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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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飞鸟·第七章 (一期三日 哨向)

继续误导...哦不、解释,解释(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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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落下的风声夹杂着碎块和飞灰,战车停在土坡后,回去装甲上估计能刮下两寸灰。

药研藤四郎没有去管,底盘经过特别加固的全地形车很稳,几乎感觉不到远处的地面在颤抖,车身没有摇晃,但不止一星半点的渣子掉到防红外涂装的车顶,细细的响声不断提醒着车里的人身处何处。

薄紫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屏幕上不断刷新的图像和一行行的代码。 他身边狭小的空间集齐了这次行动二分之一的设备种类,高敏度卫星信号接收器,红外热能感应器,阵地雷达。。。方圆几百公里旷野遥遥无际,就算是哨兵也挑战不了这样的空间距离。

耳机里传来信浓藤四郎的声音。信浓所在的区域比他还要深入,已经处于敌方的警戒范围内,额外造成一点风吹草动那都是对自己生命的弄险。不过药研对兄弟的隐藏有信心,此时离他们那支前缘侦查小分队从直升机上低空绳降再潜入到敌对区域已经有27小时零9分了,估计移动哨过去了不知道几轮,还没有人捉到他们半点踪迹,反而被他们传回的坐标炸翻了一个油料库和一批重火力器材。

一阵碎土块被碾碎的声音,是和他搭档的后藤藤四郎从外面回来。头发不安分的从头盔下翘出来的哨兵坐到他身旁,脖子上挂的望远镜差点敲到仪器,被眼明手快的一手抄住,“小家伙们说什么?”

“从履带痕迹看,敌方已经被诱导向伏击地点。”药研拨开耳机回答他,“我让他们从现在开始保持电磁静默。”后藤拿口型大大的夸了个Nice,如果吃掉敌方这支的重火力突击队,剩下的步战营在他们的胜利面前就是螳臂当车。

“干的漂亮”,后藤拍拍他的肩膀,接着站起来打开车顶的武器口,摆弄起红外瞄准仪。“没大没小”,药研头也不回的拐了他一记,接着开始传达命令让分散在附近的几支小队向他们东北方狭窄路段的伏击点靠拢。 

三十分钟后,一组被标成红色的方块成鱼鳞阵靠近,占住高点的小队汇报,前面开路的是车载式榴弹炮,两翼掩护的是搭载了重机枪的改装越野车,主战坦克中央气势汹汹,而储藏补给弹药的运输车小心的紧跟在后面。

药研微微眯起眼,这小心带来了可乘之机。太近了,如果他能引导导弹准确命中,满车的弹药殉爆足以把整个车队炸成灰灰,更不用说里面的人。

就是有点可惜。药研的手指顿了一下,后面还有三辆满装油罐车,这资源换谁都眼馋啊。但是再可惜也没命重要,他舔了一下唇,就要下令发射导弹。

可有人抢先一步,轰鸣划破长空,高速袭来的金属带着扭曲空气的热度,随之而来的剧震让后藤站立不稳跌坐下来,而坐在车里的人整个身体被弹起。

导弹来的方向。。。被人抄底了!药研还没坐稳就抓起最重要的仪器打开车门翻滚出去,后藤没有跟上,原本和黄土融为一体的涂装现在一片雪白。他一手把仪器挂到背上,一手去掰耳机大喊撤离。

