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譬如飞鸟·第六章 (一期三日 哨向)

虽说是一期三。。。童子切大大刷存在感的一章,形象参考id=49290363,军装自行脑补,我写的可能更面瘫一点,娃娃脸,狐狸眼。还有,谁给我推荐个鬼丸的人设图??

似乎正文和小剧场的时间线没说清楚,天五组队是在现时间点前8-6年,已解散,组队时年龄为童子切29 三日月24 大典太22 数珠丸20 鬼丸19。也就是说现时间点年龄为童子切37 三日月32 大典太30 数珠丸28 鬼丸27 一期一振23藤四郎们胁差组17 短刀组14-17。

关于为什么鬼丸和一期差三辈但只差四岁:如果你爷爷有六个兄弟并且是其中最大的那个,你的大儿子(既然游戏设定一期是藤四郎大哥了)和你小爷爷86岁(。。。我知道以人来说丧病了点)上得的老来子,不会差太多岁的。

以及看着你们嫌弃振哥作者阴瑟瑟的笑的好开心啊(振哥: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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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独特的鸣叫。

浑身碧蓝翠绿,泛着神秘金属光泽的鸟类拖着超过身体一倍的覆羽,出现在向导身边。又是一声鸣叫,头顶的冠羽晃动了一下,小小的脑袋转过来,眼睛后一圈金黄发亮。

突然出现的绿孔雀舒展了一下身体,脑袋一点一点的走了几步,扇呼着翅膀跃上桌面,柔软的脖子向后弯曲,梳理着此时合拢低垂的尾羽。明明他现在心情可不大好啊,三日月挑了挑眉,支着脑袋看霸占了他大半视野的精神动物饶有兴致的一根根啄顺羽毛。说好的心有灵犀呢??

精神动物准确的接收了主人的想法,发出一声嗔怪意味的啼鸣。光滑的木面让它的爪子有些打滑,于是色彩偏素却犹自艳丽的大鸟明智的选择了停在原地保持优雅,用小脑袋和明亮的目光直指微侧着脸,直到对方投降的摸了摸它的喙尖。

然后它抖了抖翅膀,径直穿过玻璃向窗外飞去。精神动物总是亦真亦幻,这点目前还没科学可以解释。三日月走到窗边看自己的绿孔雀滑翔盘旋,羽毛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光的厉害,一会儿亮如翠鳞,一会儿暗紫若黑。而这时,一个要不是太熟悉,几乎能逃过他的感知的精神波动进入感知范围。

他露出这半年来难得的真心愉快的笑容。

西塔哨兵的制服是较深的蓝,来人身上却是更肃穆的黑,而不论哪里的向导制服都是纯白,于是这抹额外沉重的颜色步步走来,显眼的过分。为来访者带路的人显得有些战战兢兢,本该作为领路人走在前方的他不住退后,在到达首席的办公室门口时已经变成了反而落后两步,为此露出不安的神色。

三日月很熟悉这种表情。有些人,光是走在他前头就令人感到心悸,是一种沉淀了凝聚在举手投足间,隐藏不住的压迫感。更何况,实话说,以向导的角度,这位哨兵是个会造成严重身心打击的难相处对象。

向导的能力和职责让他们习惯了阅读周围人的情绪,尤其是对哨兵。这或许有些不礼貌,但是想想,他们正与力量上超出自己数倍的存在朝夕相处,试图达成合作,目的就是防止对方失控,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没有什么足以自保的措施。因此,如果连对方的情绪都无法了解,对向导来说,无疑是在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的同时,空前的感到不安。

所以三日月果断的把这位哨兵先晾在了一边----他知道对方并不在意这个,而且八成在为斜后方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一副惊恐的表情感到困惑。“柳浩二君,是吧?”首席向导自然的带出极为温柔的笑容,“没想到今天是你值班,辛苦你了。”

