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春眠(全短刀+一期三日)

抱抱 @Aki秋天的云 @风过荷田,给昨天被气坏了的小伙伴喂糖。刀刀们都是天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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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们的对话,全部是口型。


“睡着了。”“睡着了呢。”

最先发现的是乱和厚:春景暖融融的,不晒人又有一点点发烫的阳光里,审神者在离本丸大门拐了一个弯的地方睡着了。PS:附带不知道是同伙还是帮凶,罪魁祸首还是无辜路人的老爷爷一只。

“好可爱,像是鸽子一样。”乱捧着脸蹲在睡得脸红扑扑,脑袋也一点一点的少女面前,看她双手规规矩矩的交叠在大腿上,歪到三日月肩膀上的头却把老人家的狩衣蹭得乱七八糟,仔细听去好像还有小声呼呼的声音。

“哪里像了,主人又不蹲着睡,小猫还差不多。”厚反驳了一句,不好意思跟长得像女孩子似的、平素和审神者玩闹起来也特别肆无忌惮的兄弟那样凑到快被发丝拂到脸上的距离围观,只是站在边上看。不过,“睡得可真香啊”,少女原本就嫩嫩的脸,睡得跟小婴儿一样,让人看着都困了。

“嗯嗯”,乱藤四郎拿手指点着脸,突然敲了下手心,“那我也来睡一会儿吧。”

“喂、你想干嘛?”厚还没反应过来,橙发的短刀已经开开心心的坐到少女左手边,稍稍把她包裹在和服袖子里的胳膊抬起来一点,准备往她膝盖上躺了。“嘻嘻,我抢先一步啦。”乱笑眯眯,十分得意的说,被他兄弟手忙脚乱的拉住,“谁要跟你抢、我是说,你怎么能。。。”

“喂,小家伙们在做----”不远处走过来的人话还没说完,被两个颜色各异的脑袋同时反应神速的转过头,严肃的“嘘”了下去。后藤吐了吐舌头,也换了口型,“你们在做什么呢?”

“主人睡着啦,你看像不像鸽子?”乱眨着眼睛说,“挤在一团的样子。”

后藤“啊”了一声,“鸽子?我看是树袋熊吧。。。不过,居然和三日月老爷子一起睡着了啊。”头发翘翘的短刀揣摩着下巴,看着某天下五剑的颜值担当祥和到可以拍张照拿去供起来的脸,“这组合倒是少见。”

谁知就在这时,年岁悠长的太刀睁开了眼睛,虽然很快就又弯了起来,“诶呀,我可没睡着呀。”

他这由静转动可把后藤吓了一大跳,好悬没发出声音,“呜啊,老爷子别吓人啊。”身子后仰不得已往后踩了一大步,又怕在木制回廊上发出大声音吵醒少女,比兄弟大只一些的少年准备强行用足尖落地,正准备迎接十(脚)指连心龇牙咧嘴的疼呢,还好跟在后面的前田撑了他一把,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

三日月抬起袖子像平时那样哈哈哈的笑了,但没有发出声音,肩膀也全没有动。此时要靠口型交流,他很快把手放了下来,“怎么说我也是主人现在的近侍嘛。。。有什么事吗?”

短刀们对他在本丸里也保持戒备的姿势毫无介怀,不如说,是理所当然的。后藤抓了抓一头乱发,有些想说什么又记不起来的样子,苦恼的把一边的前田推了出来。娇小却十分老成的短刀替他复述,“长谷部殿说,主人的行事簿上记着有明天前要批好的文件,没有在书房里找到。。。如果忘记了到时候又要着急熬夜了。”

“那个啊。”三日月有印象似的“哦”了一声,视线随即向着他和少女之间两拳左右的间隔中看去,在两人散开的衣摆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墨绿色的文件夹。可不巧的是,也不知怎么搞的,少女端端正正的把大半个文件夹都压在了大腿下面。