但他的声音还没落地,还是一团气流在舌尖打转,胸口飞溅起一捧红雾。狙击枪声在导弹的余波和机枪的突突声中沉重又灵巧,呼啸而来,夺命而去。

药研扑倒在地,握拳忿忿的捶了一下。


没一会儿一对如出一辙的脚步声走近跟前,他们兄弟里也只有两对能做到这样,另一对目前不在场。“还行吗?”偏冷一点的声音,是骨喰一边把他背上的仪器卸下一边问。 

药研放任自己呻吟了一声,翻成正面朝上,伸手按着胸口。“嘶。。。7.6mm狙击弹,就算是空包的你也悠着点儿啊。”当时真是呼吸都断了半分钟,现在还疼呢。

“没打准位置,不算。” 骨喰一板一眼的回答。要是刚才没正中胸口,药研下一个动作肯定是毁仪器,他们的战功就要少一半了。

兄弟都是冤家,药研看他‘搜尸’完成,站起来拍了拍满身灰,前面是地上的黄土,背上是训练弹的石灰,真是成了阴阳人了。对了,说到这个,后藤他。。。

药研急促抬头往一样被盖满了石灰的车里看去,正好听到鲶尾有些嬉笑的声音在那儿喊“腿挪挪、挪挪哎,赶紧把移动终端交出来”“别抵抗啊、你这样是耍赖的啊”,还有后藤愤怒的大概在比中指的吼声,“挪个屁,我死了!” 

当然这个死人一两分钟后还是钻出来了,药研一看到就笑背过去了。要知道后藤当时站在顶口上瞄准呢,冷不防石灰弹背后偷袭,他还不喜欢戴头盔,虽然有缩脖子但还是一头一脸,配上那依然挺立的发型,跟个掉面粉里的野猫似的。

“笑什么啦,你也没好哪儿去。”后藤捶了笑翻的兄弟一下,还有些懊恼,虽然是演习,谁乐意半点功勋都没捞到就被干掉啊,郁闷的想抱头蹲墙角了都。药研自然是知道的,也不刺激他了,拍了拍肩膀拥抱一下,跟导演部(演习指挥部)通报一声,准备往集合处走。

“喂”后藤似乎还有什么疑问,叫住了也准备继续下一步行动的双子,他犹豫了一下,原地碾了几步,“一期哥呢?”

鲶尾和骨喰对望了一眼,黑发的哨兵耸了耸肩,“我说,你们现在可已经出局了啊。”要说演习场上有演习场的规矩,这样打听消息是不对的,但也实在好奇,对方的领头大将既没有带队突袭包抄,也不在主力阵营(车队虚晃一枪已经走了),到底到哪里去了?

药研也真的很想知道,因为从演习一开始,指挥部就把确定对面的精锐战斗单位列为第一目标。好马配好鞍,这道理自古以来就是有的,所以他一直觉得找到对方的重火力队就能找到一期一振,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大哥会去带步战队或者还在主指挥处按兵不动的可能。

比双子略小一岁的准入队哨兵不动声色的打量一下两个小哥哥的神色,伸手把耳机摘了,收了线揣进口袋。后藤更干脆,耳麦一折,往后面一丢。

鲶尾对这种增加战损的行为也么太在意,眨了眨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哦,斩首。药研很想扶额,虽然斩首行动也会哨兵的主要任务之一,他们从一年级学员开始就有练,但这好歹也是中型演习吧,要不要这么孤。。。唉,好吧,还真是一期哥的风格。


“您认为如何?”演习指挥处,信息组的干事在底下忙碌的对着一个个频幕,正前方大投影不时切换几处卫星图像,二楼廊台上,一个中年微胖的男子笑呵呵的对不远处的向导首席说。虽然是问句,却没有提问的意思,因为不等三日月宗近回答,他就自说自话下去,“尽管这段时间演习的频率低了些,看来我们的哨兵水准保持的还是不错的。” 

这位说话的是后勤部长,他身边还有此次演习的主策划和随时待命的直升机组、医疗组组长等人。这些人大多是退居二三线的士官,按年纪都比三日月大一些,不过首席向导比其余人都站的靠前一步,此时回头微笑了一下,“就任至今,我还只观摩过春季军演,觉得这回练法大有不同,倒是想请教一下。”

指挥部对此次演习的主策划人向前迈了半步,这位生的精悍一些,举手投足刻骨的军人风气,而且是一位哨兵。“夏季演习,因为临近培训学校毕业和准入士兵转正,演习照例采取新老对抗的模式。红队由现役哨兵组成,蓝队则允许毕业生和准入生中表现优异者参加,以中型场地进行双方对抗。”