被点名的年轻向导堪称受宠若惊的点点头,从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能解释什么,莫名的害臊又自责的情绪中解脱出来,立刻沉浸到首席居然知道自己名字的激动中去了,“是!是的!我今天当值、那个,不、不辛苦,您才是辛苦了。。。”有些兴奋的向导语序凌乱的说着向前迈了一步,这才想起被满脑子的亲切笑容暂时隔离出思考范围的客人。

他跟定格似的向边上看了一眼,正撞上哨兵不经意的一个侧目,然而从狭长眼尾带出的目光更像是横扫而过,于是年轻人反射性的低头鞠躬,一溜烟儿似的蹿了。

这下可好。童子切在心里叹了口气,从那好似突然发现自己多长了两条腿的背影上回头,果然刚才还端正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半掩着嘴,肩膀一抖一抖,艰难的转过了头去。“三日月”,他关上门,提醒对方别笑的太过分了。

三日月边笑着边无奈摇头,“我还说让你也试试被当成珍稀动物的待遇,没想到”某人冷气太足愣是把人都吓跑了,救都没得救。首席向导站起来捧着茶杯移动到了会客的沙发座那儿,很舒服的把自己陷了进去。

童子切这才明白刚才那人单纯是被吓住了,这也太新手了吧。“太松懈了”,他下定论似的说,随即疑惑的一挑眉,“鬼丸以前不是在这儿吗?”怎么还没习惯,这么大惊小怪的。

“嘛,这个。。。”三日月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虽然两个都是习惯把自己用精神屏障裹成球的S级哨兵,至少鬼丸会在需要的时候透露出恰当的和善,再委婉的立个牌子表示生人勿近,而不是像童子切这样直接让人在墙上撞扁鼻子。这样一想三日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鬼丸可比你讲道理多了。”

童子切给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呢’的眼神,也不用招呼,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他那叫多事。”其实他们都很习惯被这种目光聚焦,被视为一个象征、模范、标杆,而不是单独的个人。实力的差距,隔阂自然而然的产生,又演变为好奇、仰慕,或是厌恶、憎恨。向导对哨兵的恐惧,哨兵对向导的不信任,更不用说其他的普通人,或许说到底,不过是弱者的自危。

三日月不置可否的一笑带过,即使如他这般习惯性的待人和蔼,也不过是把这层隔阂藏在你敬我善,比公式化稍微亲切些的上下级关系之中,更不用说童子切这样懒得去理会的,还正好少些麻烦,有时候挺让人羡慕的。

他正这样想着,悄无声息一个柔软蓬松的触觉落在手背上。三日月微怔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挠了挠那雪白小兽的下巴,伸手把它抱起来,“诶呀,这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白色的狐狸被人托着前肢举在空中,大尾巴垂下来挂成长长的一条,眯着眼睛尾巴尖晃动了一下。“真好啊。。。”三日月每次看到童子切的白狐狸都要眼馋一下,毛茸茸的动物真的特别可爱,抱着真的很舒服啊,虽然自己的精神动物某种意义上也是毛茸茸的,咦,说到这个,“我家的呢?”三日月把白狐放到腿上,抬起头左看右看,自家的绿孔雀半根毛也没看到。

童子切可疑的顿住了一秒,交叉在身前的手指向里翻了一翻,半指手套露出的指节上还留着一个被啄出来的红印子。黑发的哨兵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我就说它好像重了些。。。”然后愤怒的鸟儿啄了他一记,拍拍翅膀消失了。

三日月:呵呵。被揪痛了毛的白狐狸抬起脑袋翻了自家主人一个白眼,然后团成团把脑袋往大尾巴里一埋,他要当个安静睡觉的毛球,不理世事,远离纷争。

很是疲惫的样子,三日月摸了摸蜷在腿上的动物,明明是构成不明的精神体,又真实的传来触感和体温,以及把手落在上面远比看上去细小的骨骼。“最近很忙吗?”三日月忍不住问,却见童子切抬了抬手。几秒后,传来敲门的声音。

是助理的声音,三日月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说了句请进。门打开,只见女性向导端着一个圆形的托盘,上面是一壶沏好的热茶。“瞧我,都忘了”,三日月轻轻的哎呀了一声,也没站起来去接,等助理把茶盘放下才笑眯眯的道了声辛苦。

