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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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譬如飞鸟·第一章(一期三日 哨向)


对不起,作者已经不记得自己原来脑洞的情节了。当作新写吧。看过原版前两章的小伙伴们,悄悄地不要说话哟,你们已经掌握了重要的线索 o(^▽^)o

不原创国家了太麻烦,西塔O市中塔N市东塔T市是哪儿你们猜?不过请不要带入历史,时间为架空现代。精神动物也作修改,三日月:绿孔雀(国一),一期一振:日本狼(已灭绝。。。对不起<(_ _)>

作者每一个中篇都在尝试不同主题和风格,这篇的特色大概是大量的第三人视角,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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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最漆黑的夜色,在低矮残破的天花板和潮湿饮料的床铺间翻滚成粘稠的黑洞,只在百米外的高速公路上有汽车飞驰而过的时候,带来一丝时间流逝的错觉。

小林俊也在这可以毫不客气的称为狗窝的地方躺着,在黑暗中默默地呼吸。他并没有睡着,事实上,他带着血丝的眼睛睁得极大,不时神经质一般贴着眼眶边缘飞快的转动一圈。

大约这样过了十来分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在绷紧耳后肌肉的牵引下微微的扬起下颌。‘想象一张薄膜,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大,向四周延伸。。。’他回忆着那个绰号老豺的佣兵头子在两瓶烈酒的孝敬下给自己的教导,努力扩大自己的听觉。

一辆车子碾过不平的井盖发出咣当一声,对常人根本无从察觉的声音,在小林此时的听觉中激起一阵几乎让他流泪的疼痛。‘谁让我是个半吊子呢’,手指死死攥住从被子里掉出来的棉絮,小林咬着牙继续扩大他的感知。

他是个‘护卫’,比起五感和其他身体素质得到全面提升的哨兵来说,只有少部分能力比常人强,所以,半吊子,半桶水,残次品,随便怎么叫他好了。但是,就是因为五感中有这么一两项比别人强,他和哨兵一样随时活在危险里----信息过载,太多的刺激从感官涌入,大脑无从处理的焦躁让人在痛苦中失控,最后癫狂,这个过程在转变期结束后一般不会超过五年。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大脑警报似的嗡鸣,小林俊也从紧握在掌心的玻璃瓶中抠出一粒药片,一巴掌糊到嘴上拼命咽了下去。他们管这个叫小白片,正式名应该是向导素什么的,正如名字所说,向导的代替品。他手里的药成色发黄,看着就很劣等,可即使这样,一瓶就要用掉正常三口之家一个月的开销。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得不在这种地方卖命,走私的生意,几百克就要判死刑的东西他们每次几十公斤几百公斤的过手,还有更可怕的黑吃黑,他现在躺的这地方上个星期还属于别人,现在那家伙死的连个坟头都没有。

这多不公平!像他这样的水平,连想进塔都没门,又平白担了一笔天大的开销,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走投无路入了这行,后悔时想要出去已经。。。难道他的人生就这样完了?他不甘心,他还年轻,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当初被招揽进这走私团伙的时候,他多留了个心眼,没让人知道其实不光听觉,他的嗅觉也和正常人不同。上次卸货的时候,他照常被安排在边上听动静放哨,利用这个机会把货物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是笔大生意,不仅是他见过最大的,比那些上电视上新闻的也不差,会有人感兴趣的。

耳膜在发热,那薄薄的一层砰砰作响,即使在向导素的帮助下,这也是他的极限了。好在,足够了,听觉中传来橡胶鞋底反复摩擦地面的声音,枪支外壳与衣服扣子撞击的轻敲,还有时不时兴奋又紧张的反复打开麻袋再扎回去的声音,看来这笔生意让他们的头目同样平静不下来。