“原来是这样,难怪有这样年轻的面孔呢。”三日月转回去看着大频幕。虽然三座主塔附属的训练基地向来都被视为自家的小花朵种植地,不过按规定毕业生是可以自由申请的,然后以准入生身份进行一年审查期。“不过这么说来,红队赢了也是应该的吧?”毕竟是现役打训练生,赢不了那简直是原则问题。

“这是自然”,策划人回答的声音带着一股傲气,“不过为了平衡双方实力, 我们会对人数、设备和火力进行调整。这样的演习也是希望接受高端教育的新人和前沿科技组合,能给塔带来新鲜血液。”

“说起来藤本你还应该感谢我们的首席向导呢。”后勤部长突然插话,“这次给蓝军配备的最新无人机侦查体系和遥控机枪系统,本来因为资金不足被否决了,多亏了三日月君的大力支持啊。”

他这样一说,策划人的眼神里就带上一些公事公办之外的温度了,可见是心头好,一边点头一边嘀咕,“可惜了那群小兔崽子没发挥出来。”

“新东西研究出来自然是要用的,不趁着演习多多实测,难道要等到战场上调整?”三日月轻笑了一声,“省钱也不是省在这地方的,养兵千日可不是拿米饭供着等到时候往战场上丢,不练怎么行。”

他的话完全赢得了策划人的赞同,“就是,光越野打靶障碍跑算什么,是个哨兵都会这些基本功,现在打的就是隐蔽侦查、追踪干扰、高科技重火力,这两年的演习真是越来越小儿科。。。”他语带怨气,说到一半声音却陡然轻了,像是发觉自己的话无异于指责某人。

后勤部长偷看了一眼三日月的表情,斜后方的视角看不太清楚,但他直觉首席向导对这番知名不具的怨言并无怒火,甚至是赞同的。

看来确实可以利用。。。管着大小物资进出的人背着手搓了搓手指,叹着气开口,“唉,马上就是三年一度的联合演习,这轮到我们西塔主办。。。真是让人担心啊。”

“你也不必这么说,今年这几年新进的哨兵实力还是不差的,何况到时候还有向导部的加入,必定是如虎添翼。”指挥部的劝了他一句。

“如虎添翼是好,可惜有人觉得是画蛇添足呢。”三日月低声说了这么一句,恰好被人听进耳朵里。策划人疑惑的看去,但首席向导似乎只是专注的盯着投影罢了。

画面上,带着一部分新人的蓝队在指挥部遭到斩首‘屠杀’后,被红队的重火力队打的节节败退,演习也很快以红队的胜利落下帷幕。

结束的信号弹一起,方才还满脸严肃的哨兵们表情顿时生动了起来。这次红队赢得轻松,所以大半人兴致高昂的欢呼庆祝,还有人把地上的‘俘虏’拉起来,拍拍胸拍拍肩的安慰或是打趣。

这人群里有个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站在中心,但又不是被拱卫着,他是圆心,可又给人一种若是发生什么状况,他会第一个站出去的感觉。

一期一振站在那里,虽然也是一身迷彩,但和周围相比整洁的过分。他很克制的站着,没有疲惫的坐下,也没有和谁击掌相贺,把枪械收好,手掌下转出一把闪亮的军刺,也细细的擦了收好。他看似格格不入,但他的眼神是享受的,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享受由他带给团队胜利的快乐。

仗着自己现在背对着所有人,三日月眼神里流露出和言语截然不同的欣赏。谁说年轻不是一种资本?不值得炫耀?这个强大的哨兵还只有二十三岁,如同晨曦撒辉,冉冉升起明日之阳,给他什么期许都不过分,因为他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完美。