“这要拿出来的话,肯定会把主人弄醒的。”乱说了句大实话。后藤皱了皱眉,“还是叫她醒来吧。。。别瞪我啊,我的意思是然后让她到屋里睡嘛,这样睡着还说不定会扭着脖子的。”

“不行。”一起把眼睛睁得圆圆的乱和厚异口同声的否认了。“主人醒来的话,肯定会和平时那样去内番帮忙”“或者去和没有当值的刀聊天”“难得主人睡着了”“绝对不允许打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一副打扰主人睡觉的都不可饶恕的样子,让后藤尴尬的直抓后脑勺,“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嘛嘛,后藤君也是好心。不过我看她睡得这么熟,听说贸然叫醒会让精神十分疲劳,文件还是可以等一会儿的吧?”三日月呵呵笑着替他解围,后半句是对着一脸认真严谨的短刀双子之一说的。

前田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还是点了点头,“要我去告诉长谷部殿吗。。。?”他的猜测还没说完,一边的乱冲着后藤吐了吐舌头,“你看前田都这么说啦。”后藤也一副被说服了的样子。

‘怎么好像我变成什么评价标准了?’前田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的思考很快就被三日月打断了,“不急不急”,三日月冲他招招手,“你去告诉长谷部君的话,他又要自责没能让主人好好休息了吧。。。不如就在这里等她醒来,也享受一下难得的好天气吧。”

虽然有点想说本丸每天的天气都是差不多的,但三日月桑说出的话从来都让人难以拒绝,何况前田一直是兄弟中较为劳心的一个,远征回来之后又不断的帮忙打扫和跑腿,上次休息还是。。。这么一想,太阳暖暖的,木板也被晒得暖暖的,在主人身边。。。好像也有一点困了呢。。。

微不可觉的摇了摇头,不行、怎么可以偷懒,嗯、如果不算偷懒的话。。。“那我就在这里等待吧,等待也是工作之一。”短发齐耳的少年说着跪坐在了审神者身后不远处。

“再靠近一点也是可以的嘛”,乱冲着内敛的弟弟做了个鬼脸,自己往早就计划已久的地方一趟,还像模像样的伸了个懒腰,“啊,主人的腿软软的,还香香的,嘻嘻。”

另外三把短刀顿时程度不一的红了脸,靠他最近的厚被已经躺下来的人用脚踢了踢,“要我分一半给你也可以哦。”寸发的短刀脸更红了,“才不要。”说着目光瞟来瞟去就是不敢往主人身上看,最后蹦到回廊下往少女垂下来的腿边一坐,“我就坐这里就行了。。。你别压得主人腿麻啊,小心一期哥训你。”

在长发短刀“才不会,我哪有那么重”的抗议中,一直笑呵呵的看着的三日月转向唯一还站着的后藤,“你也休息一下吧”,借着角度关系让坐在后面的前田看不见,三日月使了个眼色说,“不然那个孩子可要不好意思了呢。”后藤偷瞄了一眼已经隐约开始犯迷糊的前田,拿手指挠了挠脸,坐到了乱边上,“我、那个、个子比较高,帮他们挡挡太阳,真是的。。。晒晕头了怎么办。”

带着樱花香的风吹的正好,疑惑着双生兄弟怎么一去不回了的平野找过来的时候,橙发的短刀枕在少女膝上睡得一脸满足。长长的发丝垂下来被风不时刮到坐在少女脚边的兄弟脸上,厚迷糊着一次次伸手拨开,顺带咂吧两下嘴。前田在少女背后几步处跪坐着睡得乖巧,而成鲜明对比的是刚刚还努力保持短刀年长组风范的后藤,已经睡得四仰八叉还打着小呼噜了。

脚步本来就很轻的短刀见状把落脚的力度收的更小了,看样子要不是兄弟们躺了一地板他都想膝行过去。“三日月桑”,平野小心的用口型问候把头向他转过来的人,“主人她?”