小林俊也就这样捂着嘴,两眼瞪着黑漆漆的前方,竖起耳朵听着,直到劣质小白片的药效消退,头皮发炸,脑壳生疼。就看这次了,他的人生能不能从这泥潭里出去,就看这次了。

眼皮像是才黏上就被刺得睁开,小林俊也望着从土绿色的窗帘里透进来的光愣神,直到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像是要来看看他死了没一样踹开门。他慢吞吞的往外走到吃饭的地方,把糊掉的面条挑起来的时候一筷子戳到了鼻子上。他听见那几个小混混嘻嘻哈哈的对着他指指点点,这些人,一开始对他是羡慕的,还有一些畏惧,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尤其是看见他对药物的依赖后,就变成了不屑的嘲笑。

‘可这是我的错吗?变成这幅不上不下的样子难道是我愿意的吗?’小林嚼着发糊吃不出味道的泡面,牙齿在面段中间狠狠磨在一起。吃完饭,他一如既往老实的拎起垃圾袋出门,有个打手把一支针管跟丢飞镖似的丢过来,扎在他脚边,他也只是沉默着捡了起来。

目的自然不只是丢垃圾,他混入人流不小的街道,在一片熙熙攘攘中钻进电话亭。他攥了攥发抖的手指,然后拨动了一个简短的号码,“我已经照你们说的打探清楚了。。。”

电话亭的玻璃被手掌拍的啪啪作响,路人投去好奇的视线,看着那个似乎很努力了可还是无法控制情绪的男人,可只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多半是什么情场失意或者职场失业的倒霉蛋吧,摇头有些不屑的走开。

“你们知道我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吗?!万一、万一你们放跑了一个两个,或者走漏了消息,我会被、我会被----”短短几句话,小林俊也喊得脸红脖子粗,“什么叫一支精锐小队?你听到我说的数量了吗?听清楚了吗?这么大的数量,难道不应该多派人手确保万无一失吗?啊?!”

他要求的不多啊!警察已经同意了让他以功抵过,只要这边处理的干干净净,他就可以以全新的面目,去追求正常的生活了。可是如果、如果,有人逃脱了,把他反水告密的消息泄露出去,道上是容不得这种事的,不管之前跟他有没关系,为了报复,为了行规,为了杀鸡给猴看,一定会让他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先生,请您冷静,我们”“我冷你妈个--”小林俊也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头,艰难的把脏话吞了回去,“听着,我要活命,我只是要活命而已,要是你们不能保证的话,我--”

“先生!”电话那边猛地提高了音量,硬是盖过了他的话。“请您放心,就是为了以最小的动静取得完美的成功,我们才组织了特别行动小组。塔对您的情报非常重视,专门抽调人员。。。先生?”

“你说。。。塔”,捏住话筒的手仿佛失掉了力气,又仿佛有无穷的力气,他呼哧呼哧的喘气,低着的头看得见自己胸膛夸张的起伏,可优秀的听觉却罢了工,脑袋里只有那个字在不断回响,“ 塔 。。。 塔。。。好、好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上电话的,怎么走回去的,只知道在打开暗门的一瞬间,手指按到木板上刮下一丝木屑的时候,他全身窜起一层愉悦的颤粟。‘这里要完了,这失败的过去,这苟且的生活,都要结束了。’

‘塔里的怪物要来了。’他的表情大概是又哭又笑,做个样子在门口嗑瓜子看门的那人一脸见到疯子似的表情看他,在他背后嘀咕,“这蠢货啥毛病,踩到狗屎了啊?”

那一整个白天他都在恍惚却又清醒中度过,思维如一团棉花飘忽不定,杂乱无章,可棉团中又紧着一根弦。他不断的去听地下的动静,不计量的把以前恨不得掰成小半吃的向导素往嘴里塞,一丝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恨不得时钟就这么直接跳掉六个小时。

黄昏没有如血的残阳,夏天的光太亮,他借口出来解手,对着依旧刺眼的光线又发呆又犯愁。或许是今天难得慷慨的给自己补足了向导素,在被一口雪白的利齿咬住裤脚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惊慌失措的跳起来。

那是一只棕灰色的兽,盖着和夏天毫不相容的长毛,又丝毫没有影响它矫健的身手,两只耳朵直立在头顶,一双金琥珀色的眼睛明亮、机警却缺乏野性。不是说它没有足以令人生畏的尖牙利爪,而是。。。比起仰天长嗥,这头狼仿佛在用人的语言,人的音量,人的礼节说:我来找你了。

