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譬如飞鸟·第四章 (一期三日 哨向)

嗷我错了别说这是设定文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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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真的!??”一声太过响亮也太过。。。缺少男子气概的尖叫自食堂一角传出,不少没来得及调整听觉的哨兵纷纷滑了手里的筷子调羹或者喷了点液体到对面的脸上。

面对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怒视,寸头的年轻人干笑了两声,一把捞过边上小伙伴的脖子,几乎用气音在说话,“真的是那个三日月宗近给你做的精神维护?”

被他猛地一按,下巴险些磕翻茶杯的小伙子烦闷的叹了口气,“难道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了吗?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今天从起床到这就被五个人问过了,有一个还要给我丢手套!(决斗)”

可惜他的抱怨一点都没收到同情,反而吃了一记手肘,“别这幅死样,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嘶。。。很疼的啊下手没轻没重的”,小伙子,和谷光义,皱着眉抱怨室友的举动,“也不算吧,我记得开始是另一个人的,然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阵乱七八糟的,再清醒就看到那个他们(向导们)喊首席的人走出去了而已。”

“那也是走了大运了啊!”室友又捶了他一下,“你不知道他平时接手的哨兵至少都是A级?混蛋我也想揍你一顿了你这让人羡慕的新兵!”

“够了啊!你从刚开始说的我一点都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羡慕的?”和谷终于挣脱了出来,不快的说。“哎呀,我都忘了你不是培训学校毕业的了。”边上的寸头男一拍脑袋,兴致勃勃地解释起来,“我跟你说,这可是常识。。。”

“就是说,这个叫三日月宗近的是个跟大熊猫似的珍惜动物,不知怎的在他的研究所里待腻了跑到这个军区来弄了个首席当当,然后你们都欢天喜地的跟中了头彩似的,个个都巴望着见到他?”和谷耸了耸肩,一副行了我知道了的样子。

“喂,你这叫什么态度!”寸头男见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有点上火又有点不解,看了看四周,又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最顶尖的向导,没有之一!整个塔的梦中女神!你知不知道你刚说的被人听到了,别说这全餐厅的哨兵,连那些向导都会抄起家伙揍得你哭着叫妈妈?”

“我。。。”和谷被他喝住了,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心里一凛,想起这已经不是他散漫惯了随口就聊天打屁的小酒吧,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但心里还是梗着一股气,“我就是不明白,他也没帮过你什么,你甚至见都没见过他,干嘛这么夸张,还梦中女神。。。他是个男的吧?就因为他是个向导?”

“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那个。。。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嘿,他真是个超级大美人好吗!”室友的脸色缓和了点,拍了拍新人的肩膀,“好吧好吧,说正经的,难道他是个超厉害的向导这还不够吗?我保证你在塔里待上一两个月他的事迹能听一箩筐,狂暴神游在他面前都不是事儿!我听说有个倒霉蛋都看到井口了,照样被他救回来。夸张哪里够,哨兵们简直仰慕他好吗?”(狂暴、神游:两种常见精神问题;井:被喻为意识最终消失的地方。)

“OkOk,我知道他很厉害了,但是。。。”和谷用力的啧了一声,“我还是不懂,我想我讨厌向导。他们就这样钻进你的脑子里,你都不能理解他们干了什么,他们就说‘嘿我差点把你弄坏了,不过现在把你修好了’,还给你建了个什么屏障,他们就这样往你脑子里塞东西?然后你、你们都觉得没问题?”

“冷静、冷静和谷。”见他越说越大声,室友连忙按住他,“好吧,我听说你昨天是闹得不大顺利,但那只是个事故,你不可能因为这事儿就痛恨向导了吧?你丫的是在开玩笑!我是说,哪个哨兵不想找到自己的向导,那是终极梦想好吗?我都不敢想象哪天塔批准我的结合申请,我会高兴的从十楼跳下去!要我做什么事都行!”

