门,一期一振不死心的抬手去捉,“您还记得----”可三日月不动声色的从他手里抽回了衣袖,脸上挂着浅笑却是指责,“请不要越矩了,一期一振君。”

不该是这样的,那个会笑着说抱抱也可以,把自己逗得满脸通红的三日月殿,那个在疲惫时说借你的肩膀小憩一下,却并不真的把重量靠上来的三日月殿,这、这究竟是怎么了?!“三日月殿,请听我说----”他仓惶的上前一步抓住三日月的手臂,但他该要告诉三日月殿什么?曾经我们相处过一段美好的岁月,还是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或者是一个梦境、一场错觉里。。。我忘记了你,但是你用漫长的等待和温柔陪伴,让我找到了回到你身边的路。

“喂,你小子想对三日月做什么?”没等他想明白该怎么表白,一股大力将他拨开了。身材高大的薙刀没有那把银色的短刀相伴身侧,更显魁梧和些许。。。狂躁。

“别激动,岩融。”还是被护在身后的三日月轻笑着解开尴尬局面,“你是在小看我吗,他能对我做什么,玩闹罢了。”发如红霞的付丧神响亮的啧了一声,似乎是放过了此事,但从他毫无歉意的转身招呼兄弟离开看来,只是在给三日月面子罢了。

“请您记住”,落后一步的三日月低声对还极度惊愕、靠在墙边的人说,“虽说我不介意被人追求,也听说我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我讨厌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非常、厌恶。”

三日月殿、对他说讨厌。一期一振发觉他从指尖开始颤抖,明明只是在用平常的眼神、明明只是在看着自己的妻子而已。。。明明,只是对您满怀爱意而已啊。

为什么三日月殿会不记得了。。。“一期哥,你没事吧?”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鲇尾担心的问,骨喰也在一边担忧的看着。“我。。。三日月殿呢?”一期一振陡然发现他已经换了地方,身边自然也没有那个深蓝色的影子。

“哥啊,你快回神吧。”谁知鲇尾一脸尴尬的看着他,“我们都该手合番了啦。”见他心思全不在此,少年干脆放下了手中木刀,一连串的发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早膳的时候也一直盯着三日月殿看,我们暗暗提醒了好几次,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小狐丸殿和岩融殿脸黑的都想打人了,石切丸殿也跟我们说要不要给你驱驱邪。。。”

“我、只是。。。”难道他做了这样失礼的事吗,为何毫无印象,可一期一振看着袖口隐约散发着味增汤气味的渍迹,说不出一句反驳。“不是说的好好的吗”,鲇尾有些快人快语的说,“三日月殿不记得和我们在丰臣家相处的事情了,不可强求,自然的慢慢让他想起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还是一期哥你自己这么决定的呢。”

“我。。。是这样说的吗?”一期一振喃喃着。不要强求、自然的、慢慢的、想不起来也。。。可是,要怎么等下去啊,明明在记忆里,昨天出阵前,他还亲吻了三日月的脸颊,替他束好有些松掉的发饰,听他祝福自己平安归来。。。难道那些都是梦吗?!

“再说了,三日月殿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失去了一段记忆,这种时候下意识的都会想待在家人身边的吧,一期哥你这样插手也太鲁莽了啦。”鲇尾的抱怨虽轻,却让一期一振整个都僵住了。

手上一轻,是手合的木刀滑脱出手,在逛街的木板上撞出一阵响,却没有留下丁点印记。“一期哥?”、“一期哥”,抬头是弟弟们担忧的脸,一期一振无力的摇摇头,可自己都知道脸色大概有多苍白。“一期哥,我一会儿要去参加三日月殿的茶会。”骨喰表情有些不忍似的,“要不你中间过来,就说我有东西落下了你帮我拿来。”

“你。。。”怎么会邀请你,一期一振眼神一跳,慢半拍的想起,对了,骨喰和三日月殿相处过很长的时间,比他长的多了的时间。。。他这是在想什么?一期一振对自己面对弟弟的好心起了奇怪的心思感到十分羞愧,支吾了一阵,“嗯。。。什么时候?”

“一直都是未时开始的”,骨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过一期哥你过一刻钟再过来吧。”

之后的时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再回过神时,端着一些从厨房拿的点心,站在茶室的门外,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几乎是三三两两的谈话,但三日月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楚。

骨喰似乎是引着他说了一些丰臣时候的事,三日月笑着说前主人虽是女子,却是难得的聪慧灵性之人,只可惜碰到了一个除却时运得来的短暂地位,毫无和她般配品行的男人。

一期一振不由得退后了一步。其实他是知道的,现在回忆起来,当他到丰臣家的时候,秀吉大人的宠爱早就到了那位诞下继承人的淀殿身上,即使在军中也带她同行,对正室的宁宁夫人,秀吉大人本人虽然从不冷落,可也没有去理会手下人心变动。

记忆中的三日月殿一直避而不谈,是照顾他的感受?确实,只要想起这件事,想起让偌大的丰臣家在短短十几年后轰然倒塌的内斗,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恍惚中他听到骨喰似乎是单独把三日月拉到了一边,问着早上发生了什么。三日月为难了一阵,可又像是觉得骨喰可以信任似的,“我又不记得他。。。一个不认识的人,却知道你睡前衣服往哪里摆,头饰往哪里放,想想不就觉得恶寒么?”