小林俊也猛然醒悟过来,这是一只精神动物。它绝对属于一个卓越的哨兵,向导也有可能,但他听说向导的动物更五花八门一点,多半不是标标准准的猎食动物。不过这也只是听说,他这样的护卫连精神动物的影子都捞不着,这一只是主动现形在他面前了。

他咽了口唾沫,跟着脚步无声的幻影之狼向远处走去。

塔里的人,那些传说中包着人皮的怪物,会是怎样的呢。在见到这头精神动物之前、之后,他一直在想,而人影真的进入视野的时候,他先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头狼的主人。

他多少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了,不至于把强大一味的和健硕联系在一起,或者说,狼这种动物向来都给人灵敏、狡黠、坚韧、群体行动之类的印象,而且那头狼,回忆寥寥可数的生物知识,在狼中也算小巧。但他还是被那个哨兵的样子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首先当然是那双眼睛,和正安闲、甚至透着一丝慵懒的靠在他脚边的日本狼如出一辙,只是在人脸的线条间显得更加柔和,比耀眼稍微沉淀一点的金色,少了一分刺人,多了一些捉摸不透。

接着他的视线扩大到整个人身上,身材不算很高,而且略显单薄,虽然群青色的制服下四肢可以看的出修长有力,但和想象中确实差距甚远。然后他的注意力又回到那人脸上,才发现那张脸非常的年轻,或许尚未成年,水蓝色的头发更是让人想到青葱水嫩之类的词,甚至没有带头盔,也没看到身上佩戴任何被称为‘哨兵特权’的定制武器。

但小林俊也生不出一丝轻视之心,在他走到这个人面前,不、远在那之前,他已经被一种很难形容的气势压迫住了。那是一种。。。你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看穿、看破、毫无花招可耍,因此被放松了制约宽容以待的,既无力、又无奈的云泥之别。甚至在他不停的打量对方,试图看出些什么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俊美的哨兵好笑的伸手制止了边上挑眉不爽的同伴。

那抹笑意让小林俊也猛地一惊,他蠕动了两下嘴唇,最终伸手入怀取出一张被折的有些皱的纸,“我推测出的地形图,已经画在这里了,东西在地下二层最西边的房间,但整个地下二层,头目只允许几个跟他拜了把子的兄弟进去。”大脑某个角落里,见到警局的人要拿出气势好好强硬的跟他们重申一遍条件的想法,早就抛到了天边去。

那个领头的哨兵接过图只是略略看了几眼,就交给了身侧的副手,点了点头说,“你很诚实。”语气很难说夸奖,也谈不上讥讽,只是平淡的叙述,甚至他还听出来一丝真诚。

小林俊也陡然出了一背的冷汗。

“走吧。”水色头发的青年说道,他身侧的几人分作两队向不同方向出发,最后只留下两个人,这让小林虽然说不出质疑的话,可心里不由自主的又疑惑起来,不管怎么说,那个地下仓库里可不缺人手和武器。

但他们真的就这么走了进去。久经训练的杰出军人和没摸几天枪尽会些花把式的地痞流氓,这一刻差别凸显的淋漓尽致。对面就算找到一两次机会还击,子弹也跟瞎打似的,这边,尤其是那个走在最前的青年,看上去就像给他多少子弹他就能崩掉多少个敌人。

仿佛层层的木板砖墙在他面前都是透明,钢筋水管都是他伸出的探测器,他对这里了如指掌,像一个背熟了攻略进行游戏的作弊者,让一切难关都失去的意义。小林俊也不禁纳闷,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收集的资料,竟然对这里比亲身实地住了小半年的他还要一清二楚?不、不可能,如果塔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为什么之前不行动,为什么。。。还认同了他的利用价值?只能说,这就是即时发生的事,只能说,这就是哨兵恐怖的能力。