助理像是这才注意到趴在他膝盖上陌生的精神动物,小心翼翼的扫过另一边闭目养神状的哨兵,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眨了眨眼退了出去,关门关的特别小心。

“她有些小心思。”过了一会儿,刚才直接闭眼的哨兵说。三日月沉默着揉揉白狐的耳朵,轻声道,“只是些小心思而已。”

童子切眉梢微抬,正要说些什么,被三日月抢了话去。蓝发的人向窗外眺去,或者更像是在看玻璃上的倒影,那遥遥相望的面孔已经长成,记忆中的天空还依旧鲜明。“明明是难得和平的天气”,他们却还要面对残留的恶行造成的恨和伤害。

其实他算不上经历过战争,战争结束的时候他才几岁而已,还在童年。但是那种弥漫空中的紧张感,即使是被保护的很好的他,也在严密的护卫,父亲时常紧锁的书房,匆匆的脚步中深深记在了每一寸骨髓间。他渴望强大,但也厌恶战争。

“谁知道什么时候,风向就要变了。”童子切随着他的目光向窗外看去,半晌沉默后却丢出这样一句话。

心脏猛地一跳,三日月诧异的转头,既然这样说的人是童子切,那绝不可以当成玩笑。“发生什么了?”他的语气第一次真的急促起来,脑海中也在飞速搜索着时事中有何不安的蛛丝马迹,还是说,“和你来找我的原因有关?”

“算是。”童子切将一份任务报告递给他,“我需要你帮我回忆当天的情况,从头开始,越详细越好。”

大脑的神秘人类至今了解的都还太少太少,记忆便是其中之一。不过利用向导的能力使人心神平静,再加以诱导,记起一些平时难以想起的事情也是很常见的。但是对童子切来说倒是奇怪,三日月还没见过比他更自律的人(除了饮酒这方面),想必记忆也是井井有条,真让人难以想象他会忘记什么重要的事。

接过报告一看,三日月有些明白了,“八年前”,还真是挺长时间前的事了,而且“这是。。。那时候的事?”薄薄的两页纸几乎算是简陋,但三日月迅速的有了印象。如果是那个时候的任务,一切都有了解释。那些被列为机密,不可告人之事,许多他们都没得到解释,不许追问,甚至下了封口令,自然也没有详细的记录留下。

倘若童子切发现了什么与之相关的,而且必须回忆起来,那一定非常紧要。三日月更仔细的梳理了一遍他能马上记起来的部分,毫无疑问,那是。。。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一次任务。

“好吧,我们开始?”见他点头,三日月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搭上童子切的,将自己的精神领域扩展开,直到将哨兵容纳进来。既然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搜索自己的记忆显然要容易把握尺度的多,他不知道童子切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不过他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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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珠丸是最后一个到达会议室的,这时离发起集合的召唤也不过三分钟。

伪装成健身娱乐室的地方不大,带着些许使用过后的杂乱。大典太盘膝坐在地毯上,电脑搁在腿上,五阿弥切(以下称三日月)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邀请他,数珠丸绕过一个瑜伽球过去坐下。鬼丸靠墙站着,扫一眼周围就要按一按太阳穴,显然很有揪着某人打扫干净的冲动。

“都到齐了,我开始说明任务。”童子切站在投影前面,伸手敲了一敲,几个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屏幕上出现一男一女的头像,“三重野修一和三重野英子,哨向结合夫妻,其中哨兵因为任务受伤提前退役,今天中午被发现失踪。”童子切停顿了一下,“关键是,他们是两年中的第五对,近六个月内第三对失踪的了。”

屏幕上出现另外四组图片。“共同点非常明显,因伤退役的哨兵和因此一同退役的向导,居住地离塔距离并不远,显然行动是有针对性的,而且快速、准确。”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变化了表情,鬼丸轻啧了一声,不知是在诧异绑架者的大胆,还是军方在护卫方面的疏漏。