骨喰轻轻的替他争辩了一句,“三日月殿有没有想过,或许过去你和一期哥,你们的关系并不普通呢?”一期一振偷偷的听着,感觉呼吸都要静止了。

“怎么,是讨厌到恨不得忘得一干二净的关系么?”三日月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

您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一期一振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的无力。心里仿佛分作两半,一半痛苦不堪的嘶吼着‘为什么他会忘记’,另一半冷眼旁观,‘你不是也忘记了他六百年,难道只许你这么做了?’

“一期一振君,你怎么在这里。”他一回头,深蓝头发的付丧神站在身后,顺着眼光看去,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三日月殿的房间外,看样子茶会已经结束,那人正准备回房。

“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一期一振攥紧了手指,“我有话想对您说。”

三日月皱起了眉看着他,突然失笑,“哎呀,我忘了那是你的先主了,要我道歉也可以,但我不会收回。”那双眼睛锐利的看向他,其中是与其美丽一般,无匹的刀光,“怎么,你在这里堵我,是想和我手合一场?”

“不、我只想请您听我说。”一期一振深吸了一口气,出人意料的将人拽进屋内,反手合上了门板。

“我有一个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但是我将他遗忘了。在残缺的记忆里我不断寻找那个人,不停的追逐着,那个人永远模糊不清,但是十分美丽,我知道那是我。。。深爱着的人。”一期一振将比他略高的付丧神围困在双臂间,不顾那人满脸惊讶与震怒的吐出一连串的话。

“来到这里对我来说是天赐的幸运,我沉醉于和兄弟相处,好像有了一个家,幸福的几乎不知所措。但是那个身影一直扎在我心里,那是与兄弟不同的,只能由我一个人承担的记忆和感情。直到在您身边,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在您拥抱我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

有苦涩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可一期一振是在那双眼中的倒影里看见的泪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但是请您、请您,无论如何。。。不要忘记我啊!”他如困兽一般低吼出来。

“一期一振”,近在咫尺的人喊他,距离模糊了冷冰冰的声调,让他满怀希望的抬头,撞进那双毫无波澜的眼里,三日月的嘴唇机械般开合,“你在犯什么毛病。”

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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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急促的喘着气,他犹如刚经历一场生死关头,抬手去擦拭脸上滑落的痕迹,触手一片冰凉。

“唔”,枕在手边的人被弄醒了,揉着眼睛,那人是和衣而睡,肩头衣衫耸起的凌乱,也没顾及去整理,嗔怒了一句,“还知道醒来啊,简直吓死我了。”

是三日月,是他熟悉的三日月,记得他的三日月,爱着他的三日月。一期一振在能说话之前就扑了过去,紧紧的把人搂在怀里。“这是怎么了,哟西哟西,撒娇是可以。。。”三日月被箍得紧紧的,勉强把手伸出来,一下下拍着紧绷的背,“发生什么事了,御前样?”

‘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三日月不记得他的事,一天就折磨的他快要疯了,三日月是如何。。。一直笑着面对。。。等待着。。。

“嗯?不告诉我吗?我可要被吓坏了。”三日月心里早转了十七八个弯,尤其是一期一振手入时间明明到了却醒不过来时,审神者心虚的样子,看来要去问个清楚,那个所谓的‘历练’究竟是。。。

“夫人。”一期一振突然喊他,倒把三日月小小的吓了一跳,毕竟这个称呼一期一振很少有用,而接下去更是把他真的吓到了。

水色头发的青年还一脸惊魂未定似的苍白,可是以异常的坚定与他面对面、四目相交的说,“能和你再次相遇,真是太好了。还有,不论你记不记得,我都非常、非常的深爱着你,这份感情从六百年前,始终不变。”

啊啦啦,这个真是不得了的告白啊,三日月忍不住把眼睛睁大了一些,伸手捂住嘴,而见到他的反应,一期一振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直白的话,脸上也泛起一些红,但是执着的看着他。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三日月轻声说着靠向他怀里,“倒是御前样。。。千万不要再忘记了,不要再随便冒险了。”

“嗯。”一期一振郑重的点头,无论是忘记,还是被忘记的痛苦,他都真切的,体会到了。


后记:

三日月:你给一期吃错什么药了,他居然醒来之后第六句话才问我信浓的事,这根本就不正常,还有最近他粘人粘的也太过了!

婶婶:想知道解决的办法?哦呵呵呵我把锦囊放在你们房间里了哦。

三日月(+人形跟宠一期一振)走了之后,长谷部问婶婶锦囊里究竟写了啥,婶婶一挥手: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没有一场xx交易解决不了的事,如果不行,那就两场。”

噫:冒出了不得了的和谐词呢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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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虽说有点珍惜眼前人的味道。。。阿官喜欢实装粟田口短刀又不是一期的锅啊,不要黑他啦,成熟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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