“有些累了,睡着了。”三日月向他招了招手,“也是长谷部君让你来的么?”平野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才远征的二队回来了。。。”因为收获了大号的小判箱,博多掏出算盘把念了一路的数字又拨了一遍,少女心心念念想买的雪见障子已经存够了钱。

“想让你们也看看本丸下雪的样子啊”,还记得少女这样说却发现钱不够的时候,脸上满满的都是‘我好没用’四个大字。周围的付丧神里,烛台切想了想严肃的说,“要是像奥州的冬天那样,可能会造成些不便呢,对吧?”被他寻求认同的大俱利伽罗半天憋出一句,“雪太大了,打不了仗。”结果还是鹤丸最直接,往少女身上一扑,“主人要看就看我嘛,鹤一身都是白的哦。”PS:结果被反应过来的长谷部用拳头加了一个红彤彤的可以去当丹顶鹤的大包。

接下去也不用他说了,走廊尽头,粉红色、秸秆色和白色的脑袋冒出来,其中一个还抱着个擦得干干净净的高级小判箱,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头,直接扛了过来。

好在在感觉到动静的那一霎那,平野就竖起了手指转向那边,“嘘”。三个少年像是被下了什么咒令一样,一下子蹑手蹑脚的了。博多把小判箱子放下,往手里呼呼的吹了两口气,看起来也是坠得挺沉的。躺在少女怀里的乱其实姿势有些别扭,这时候张开一只眼睛,含糊的一招手,“你们也来啦,一起睡啊。”前田也模模糊糊的有点醒了,但眼皮还没完全张开就被平野拿手掌往下一盖,又睡了过去。

平野抱着前田顺势垂到他胸前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挪到他边上跪坐下来,把快要掉下来的帽子放到一边,头扶到自己的肩膀上。博多看了两圈,小拳头敲了敲,“唔,就让我也来参加这个集体活动吧。”他往地上一坐,然后半趴半抱住了那个放在后藤脑袋边上的小判箱,“主人醒来记得叫我啊。”

效率超高的商人短刀颇有一秒入睡的架势,秋田在边上看着,很有点担心以他不老实的睡相,睡到一半把小判箱推出去(可能吗?)。直着往上推是没什么问题啦,万一是往边上推,那不就拍后藤脸上了么。想来想去,粉色头发的短刀推了推白发的兄弟让开些位置,自己躺了下来靠着箱子抵住,头对头和博多两个把小判箱夹在了中间。

被推到三日月身前的五虎退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那个、我去拿毯子过来。。。”话还没说完,仪态优雅的太刀微微挑起修长的眉,向他示意,“过来这里。”白发的短刀还有些犹豫,却见三日月指了指自己被少女靠着的左肩,“我可动不了,快过来。”

本来就不善拒绝的短刀老老实实的凑过去,“啊、”头顶上多了一个温暖又结实的重量,没有轻飘飘的,也不是很沉,踏实的安心感,‘三日月桑的手,和一期哥一样,也很大、很暖和呢。。。’被揉着头毛的短刀脸颊迅速的泛起红色,在他白的透明柔软的肌肤和头发映衬下格外明显。

“主人睡着啦,只好由我补上了。”三日月说着在五虎退头上轻拍了两下,“嗨依,远征幸苦了。”五虎退脸上一下子又红了一层,怎么他远征回来、那个、隔了好几天又见到主人会忍不住请她摸摸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呜、好丢脸。。。

看着害羞的短刀一副‘好想把脸埋进老虎君身上’的表情,三日月呵呵笑着放过了他,“坐下来吧。”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空位,恰当好处的长者语气既不失亲和,又让人无法拒绝。“打、打扰了”,五虎退小心翼翼的坐下,一开始还保持着一拳距离,不过不久三日月就觉得背上多了一个小小的重量。

大概是天气太好了吧。三日月看着滚到他手边,一只睡得肚皮翻出来的小老虎,不由得伸手挠了挠那毛茸茸的肚子,结果小老虎爪子一阵乱挥,翻趴了过去,甩着尾巴懒洋洋的嗷了一声。