屏幕又切换了成了地图,外郊一栋比周围略高,但也不算起眼的建筑被圈了出来,“针对前四组失踪者的搜索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但是三重野夫妇在被绑架时进行了相当的抵抗,现场残留的线索指向这里。”一家五层高,建筑有些老旧的旅馆。

“最初失踪的两对中哨兵的尸体已经被发现,这系列绑架案已经在塔内部引起了相当的注意,当局希望能利用这次机会圆满解决。”童子切语气很平,有种司空见惯的淡然,“我们的任务是找到被绑架者,无论死活。”

接着是说明作战方案。旅馆的结构没什么特殊之处,因为年久失修和位置偏僻,几乎没有人住。一切看上去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搜查救援任务,以至于队长宣布各自整装二十分钟后出发时,大典太还嘟囔着这小破旅馆连个监控系统让他黑都没有。

几分钟后武器库里他和童子切碰了头,数珠丸习惯把自己的装备放在房间,大典太折腾他的百宝箱去了,鬼丸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看见人。哨兵的行动装备比正常部队轻量的多,超乎常人的敏捷和判断是他们最大的优势,以任何方式阻挠它的发挥无疑是愚蠢的。他们戴上头盔,介于行动的机密级别,内置的摄像装置不带有记忆功能,话筒和护目镜是面部仅有的装饰。几乎每个高级哨兵都有自己偏好的攻击武器和第二武器,一些人的配置甚至成为新晋哨兵争相模仿的对象。

如果那些崇拜者们知道第一哨兵不仅喜欢用刀,每次任务都是无所谓的AKM4冲锋枪随手挑一把,甚至私底下对弓箭更有兴趣的话,教官们恐怕要苦恼一阵子了。三日月想着勾了勾嘴角,被童子切发现了,投过来一个眼神,“怎么?”

当然不可能实话告诉他,三日月抿住了唇,“我在想,任何有针对性的行动都是有目的的,那他们绑走成对的哨向目的是什么?”要知道,如果获得了准确的情报,绑架一个脱离保护的向导或许不难,但加上一个哨兵就要困难的多,即使是因伤退役,但那又不是失感,哨兵依然有足够的力量反抗,很容易引起注意。

“你觉得呢?”童子切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三日月闭了闭眼,“如果他们是想制造未结合向导。。。”这个话题不免令人语气沉重,在越来越穷凶极恶的向导贩卖中,除了绑架未觉醒但有高几率觉醒的孩子,还有杀死已结合向导的哨兵,这样结合向导会变回未结合。。。如果能在结合断裂之后神志清醒的活着的话。

“既然发现了哨兵的尸体,这样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三日月很清楚结合并非万无一失,特别是双方感情不深的,长期分离就可能导致结合松动,多数案例中这样被掳走的向导都会被带到另一个国家关上几个月。说句不中听的,比起冒险击杀一个哨兵还因此让向导濒临崩溃,这样的成功率还比较高。“除非他们是想在本土获利。。。但这也太冒险了。”J国毕竟是个小国,向导不说各个脸熟,也差的不远。

“确实这是可能性最大的,但不能忽视其他。尸体出现的太巧合,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掳走,自然有方法处理的更加隐蔽,像故意让人发现一样。”童子切神色有些凝重,“而且这家旅馆,往上查是一家财团旗下的空头公司,我怀疑他们很久了。”

这时鬼丸正好进来,童子切掐断了话,对他点了点头便出去了。“在说什么?”最年轻的成员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三日月。

多年的默契,三日月知道童子切没有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意思,挂上习惯性的笑容,“我上次行动把手枪给丢了,只好问你们借一把啦。”这倒也是真的,作为向导他本来更多需要注意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而四个绝对优秀的哨兵搭档成功的把‘更多’变成了‘全部’,以至于他的手枪在上次遗失了之后一直忘了补领。

“你的话。。。我推荐这个。”鬼丸像是没有察觉,但三日月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不过哨兵已经递过来一把灰黑的手枪,“贝瑞塔M9,9mm子弹,左右手都能控制保险,满弹匣后1162克。”

向导从善如流的接过,试了试,“很顺手,谢谢。”