年轻而居高位,造就了一种独特的魅力。一种无限可能、无所不能的畅快,毫无界限、近乎猖狂,难怪不少人死心塌地的追随。

现在这位年轻的首席正露出一种骄傲的不得了,但又小心的不表现出来的神色,非常的。。。三日月正想着,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向画面上的一期一振靠近,也打断了那种微妙的氛围。看来是步战队来汇合了,三日月知道那两个是一期一振的亲弟弟,他以为至少会有个拥抱,或者亲密的互动,这完全不是什么过于柔软的举动,给亲友一个拥抱,告诉他们自己好好的活下来了,理所当然的事。

但一期一振反而像被敲了警钟。他绷住了表情,只是冲两个弟弟点点头,然后喝令集合。欢呼蹦跳的人群诧异了一秒,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整队列正,然后一期一振开始。。。训话?演习指挥室的大频幕只有图像,三日月也没让人把电台切过去,但好像有一些人被罚出去跑步,剩下的也像被泼了盆冷水。

三日月摇了摇头,‘这小子。。。怎么前两天起就跟憋着股气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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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边,年轻但积了一层老茧的手鞠了一捧水,用力抹了把脸。水珠滚落晒得不那么白皙的脸颊,在将将碰到领口的时候被手臂劫走。独自一人的时候一期一振才用力吐出几口气,军服领子也拆开两颗扣子。

但他没能独处太久,哗哗的水流声也没让脚步躲过哨兵的听觉,一期一振警醒的抬头,“药研?”倒是不太惊讶,在他成为首席后,兄弟里要和他说什么话,一般也是把他或者鲶尾推出来。

“一期哥。”药研退出的早,现在已经找空洗澡换了身衣服,不快不慢的走到哥哥身边。一期一振看着他,心里思索会是什么事儿。这个弟弟不是需要安慰的类型,而且今天的表现,虽说蓝队输了,药研能压下被分到蓝队的现役哨兵拿到侦察队的指挥权,还做得很出色,一期一振表示他在训那些被探到位置炸死的红队队员的时候,心里挺爽快的。

“最近。。。天有点热。”药研也在想该怎么说这话。不是不清楚一期一振现在需要的态度,他们兄弟几个一开始也不适应过,但关上门仔细一讨论,觉得应该理解和支持。

哨兵其实所求的很少。老天爷给了他们强大的力量,敏锐的五感,也断绝了他们追求享受的可能。若不是经过长年的训练,他们只能躲避嘈杂,吃淡而无味的食物,穿特殊处理过的衣料,甚至呼吸过滤过的空气。可接受了训练,等着他们的就是更危险的任务,更恶劣的环境,更严酷的使命。整个一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接受了这种命运的哨兵,所剩的追求其实无它。既然生来强大,被逼着强大,那就只有变得更强、更强。所以首席这个位置是巨大的荣耀,是种信仰,也是压力。所以一期一振,人们可以质疑他年轻,怀疑他不够周全,只要他强,他就能让手下的哨兵令行禁止,只要他毫无败绩,他就能雷厉风行。

这当然不是个全对的道理,但哨兵认这个理。

其实做起来也不难,一期一振天分好又努力,他本来就很强,丰臣塔长对他也很看好、很信任,再加上他们藤四郎一票自幼出去打群架都不需要叫帮手的,虽然现在还小了点,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会是股浪潮。

因此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三日月宗近出现。一山不容二虎,虽然哨兵首席和向导首席看上去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合作、或者说较劲儿的地方多了去了。简单的说,就是谁掌握主动权,高难度任务哨兵向导多半是要组队的,到时候就看谁一纸调令谁只能签字。

一开始听说那位大人要调来的时候药研还觉得他们被馅饼砸中了,向导缺啊!缺的经常在医疗组混的他都快把自己当半个向导用了。这下来个顶高级的,还能当活招牌用明年不愁拐不到其他塔后花园儿里的小花朵了。谁知道才打两回照面,自家大哥不知道怎么就跟人怄上了,还怄的很厉害。