就在这时候,本丸门口又遥遥传来些喧闹的声音。“誒,这是什么新式祭典--唔唔唔”,活力和头发的颜色一样随时充沛的短刀看到这一群人,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边上身高差不多的大太刀捂了嘴。同行的今剑和岩融(因为明石拖不起来,把岩融喊上充当监护人,附带一只正好想出去玩的小天狗)也凑过来,好奇的打量着睡着的婶婶和她周围挤成一堆的粟田口家短刀。

“唔、我也想这样。”玫红色眼睛的短刀咬着手指冲自家搭档卖萌,谁知大个子向来任劳任怨充当人肉靠枕的薙刀摸着后脑勺露出一口鲨鱼牙,“我就不掺和啦。”

“誒,怎么可以。”从没想过被拒绝的今剑嘟着嘴抗议,三日月向他伸出手,“诶呀,我是被嫌弃了么?”今剑歪着脑袋想了想,往三日月怀里小心的钻进去,灵活的没惊动一旁的少女。三日月小心的捞住他,抱到大腿上,“唔,好像又长高了一点,重了。”

“真的?”今剑开心的仰头看他,还穿着木屐的脚丫子伸在外面晃动起来。“哪里,路上三包丸子吃的吧。”岩融咧着嘴揭穿了真相,被银发的短刀忿忿的挥舞着拳头赶走了,“才不是!我一定长高了!。。。你走开啦。”

不远处,步伐较慢的左文字一家是刚刚远征回来的另一队。“小夜也去吧。”宗三推了推蓝发的短刀,嘴角微带着弧度看上去远足的心情不错。扎起的头发像兽耳般支楞着的短刀愣了一下,顺着力道走出两三步又站住,圆圆的小脸皱成一团,“我还是。。。想跟哥哥们一起。”

这下连江雪脸上都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去吧。”宗三更是以袖掩口,“偶尔去向主人撒娇一下也很可爱嘛。”小夜一下子呛到,脸憋得通红,“我没有要去撒娇。”“呵呵,知道了,是代替哥哥们的份可以吗?”宗三眯了异色的眼眸笑得肩膀都抖了,看着他们家短刀一跺脚跑远。

萤丸刚刚把自己的本体架到少女垂下的小腿另外一边,见小夜跑过来冲他招了招手,今剑配合的把小腿横到边上,因为三日月是习惯了的跪坐,三个少年正好在他身前挨在一起坐下,从回廊上的水平线看只露出三个颜色各异的脑袋。

‘嗯。。。还缺了谁呢?’队伍越来越壮大,三日月忍不住想。说谁谁到,拐角处拎着罐甜酒喝着的短刀摇摇晃晃的走来,‘不小心’把酒罐滑脱了手,砸在脚背上又滚到地上。他弯腰去捡,可喝空的易拉罐轻飘飘的,几次从他手指间挤出去,只见大幅度屈身的人随着越滚越远的罐子步伐越来越不稳,最后啪唧一声,脸朝下拍在了离秋田和博多枕着的小判箱大约一尺的距离。把红色眼镜挂在领口上的短刀似有所感,小胳膊往木箱子上拍了拍才又安心的睡过去。

饶是三日月也为这样的出场方式一愣,不过很快得到了解释。跟在不动行光身后出现的长谷部有些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知道这把总是醉醺醺的短刀惹了什么事,对了,今天他好像是田当番来着。。。药研和烛台切随后出现,一个两个都满脸无奈,也不知是想劝架没劝住还是怎么的。

眼见一群短刀和被包围在中心的审神者睡得正熟,烛台切抓紧机会把长谷部拉住,不过紫灰眼睛的打刀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了目标。“主人。。。没事吗?”长谷部忧心忡忡的看着睡得毫无知觉的审神者。

“咳”,一边的药研清了清嗓子,“人类的生理机能会随季节变化和气温高低发生相应的调节。比如在气候湿润暖和的春天,皮肤和肌肉中的毛细血管处于舒张状态,血流缓慢,体表血液供应量增加,流入大脑的血液就相应减少,中枢神经系统的兴奋性刺激信息减弱,于是出现昏沉欲睡的现象。”

。。。说人话、哦不,刀话?