“是吗?”和谷给了他一个接近白眼的毫不理解的表情,“就算把昨天那件事放到一边,我也觉得没必要,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有向导素就够了,它本身就是很成功的代替品不是吗,反正现在每个月都有配额,我宁可吃点小药片找个静音室睡一觉。”

“噗、哈哈哈哈”,寸头男突然爆笑起来,“哦我懂了、我懂了,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

“嘿!”这次轮到和谷狠狠捅了他一拐子,然而被接住了。

“你根本不明白。向导素和向导,这根本是两码事,天差地别,就像小手枪和榴弹炮你懂吗?”室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向导素顶多让你不发疯,但是到干架的时候,你想靠它活命,一点用都没有!这么说吧,就算你磕一堆药片能让你的听觉敏锐到听见对面的呼吸,但你开枪的声音就能把自己的耳朵震聋,特码的蠢爆了不是吗?但是向导,向导不一样,他不仅提高你的感官,还帮你屏蔽掉不需要的东西。你可以尽情的去看、去听、然后去行动,向导之所以叫向导是有原因的,只要你找到目标,他就能给你指路。”

“是这样吗。。。”和谷被他的描述震住了,小声嘟囔。这幅样子叫室友猛力拍打他的肩膀,“相信我,只要有机会尝试一次,你肯定理都懒得去理什么小白片啦!。。。誒,看在我跟你解释了那么多的份上,你得给我讲讲----”

他的眼神突然热切起来,“真人有征兵海报上那么好看吗?我跟你说有人拿洗一个月的袜子和内裤打赌肯定是p的连认都认不出来,还有他的信息素真的跟传说一样是没味道的吗?他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一定知道他是个向导?还有还有----”

“咳咳。”

突然的两声清嗓像掐下了什么暂停键。声音不算大,但对哨兵来说,绝对不小。不止他们俩,安静从这个角落开始,像魔咒一样迅速的蔓延,直到整个哨兵食堂都安静下来。

疑惑游走的视线渐渐聚集到一个双手抱臂,气势显得极为格格不入的人身上,而那人正笔挺的站着,俯视面前两颗因为畏惧或是他们自己都不明缘由的心虚而低垂的头颅。

“我听到了。”首席哨兵以对他的年纪来说过于低沉,因此显得蕴含怒意的声音缓缓地说,他金色的双眼微微眯起,在两张脸上横扫的架势像是在思考应该从哪里切开坚硬的颅骨,他一字一顿的说,“全部。”

“真的是非常抱歉!!”脖子后面冰刀刮过一样凉飕飕的感觉让和谷在有意识之前就猛地把已经很低的头按得更低,要不是一期一振就站在他面前,他想他会趴到地上去。他大概已经喊得很响了,而身边的人比他喊得只有更响。

好恐怖,这样的气势,真的是就比他大一岁的人吗?还是说,这就是A级哨兵的力量。。。光是被注视着,他就已经冷汗直冒,大腿发抖了。真的有人能在这样恐怖的家伙面前握住枪吗?

也许过了很久,也可能没过多久,头顶传来冷冷的一哼,然后是军靴踏着地板渐渐离开的声音。

直到连走廊上传来的回响都听不见,呼吸才又回到了掌控中。“还、还以为要被杀了。”和谷扶着胸口。“啊。。。以为会被狠狠揍一拳。”边上的大嘴巴也没好到哪儿去。

可是,等等。。。他们为什么要道歉?和谷脑袋里划过一个忽地冒出来的念头,‘怎么跟背地里八卦了别人老婆被抓包似的?’

“真是的,你们刚说了些什么啊?”随着首席哨兵的离开,渐渐恢复熙攘的食堂里,一个尤带稚气的声音斜地里冒出来,把心虚的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歪出去,又被一条细细的却力道惊人的胳臂拽了回来。

“鲶尾前辈!”和谷正思考着这个看头顶一根长呆毛差点戳他脸的神奇小子是谁,边上的人已经喊出来名字。哨兵觉醒的年龄从十一二三到二十不满可以相差极大,所以年轻的反而是前辈也不奇怪,但。。。这也太年轻了吧,绝对未成年啊。

“叫名字就好啦。”鲶尾随意的一摆手,“诶,快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了,居然让我哥那么大反应?”