他们准时出发,但似乎晚到了一步,人去楼空。

但是有鬼。“阿嚏”,大典太打了个喷嚏,惹来另两个哨兵的注视,矮个子的哨兵捏了捏鼻子,“没办法嘛,这炸药味太浓了。。。”他眼巴巴的看向跟在后面的向导,谁知道被队长一把揪了回来,“拆完了再调。”

大典太露出一副‘你是恶魔’的表情,悲愤的向楼梯跑去。“他没事儿吧”,三日月在等待另两外哨兵行动的时候问这次被安排后援的数珠丸。在楼外找了个狙击点顺便监控各人动向的哨兵咳了一声,“没事,你不要担心。”事实上掏出工具拆拆拆的哨兵还在哼歌,“管你什么IED~我把雷管拔掉~都变成hello kitty~”

两分钟后,大典太举着被拆出来的雷管冲摄像头挥了挥,不久后鬼丸也比了个OK的手势。队长示意两人一组搜查。

他们路过一个个空房间,在第三个走廊走到一半的时候,鬼丸那边传来了消息。“发现问题”,因为高层的房间较少,鬼丸和大典太已经到了尽头,“高速电梯,五层的旧旅馆用不着这种型号。”

地下有玄机。“待在那儿别动”,童子切对着耳麦说。他们迅速检查完剩下的房间,然后赶去汇合。

大典太嘟哝着‘差点被他们骗过去了’,蹲在地上敲着小键盘侵入电梯系统,不一会儿示意一切搞定。

门打开,电梯井果然深度大大超出预计。童子切示意三日月将几人的嗅觉提高,然后不约而同的皱了眉,“有血腥味。”鬼丸系了伸缩绳,又向下看了看,“30米,希望够用。”

照例是童子切先走,然后是鬼丸,三日月要跟下去的时候,童子切在无线电里要求他和大典太撤离。

他们回到行动车边,监控画面上地下的结构比想象的要复杂,而且充满不祥的气息,密闭的房间里残留着刑罚的痕迹,墙上清晰可见斑斑的血点。

“五阿弥切,听力。”因为几个人都屏息凝神,耳机里传来的声音竟响的有些吓人,三日月闭起眼集中精力,现在两个哨兵离他有些远,但还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右边的钢筋加固层后面有气流声”,鬼丸的声音,童子切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找到开关,打开后的画面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被搁置在铁架台上,勉强还能看出是那个失踪的哨兵。

被剥掉了皮的胸膛隐约还在起伏,“这群人渣。。。”大典太狠狠的磨了磨牙,处在现场的两个哨兵虽然没说话,加重的呼吸也无疑透露着愤怒。

鬼丸单手提着枪要往里走,他刚踏过门框,镜头突然猛烈的摇晃起来,“趴下”,童子切骤然喊道,拖着他的衣领尽可能的向后退了几大步,把什么东西甩出去砸上了开关,然后两个人扑倒在地。

耳机里传来一声沉闷的爆响。“该死,他们把炸弹塞在。。。”大典太猛地站了起来,向电梯跑去。三日月则是猛地闭起眼,两道感应还在,他们没事。“有崩塌可能,他们最好立刻上来”,在高处俯瞰的数珠丸说,瞬间把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马上。”童子切的声音模糊的响起,“准备医疗箱,有伤员。”

“他们完全算好了”,回程的路上数珠丸说,“这是一次有计划的撤离,精心布置的陷阱。”无论是楼上虚晃一枪的炸弹,还是地下那真正的杀手锏,“他们懂得如何对付哨兵”,针对敏锐的感官,用血腥味盖过炸药的气息,手段何其残忍。最后险些让他们一石二鸟,既毁踪灭迹,还能杀死前来救援的队伍,要不是反应够快,而且那个密室本身建的牢固。。。

“这让他们更加可疑、嘶”,后座上大典太给鬼丸缝着针,万幸只是手臂上被飞溅的碎屑划了个口子。要说他也是有点背,照理是他被童子切按倒,怎么都是上面那个受伤的概率高些。“一个寻常向导贩卖组织可干不出这手笔。”

大典太剪断线,一边收着针盒一边回忆了一下,“要我说。。。那些受刑的痕迹,他们会不会是在拷问?”