不明白怎么回事啊,但药研态度还是很坚决的,挺他哥。但他知道这其实是个没赢面的局。三日月不怕啊,他怕什么呀,就算在这儿考评差等,他还是那个全国一根手指都能数出来的S级向导。但是,他哥,药研想了想,还是不能违心,A级的哨兵就算没上百,几十个也是有的。

之前他就在想办法了,比如要不指挥自家长歪的那个向导去卖个萌,他肯定三日月这种人是不会撕破脸皮的,所以软磨硬泡说不定就解决问题了,至少别见面就杠上。可还没实行呢,他和乱先被逮住了,一期一振一脸坚决的看着他们,眼神暗沉沉的像是被背叛了的失落。。。

一拖就拖到了现在这地步,今年的夏季演习,一期一振一句无向导支援作战,直接把向导部拦在演练场大门外,他还记得三日月接到通知皮笑肉不笑,透心凉的回了一句,“告诉他向导部友情提供中暑治疗。”

怎么就能怄到这份上呢?药研藤四郎很想抱头蹲墙角,难道他哥真和传闻中的那样,向导厌恶症?

一期一振就看他弟弟眼神越来越死,心里一慌,难道他这两天审查计划清算账单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弟弟们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赶忙伸手去扶。

药研一把抓住他的手,“哥!这两天天有点热,人有点燥,要不你带我去向导部领个中暑贴吧!”除了三日月宗近,向导部也还是有其他人的啊。

一期一振表示哭笑不得,当然他还是努力把表情维持在了严肃状态。想了想为了防止弟弟们把事情越高越大,再三声明,敲了个私人恩怨的章。

药研被推着转头走时还在想,没听说过三日月宗近和他大哥有什么私人恩怨啊。

殊不知,他身后一期一振也特别崩溃。从小到大他就没瞒过弟弟们什么事儿,这次真是。。。简直想抱头蹲墙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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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五小剧场 关于食物链

精神动物这个话题,有些人津津乐道,有些人避之不及。不要误会,五个人里没有人属于这两者,只是说明,当人的一部分本性以非人的方式呈现的时候,能引发的讨论真的非常的多。

“大典太你的熊!”数珠丸史无前例的怒喝了一句,其罕见程度让正在和来串门的莺丸学功夫茶的鬼丸都探出脑袋看了一眼。

熊宝宝站在鱼缸边,一只爪子戳嘴里,另一只爪子湿哒哒的掉水珠,鱼缸里黑白花儿的鲤鱼不见踪影,堪称人赃俱获。“不可能!”大典太一蹦三尺高,“五阿弥切!快快、快来告诉我精神动物不吃东西!”

三日月抄着手晃晃悠悠的走过去,老神在在的打量两眼,“我知道精神动物不吃实体的物质,但是另一方也是精神动物的话。。。”大典太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省略号读条读完,谁知鬼丸横插一句补刀,“但我们都知道熊吃鱼。”

完了,大典太看着气的头发无风自飘看上去快要睁眼的数珠丸,欲哭无泪的瞪着自己的熊:你就欠那一条鱼啊!

当然结果是误会一场,但大典太看着哼哼笑的鬼丸就不爽,把他横看竖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找茬的地方,憋出一句,“你别得意。”

后来。

白狐狸在下面瞪:给我下来。

鬼枭在书架上扭扭脖子:我就不下来。

白狐狸晃了晃尾巴:你给我下来。

鬼枭掀掀翅膀:你用本事上来啊。

大典太路过看到,扭头冲楼上喊了一嗓子:鬼丸你家鸟怎么大白天出来了哦?

鬼丸下来看看,刚好白狐狸窜上书架把鬼枭叼跑了:我c。。。童子切你放下我的鸟

大典太在后面笑的捶墙:哈哈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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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姐姐们玩的好开心啊不知不觉一周没更新了呢。。。(欠打

以及副cp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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