你。。。哥?和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室友一股脑儿地交代了,“我们就是稍微说了点向导的事儿,这家伙昨天去做精神维护,居然好命的碰到首席向导了,呐,对吧?”说着捅了捅他,和谷忙不迭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被叫做鲶尾的人敲了敲手心,还未完全长开的脸上大眼睛闪过一丝了然。和谷脱口而出,“难不成,首席他喜----”“对啊,首席为什么跟向导那边的首席过不去啊?”

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和谷一看,是昨天带他入塔的那个前辈。“你可能不知道,三日月桑从治疗室出来之后,和首席很厉害的吵了一架啊,还说要把首席赶出去半步也不许踏进向导部呢。”新加入的讨论者夸张的咬着重音。

“不可能吧,三日月桑不是才来这儿不到半年,什么深仇大恨啊?”“对啊,我听说三日月这人觉醒后一直待在中央塔学院部,我们首席就是这里(西塔)毕业的吧?这两人以前有关系吗?”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阵,突然发现那黑发少年一脸若有所思,“鲶尾君,你知道些什么吗?”

“算是吧,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唔,那是三日月桑刚来没多久的时候。。。”鲶尾托着下巴回忆起来。

------------不完全是回忆的分割线-----------

“精神结合安全规章的修订草案,向导部还没有审核完吗?”午休后鲶尾已经是第四次注意到大哥看向墙上和移动终端上的时间显示,而这一次,一期一振终于放弃了忍耐,向弟弟兼助理询问。

“誒都,我看看。。。首席向导今天的行程报告写着视察向导部训练场地,所以”,鲶尾歪了下脑袋,在办公室批文件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

“视察训练场地,这应该是昨天的安排吧。”一期一振并没有简单放过这个问题。“昨天。。。”鲶尾把终端显示的内容往前划了一页,“额,昨天首席向导说水土不服需要休息,所以”,头顶的呆毛往边上晃了一下。

一期一振看上去很想把手里无辜的触屏板(或是板上的某人)盯出个洞来。为了照顾对方刚刚上任还不熟悉,他还亲历亲为的写好文件,和向导部的代理首席商量了数次确保万无一失,这位大人只需要在末尾漂亮的签上他的名字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还有别以为我不清楚这位的出生地,水土不服这算什么理由。

鲶尾藤四郎就看到他大哥深深的运了几次气,然后一撑桌案,“我亲自去找他。”

他们找到三日月,更准确的说,找到三日月的助理,是在单人射击训练室外。鲶尾愉快的挥手和女向导打了个招呼,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职位,脚步顿了一顿,一期一振已经大步生风的走进去了。鲶尾吐了吐舌,顺势站到了训练间门外的另一边。

带着耳罩的人托着枪姿势标准的一发一发打着,看上去很认真的样子,然而在一期一振眼中,打一枪还稍微活动下手腕的缓慢射击完全像娱乐,只是良好的教养和哨兵守则在阻止他直接上前打断这个九成可能是在消遣他的年长者。毕竟没什么装置能阻隔情绪,而他在不至于有害的范围内清楚的表达着不满,向导没有理由感觉不到。

但无防备的把整个背面露给他的首席向导只是悠闲的打完十五发弹匣,然后放下手,以悠哉游哉的速度换上另一个,很有继续下一轮的意思。一期一振觉得自从最小的弟弟脱离一哭二闹的年龄段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青筋在额角直跳的热度了。

“一期一振君?”在礼仪和耐心将他艰难撕扯的时候,始作俑者终于良心发现的转过身,风轻云淡,无辜的仿佛一无所知的面容,带着浅笑,“有什么事吗?”