鬼丸套上外套,“有可能,但比起邢求,我觉得他们更像是在研究什么。。。”

----------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精神世界震动了一下,他们从回忆中退出。“已经可以了吗?”三日月轻轻抽了口气,感觉有些冷,或者是回忆的内容让人不太舒服。

童子切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见三日月搓着手指呵气,拎过椅背上的大衣给他披上。“我每次都会想,你的精神世界到底在哪儿,好冷呐”,三日月把搭在肩头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谁知道。”童子切没接话,把桌上的文件折起收回口袋里。“不需要我帮忙吗?”三日月抬头问。

“这件事你不用管,先顾好自己。”童子切说到这个就不满起来,“也太冒险了,把你放在这样危险的位置你居然还答应了。。。鬼丸也不管管他家的小子。”

“我倒觉得他挺可爱的,年轻人嘛,冲劲儿挺足的”,抱怨里的关心让三日月微笑起来,只是笑容还有些勉强,“而且进展也顺利,我想很快就能有收获了。”又把话题掰回来。

童子切被那咬字婉转的‘年轻人’呛了一下,无奈摇头。他向来对三日月没办法,但也不会让步。他已经决定不会再让这人卷进来了,“你忘了,八月底还有例行的演习,有你忙的,今年十月可还有个重头戏。”

三日月眨了眨眼,三年一度的演习他倒是熟,十月。。。“你是说要在这儿举办的那个国际会议,会跟演习有什么关系吗?”童子切反手敲了他一下,“装糊涂,早就有人关注着了,今年演习少不了加题。”

“反正总不会让东道主难看,怎么,你那边今年有人要来争一下头名吗?”三日月笑呵呵的,浑然不觉他这叫打听情报,三年一次的演习,按规矩是新人亮相的地盘,他是不担心有老熟人下场,“对了,小狮子不是特别想要那个奖盘,可惜上次那会儿他被外派了。”

“嗯,他倒是想参加,被我吓回去了。”童子切说起这个极看重的后辈也多了些笑意。

“啊?你怎么吓他了。”三日月小小吃了一惊,不说狮子王是个胆子大的,嘴上吓人也不是童子切的风格啊。

“我就跟他说,去可以,要是输一场仔细我揍他。”结果金发的少年被唬的和一身黑毛毛的精神动物一起缩了缩脖子,抱在一块,“我才不要为了一个沙拉盘被童哥揍呢。”

“哈哈哈,你也太欺负他了。”三日月被他形容的场面逗得笑起来,脸色也渐渐红润了。总算好过来了,童子切心里松了口气,如果不是找不到其它办法,他是一点也不想让三日月再接触这样的事的。好不容易找了个学校里单纯又安全的位置把人塞进去,谁知道又被个没头没脑的小子带出来。

真是自己家的娃儿有多可爱,别人家的就有多操蛋,童子切默默的想。

“对了”,手指在口袋里碰到一个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三日月手里,“晋升日,今年的。”

又到六月九日了啊,三日月打开那个礼物盒,是对蓝宝石的袖扣。从他发现童子切有意无意的回避了生日这个话题起,就改成那年一起晋升S级的日子庆祝了。

温润的蓝在已经渐暗的天色下和他的发色极像。三日月捧着那个小盒站了一会儿,忽然向边上靠去,把头抵在那人肩上。“我要是到失感都找不到结合对象,绝对都怪你。”明明以前他觉得找个A级的哨兵就挺不错啊,B级里也有几个看的顺眼的,现在。。。期待值被提的太高了啦。

童子切习惯性的接住他,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摸了摸软软的头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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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五小剧场 (接上篇)

啊,好幸福。大典太这样想着,直到某一天,他在桌上放了一碟豆皮寿司。

咦,有粗(吃)的。小熊踮起脚,伸长了爪子去够桌上黄黄方方看上去很好吃的东西。

努力,努力,爪子尖够到了!努力!努力!正在熊爪努力把食物往自己身前扒拉的时候,一个灵活的身影一跃而上,熊口夺食,叼着可爱的寿司摇着尾巴跑掉了!