“就是前面了?”哨兵做了个手势,小林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站在了最深处的房间外,他连忙点了点头。

“里面没有人。”哨兵以断定的口吻说,他应该是没有质问的意思,但小林忙不迭地解释,“不可能,我离开前还确定了,能进这里的脚步声一个不少,还差了两个人。。。大概是有暗室什么的。”哨兵没有多说,又做了个手势,其余两个哨兵配合着训练有素的突入了那个房间。

成捆的走私品还大大咧咧的沿墙摆着,然而一个人走没有。哨兵们四处搜索起来,小林也焦急的加入其中。今后的生活将永远乌云罩顶,说不定哪天就会惨死街头的恐惧让他超水平发挥了,结合脑中的蛛丝马迹,“我听到过。。。脚步声常常在这附近逗留很久,那几个家伙手上,也是这边的味道更重。。。”他粗暴的拽倒角落里生满锈迹的老式台秤,露出下面的机关,心中一喜,“就是这里!”

“请退后,注意安全。”哨兵在他将将要伸出手去的时候阻止了他。小林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句话只可能是对他讲的,心里竟生出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几个哨兵通过手语似乎商量了几句,最后由其中一人拉下了开关,屋顶的灯罩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洞口。

一人上去查探后说--这次是切实的说话了--“没有人,暗道很长,向南至少200米,要通知巡逻组扩大范围吗?”

冥冥之中他有了某种预感,果然,水蓝色头发的哨兵转向他,脸上的表情很鲜活,很诚恳,就像个在问问题的普通人一样,“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小林俊也猛地吞咽了一下,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口了,“我觉得他们肯定还在这儿。”

最后那个头目在双层夹层中被揪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仿佛一块巨石落地。没有理会凶途末路的谩骂诅咒,他浑浑噩噩的向外走去,引着铺面的凉风猛地跪在了地上,然后彻底瘫坐下来。

结束了,自由了。他止不住的笑,笑得肺都疼,笑得停不下来,好半天才想起这种情况得吃药,谁知道白天紧张过头的时候已经把瓶子给吃空了,他为着扫兴的事实哀嚎了一声,把空瓶往边上一丢。

“需要的话,请用。”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写着大串看不懂的数字编码的小瓶一起递到眼前,不知何时到来的哨兵半蹲在他身边。“老兄誒,你再这么来几回,我可是要被吓死了。”小林俊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居然就瘫在地上跟这哨兵说起话来。

“小林君--可以这样叫你吧?”那个哨兵想了想也坐下来。“可能有些失礼,我想问问最后你是如何确定他们还藏在楼内的----我的同伴刚才检查了那道夹层,那里配备的隔离设施非常高端,大概是他们仰仗的最后手段,连我都险些被瞒过去了。”

这个哨兵说话真是礼貌的不像个军人。。。哦,他可不会忽略‘险些’这个词,就是说他还是被耍了?“跟能力没什么关系、瞎猜的。。。孤狼恋家之类的道理,见多了就。。。嗯。。。”他含含糊糊的说,有些猜测到哨兵意不在此。

“也就是说,是经验上的问题。”哨兵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小林君,你是不完全觉醒的哨兵对吧?”

不完全觉醒,哦,这可真是他听过最客气的说法了。“啊,就是这样。”

“对于不完全觉醒的哨兵,只要前往任意警署登记,都可以被送入训练营直到能自行、或借助引导建立精神屏障。。。我能问问你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吗?”那个哨兵问。

“你真的想知道?”小林捏着手上的药瓶,一丝不苟的手写字,加上年纪轻轻却各方面都训练有素,这个哨兵想必不是在塔里出生的也差不了多少。他现在心里空荡荡的轻松,可又像是有一堆话要向外倾吐,“真的需要问吗。。。因为害怕啊!”