或许得承认,对这样一张脸很难升起去责怪的力量,而且向导的特质让他笼罩着一层难以穿透的平静中----当你知道任何叫嚣都触动不了这云端之上的安然,又何苦去做个小丑呢。

“如果您有注意行事历的话,希望您没有无视明早九点的远程会议。”一期一振让自己直视着那双蓝的瑰丽的眼睛,“而我已经提前一个星期将要签署的文件交给您的助理了。”

“好像是这样”,三日月花了不短的时间回忆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般的,终于给了个肯定的答复。然而下一秒他毫无自觉的问,“有什么问题?”

一期一振能听见自己的指甲在白手套里划过的声音,这令他不得不再暗暗运气几次,“我希望在今天的工作时间内见到它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这样说可以吗?”

“下午两点半,还有足够的时间不是?”三日月完全没体会到哨兵努力压抑的急切似的,给训练枪上膛,手指勾上扳机护圈的姿势优雅的过分,“还是说,首席哨兵有意帮我做个示范?我想这是日常必要的练习。”

“我认为比起在这里拿无用的小游戏浪费时间,您愿意回到办公室写几个字对所有人都有好处----比如避免意外扭伤您的手腕。”一期一振‘不小心的’从嘴角漏出一丝不屑,这种小学生式的打固定靶他还真好几年没碰了,更何况是三日月这种三分钟打不完一弹匣的速度。

“是吗。”三日月的动作顿了一顿,突然加深了笑容,首席向导的右手缓缓举起,直到枪口以不到两米的距离对准了一期一振的前额,“我倒是觉得,这就够用了。”训练弹威力可能不够杀人,但在这样的距离打个头破血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三日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无害的微笑,“要收回你的话吗,哨兵?”

“您确定?”一期一振有些惊讶的样子,可要说他真的被吓到了,又淡定的像在逗人,毫不掩饰的自信和轻视让三日月不太愉快的收敛了嘴角。

哨兵正和他相反,一直努力保持礼貌严肃的年轻人忽然放松了语调,“那好吧。”然后他的身形像卡帧的画面一样,在残影摇晃中骤然消失。

眼睛反射性的一眨,三日月飞快的将枪口降低,然而压下身体的人已经敏捷的离开原地。眼角只一抹暗色划过,从侧面而来的撞击让人立足不稳,飞速穿过手肘卡住握枪的手臂、掰向地面的同时,另一只手横过胸口,象征性的上移勒在喉头。如果忽略军服下绷紧的肌肉蕴含的力道,或许会被误以为他们在跳一支亲密而高难度的舞蹈。

一息之间从背后将人制服的一期一振示威的将膝盖往前顶住了向导的腿弯,示意这套擒拿动作如果完整的施展出来,猎物的姿态可就不那么美妙了,“您不该挑衅一个哨兵,现在,该把话收回的是谁?”年轻的首席哨兵不免流露出一丝得意。

“你也不该忘了,你在威胁一个向导。”被完全挟持住的人出乎意料的哼了一声,丝毫不见狼狈。

话音未落,哨兵猛地松手后退。一期一振在危机感大作的时候有意识想将怀中的人一同带倒,然而手臂不合适的位置让他迟疑了短短一瞬,被三日月挣脱了向前扑去。一声枪响,紧接着另一声。

真实的弹孔在天蓝的发丝上方冒着烟气,而哨兵的枪口对面,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和指缝间掉落在地的枪支。“我、我怎么了。。。”不知何时到来的训练场管理员站在被打开的训练室门口,而他身后的鲶尾才刚刚来得及拔出武器。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啊,你知道,两个大boss突然兴起跑到小训练场来,他(管理员)肯定紧张的来问问情况嘛。我正跟他聊着天,然后就这么‘啪’的一下”,鲶尾一巴掌拍在桌上,然后猛地一翻,“他就跟平底锅里的煎饼似的,直着膝盖一翻身朝着门就撞上去了,玻璃还没弹开就拔枪射击,你们没看到他发现自己对谁开枪的时候吓成什么样了。。。”

“天呐,就是说,两个首席关系真的糟透了?”周围的听众都吓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谁突然哀嚎了一声,“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鲶尾两手一摊,在心里嘟囔,‘我还想知道呢。。。’他撇着嘴,想起小二十分钟前,他急急忙忙的追在大哥身后,感觉头疼的头发颜色都要像双胞胎兄弟看齐了,“一期哥,可是,三日月桑说在您道歉之前,绝对不会允许你带走一个向导啊?”