“简单的说,春困。”药研说着把手里抱着的笔记本往长谷部怀里一拍,顺路摘下衣兜里的笔给夹到硬质封面上,“那么之后就拜托了。”黑发的少年并拢两根手指在额角前向外一挥,做了个敬礼或者说告别似的姿势,“怎么,我也是短刀呀。”

总之正大光明的翘班了的药研迈过一地横七竖八,在少女背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舒展开腿,想了想把还勉强相互支撑着跪坐着的短刀双子拨过来枕到自己腿上,拿前天的小披肩往两人胸前盖了一盖。他摘下眼镜揉着眼睛,侧过头朝边上笑,“辛苦你啦,三日月旦那。”

三日月笑了笑,看着最后归队的短刀也没一会儿就闭眼睡过去了。。。明明人都到齐了,怎么感觉还是缺了些什么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脚步经过,假寐的三日月睁开眼。“恒次?出阵回来了。”

长发曳地的付丧神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情景,若有所思,“长谷部君把其他人都拦到另一边了,原来是这样。”他是住的地方必须往这边走,总不能让地形都还不熟悉的他把本丸绕上大半圈。

“如何,敌人。”今日是数珠丸在本丸的初阵,所以三日月有这样一问。

“平平而已”,这样说着数珠丸却有些皱眉,“棘手的是数量、和执念。”

“是啊。”三日月回忆了一下,“如今出阵,多半要面对五六倍的敌人,夜战的战线更长,敌军兵力更是比这还要翻倍,而且征战了一年有余,不见敌方势力有任何削弱或退怯。”

“如飞蛾之赴火,岂焚身之可吝。”数珠丸缓缓地说,可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转而视线扫过一众短刀,“夜战的敌人是日间的两倍么,辛苦他们了。”

“抱着坚定的信念在战斗呢,这些孩子。”三日月微微低头,怀里的今剑喃喃的蠕动着唇仿佛说了什么,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不论实际年龄是长是幼,短刀们托身了这般形体,让越发理解人类概念的付丧神感觉十分复杂,但他不会表现出来。“那你呢?你找到降临于此,重新握到战斗的信念了吗?”

数珠丸点了点头,“人世多苦,诸恶莫作。”不管他们的敌人报以何种或许悲壮可叹的信念,妄图改变历史,便足以令他挥刀相向。

大概这是他们这些彼此毫无关联、甚至有些有着仇恨的刀剑,聚集在一起一同战斗的原因吧,三日月微微叹息着。

“三日月殿?这是。。。”和数珠丸告别了有小一刻钟,水色短发的太刀匆匆而至。一期一振也在今天出阵的队伍里,显然是刚刚被长谷部放行。。。或是找了些什么理由溜了过来?

“不能站起来迎接你啦”,三日月下意识的微笑起来,以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动弹不得的状态。一期一振却意不在此,为难的看着睡了一地的短刀,其中他家弟弟显然是主力军,头疼的叹了口气,“您这样。。。多久了?”

三日月笑着不回答,见那青年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无奈的向他招了招手,“到我身边来。”三日月右手边的地方,除了今剑的小腿略往那儿伸了伸,一直没人去占。

一期一振不善拒绝也不想拒绝的绕过去坐下,没几秒肩上就多了个重量。是三日月把头靠了上来,“让他们靠了一天,就把个哥哥给我当补偿吧。”

有人耳朵红了,“三、三日月殿!”

PS:晚饭的时候还是都被轰起来了。审神者听说自己抱着爷爷往他身上蹭、说梦话、流口水等等恶习,埋在案几上不肯见人,直到长谷部把造谣的鹤丸追上了天(屋顶)。

PSS:晚饭后还去哄了闹别扭的黑毛x3、金毛x.。。3?总之你们就算不是短刀也很可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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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多苦,诸恶莫作。心怀善念,再不济,别把恶念当作炫耀,它们终归是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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