“就是这么突然的一天,我还以为自己是感冒了,还为能不去学校高兴。结果,‘啪’的一下,平平安安的生活全毁了。空气闻起来都像毒药,走到街上就头痛的想杀人,老妈把我死死藏在家里,一天只吃一顿饭,去找以前避之不及的混混买药,我不想再拖累下去,就偷偷溜了出来。”

“但哪怕是这样,也不敢去登记。好吧,我就是怕被送到塔里,听说他们像抢劫一样带走所有觉醒征兆的人。。。”他看着年轻的哨兵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然后在塔里把人变成怪物,杀戮的机器,只要有命令什么都可以破坏,为了见血而疯狂。”

“要是被人知道我曾经去过塔的训练营,日子也没法过了。人人都会把你当成瘟神一样躲得远远的,没人会跟你说话,没人会给你工作,没人会靠近你,谁都把你当成炸弹,看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你立马消失。。。你知道这种感受吗?”

哨兵沉默了一会儿,“既然这样,你有想过今后的打算吗?”

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痛脚,“不知道,总之去个新的地方,再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小林俊也逃避似的把头转向一边,却正好看见地上滚远的空药瓶,塑料的白色刺眼的提醒着他,他懊恼的一下子坐起来。

“哨兵不是这样糟糕的存在,塔也不是出于这种目的的地方,我的愿望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一点,虽然还不知道怎样去证明。”哨兵说着莞尔一笑,那一瞬间的眼神有些天真。

“你、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他想拍拍屁股走人,可偏有一种力量,把他钉在了这里。

“你已经逃避过一次,知道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依然没有去面对的勇气吗?”哨兵的语气并没有变化,可是眼神透出了一丝锐利,“首先要正确的认识自己,否认现实意味着永远找不到出路,你说呢?”

“。。。你别开玩笑了,塔难道会要我这样的半吊子,哈。”他觉得这一定是在开玩笑,可自己的声音动摇的太厉害,只能在话尾挤出一个不知算是什么的哼气声。

“确实,你的实力不算出众,但是首先,力量决定一切是个严重的误解,其次,我认为你的经历是十分宝贵的。”哨兵诚恳的说,“如果你有加入的意愿,我可以以我的名义推荐你。”

这一定是在耍人吧,为什么自己害怕了逃避了十几年的地方,突然打开大门伸出一根橄榄枝,这太荒谬了。小林俊也抓着自己的头发,盯着两腿间的地面,这太。。。不可理喻了,塔,难道是他唯一的答案?

“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远处传来了呼唤的声音,哨兵站了起来,可能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向那边走去。

脚步声像是判决的钟声。“喂”,他叫住哨兵,“。。。如果,我跟你走的话,我能得、得到--”

“一个真正的,崭新的未来,我姑且能够保证这一点。”哨兵从不远处回答。


“这就是我来到这里之前的故事。”身穿军装的人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除却气色上的改变和面容细微的变化,显然他就是小林俊也本人。放下茶杯,坚毅中还残留着一些痞气的男人重新两手撑在讲台上,目光扫过下面十五张对训练生来说超龄了的面孔,“你们几个都和我一样,曾经对塔产生过误解,对自己的身份感到迷茫和恐惧,不由自主的逃避。但是不必担心,你们不会比我走错的更远了,而我也已经走了出来----一切都没有太迟。欢迎你们来到塔。”

由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有几分怯懦的人带头,十几个人居然发出了不小的掌声。小林满意的笑笑,伸手在空中压了压,“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请问。。。”还是带头鼓掌的那个人,“您说的那位哨兵,就是现在的首席,一期一振?”

“是的”,小林俊也点了点头。

“听说他觉醒就是A级哨兵!”“嘿,传言也有靠谱的时候嘛。”

“我听说他今年才23岁!是最年轻的首席,是吗?”“两年前他就是这里的首席了,下巴捧住了别掉下来。”

“那,您能跟我们讲讲首席向导的事吗?”一众七嘴八舌没甚营养的提问中,终于有个脱颖而出了。

“首席向导?”讲台上的人轻轻啧了一声,“你们的运气还挺好的,半年前,上一批新兵进塔的时候,这儿还没首席向导呢。。。事实上,说不定一会儿你们就有机会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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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第三人主要目的是描述一下外界对哨兵和向导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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