“没事,我不带走一个向导。”刚接到任务通知的首席哨兵正了正帽檐,露出一个和平时形象极为不同,赌气似的有些坏坏的表情,“我带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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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五小剧场

组建精锐部队的历史或许可以追溯到战争起源本身,将少数人挑选出来给予更加精良的武器装备、训练设施,优渥的待遇,同时交给他们更艰巨的任务,期待他们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这支特殊行动组的组成原因不是他需要关心的,总之他现在站在了这里,一间混迹在中央塔学院部教师宿舍中的连排别墅门口。数珠丸默对了一遍征召令上的地址,上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有着他无法轻易穿透的精神力,却没有威胁性带来的压迫感,是一位向导。该说意料之中吗?在推测出这次队伍是全S级组成的时候,他心中滑过全哨兵组合的稳定性和未见其人未闻其名,但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目前唯一一位S级向导加入的可能性,然后天平迅速倾向了后者。当然,他还给又有一位S级向导横空出世之类的选项保留了余地。

“你好,我是数珠丸恒次。”“叫我五阿弥切就好。”他伸手出去握了一下,“我以为我已经到的很早了。”日期离报到期限确实还很早,而眼前的向导居家服套着毛绒拖鞋,一副已经完全安顿下来的样子。

“事实上,只有一位比你到的早,考虑到我们本来就住在这儿。”看样子五阿弥切很习惯在慢条斯理的说话中带上一抹笑意,在数珠丸询问关于‘我们’这个词之前就自己解释了,“唔。。。他和鬼丸在地下室,CQB,我猜的。”(CLOSE QUARTER BATTLE 室内近距离战斗)

“隔离装置很先进。”数珠丸想了想说,平时这点距离他不可能察觉不到两个处于战斗状态的同类。

“还有赖于他们是两个习惯把自己裹成石头的偏执狂。”杰出的向导抱怨了一句,然后他们同时看向楼梯口。

从地下室走上来的人正把散下的黑发梳回整齐的一束,透着一丝暗红的目光停留在数珠丸身上两三秒,然后那阵锋锐感像来时一样迅速消失无踪。直到他走到面前数珠丸才发现对方实际上比自己矮一些,“童子切安纲,队长,剩下的等人到齐再说。”

数珠丸点了点头,沉默的接受了对方没有握手示好的意思。“其实还有个哨兵在附近转了有一会儿了,我们正好还差一个人。”五阿弥切自然的打破有些冷凝的氛围。“我出去看看”,童子切似乎也不在意被这样使唤一下。

大门关上不久另一个先来者也从地下室走了上来,金色眼睛先是快速扫视了一下,向门口定格了半秒,这才聚焦到陌生的面孔上。“鬼丸国纲”,这位哨兵礼节性的点了点头,将视线移向数珠丸身后刚刚卸下的背包,“Dakota T-76 长弓,枪管是手工定型的?”

“用习惯了”,数珠丸示意对方的猜测无误。鬼丸眼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下面有模拟室,有空请教一下。”

没一会儿功夫大门短时间内第三次打开了,而且比之前几次暴力的多。背着硕大背包的人踉跄了一下撞进来,“呼,终于找到了,你们好!我是大典太光世!”沙金头发的哨兵感动的仿佛热泪盈眶,向身后用力挥手,“谢谢你啊同学!”

“同学。。。”数珠丸回想了一下,现在学校放假,更没有什么人到教师宿舍区来。身边的五阿弥切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握拳抵着唇,肩膀微微抖动,鬼丸也把头转向一旁,童子切关上门,脸稍微有点黑。

“呜呜呜我痛恨娃娃脸。。。”当晚,数珠丸听着隔壁大典太的挠墙声,觉得大概这会是一段很愉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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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哥。。。还在不懂事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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