大典太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正想补充点能量,发觉他摆在桌上的食物不见了。。。吃货以审问的眼神看向自家的太阳熊,熊熊表示宝宝委屈啊!是狐狸干的!

啊?是童子切的,这可怎么办。。。大典太在食物和强权之间进行了一番严重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起勇气,站到了在客厅里看书的哨兵面前,“队长,你的狐狸是不是把我的豆皮寿司吃了哦?”

童子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边的白狐狸,“不可能,它肉食,纯的。”说着狐狸很配合的咧了咧嘴,一口亮闪闪的小尖牙。

大典太被闪的有点懵,稀里糊涂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和三日月擦身而过的时候都忘了打招呼。

“这是怎么了?”三日月一副要出门的样子,鼓鼓的袖子里奇怪的蠕动着,一颗小脑袋探出来。童子切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伸手摸摸那只红眼睛的白狐狸的脑袋,被眯起眼蹭了蹭,“以后常来玩。”

“会的啦,小狐这一年都在附近工作呢。”三日月笑眯眯的说,抱着弟弟的精神动物出门去了。

回到大典太这边,吃货一想不对啊,难道他的寿司就这样不翼而飞了?不信邪的大典太晚上悄悄摸到客厅,快手快脚的装上监控一枚,然后往桌上又放了一碟豆皮寿司。

结果寿司又不见了!一抹黑影跃过,叼着寿司甩着尾巴跑了!大典太看着录像有点怔,熬了一晚上出门眼睛都有点红,差点和鬼丸在楼梯口撞上。

“你。。。没睡好?”鬼丸疑惑的问。大典太反射性的拉住他的袖子,一直绕在脑子里的话蹦了出来,“狐狸,变成黑的了。”

“你要知道,狐狸本来就是黑的。”鬼丸把他的爪子扒下来,不动声色的理平衣角,“你看它的鼻子是黑的,所以它的皮肤其实也是黑的,只是为了适应环境长出了白毛。”

“所以说,变黑是因为。。。队长他的狐狸掉毛了??!”大典太被shock到了不小心叫的有点响,被童子切敲了脑袋,“你什么时候见过精神动物掉毛。”

“可是鬼丸说。。。”大典太一回头,哪里还有鬼丸的影子,于是只好一个人含泪听着教育课。

另一边,数珠丸接过鬼丸递来的大梳子,终于顺利的把在他头发里滚来滚去的小东西拨出来,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感谢。”顺便把黑毛狐狸抱起来介绍了一下,“我同乡暂时寄放在这儿的,狐ヶ崎。”

再回到这边,大典太装了一脑袋的精神动物常识,又是一晚上没睡好,做梦都是一只狐狸balabala的对他念书,熊都快变成熊猫了。顶着两黑眼圈艰难的起床,一开门。

系着绅士小蝴蝶结的浅黄狐狸端正的蹲坐着,“呀呀,你好,在下将在此借住数日,多有打扰,心中甚感不安,特此----”

“狐狸。。。说话了。。。”大典太晕晕乎乎的转身关门,“我一定是没睡醒,不行了,我要再睡会儿。”

门外白发带着耳坠的少年想了一想,端起特地当做见面礼的寿司回到客厅。“他不需要就算了吧,我们分掉好了”,鬼丸把他拉到身边,“这是我侄儿,鸣狐。”

歪在床上的大典太半梦半醒的嘟囔了一句,“我讨厌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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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三行看一看标题。唔,也挺好的,让我练习一下该怎么写cp之外的对三明好的人,我总不可能一直回避童子切大大的存在。

对了作者一直玩着式姬不想更新不想更新结果昨天服务器当机了!基友说这是童子切大大在催更。。。我更,我更还不行么童子切大大求放过QAQ 我只是想找你的小姐姐玩啊顺便要是能把她的三明明也带回家就好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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