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咖啡的猫

明月本无心,行人自回首
同人向:剑三 琴all主琴刀,苍藏衍生
堆积物:刀剑 数珠丸本命,一期三日;
三国无双 颍川组
子博1:阴阳师
子博2:碧蓝航线

爱与时年流转 (一期三日)

回归本丸设定,嘛,这篇才是原定的中秋贺来着OTZ,既然过期了那就稍微改改吧,这次滴本丸是个有点口花花的男审~~希望没有吓跑读者,哈哈o(^▽^)o 最后如果大家能以非常缓慢的节奏阅读这篇文,开首和风慢歌当BGM就再好不过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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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浦乱浦hint有


舞乃神乐,最初的时候是为恭请神祇降临,给予神谕而进行的祭祀、祈福之舞。

舞是有力量的,更是美丽的,欢乐的,令人向往的。连天岩户里的天照大御神都会被载歌载舞的庆典所吸引,还有什么人能拒绝舞乐的魅力?

嚯啦,在月下,起舞吧。


踏沙被练立清秋

月上长安百尺楼

“这是收录在白氏文集里,从唐朝长安传来的诗句。”风雅的刀剑男士吟诵着,在短刀们敬佩的目光中,又挥毫将其写下,“今天的月色让我想到它。”

本丸的庭院里,小桌三三两两的摆放着,付丧神们也各自围坐于桌旁,饮酒作乐。纷纷扰扰都离得远了,祥和的熙攘中,有人欣赏月色,叹服于它的美丽,有人聊着闲事,推杯换盏的佐了酒,兴之所至,有人起来吟诗作画,或是摸出一支竹笛,悠扬的吹响。

月上中天,不知不觉间,几个身影已经消失于人群。

咚咚咚咚,帷幕拉起的小平台上传来几声鼓响。付丧神们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纷纷安静下来,四处乱跑的也回到了座位上,或者就近坐了下来。好像,有什么节目要开始了。

帷幕拉开,伏地行礼的身影一头水橙长发,白衣绯裙,妆容浓艳。“真是没想到。。。”在场唯一的人类呼出一口烟雾,以不知该如何理解的语气感慨。

“不是正如您所说吗?”坐在他身边,某种程度上和这个审神者臭味相投的大胁差轻笑着反问,“您可把某人打击的不轻。”被审神者戳破了弟弟在不知道的时候和不知道的谁坠入爱河,这两天,众人有幸见到了向来礼数周全的太刀青年,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恍恍惚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其实那句话是瞎说的来着。。。’叼着烟杆的人默默又吐出个烟圈,决定把真相埋到不知名的小土堆里。“不知道我们卡哇伊的乱酱准备了什么样的舞呢?”

“我想您也不是认真的期待那些(消音)的舞蹈,虽然我不否认它们挺有魅力的,好歹也考虑下我们的时代背景吧。”被戏称为色情高中生,锻于镰仓时代末期的笑面青江耸了耸肩膀。

“哈,那么加上时代的角度,你的评价如何?”并未露出什么沮丧表情的审神者,懒散的把手肘撑到了桌上。

“曾经见过一次,那可是。。。十分热情而执着的舞”,青江眯起了异色的狭长眼眸,似乎在回味的样子,“不过,舞因人而异,第一次尝试的乱酱会有怎样的演绎,我也十分好奇呢。”

“哦,初次尝试?”审神者来了兴致,“自学?难道是准备很久了?还是说有人教?”

“找了位十分不得了的老师呢。。。您就好好期待吧。”说完,任由审神者百般追问,大胁差却兜来转去的不再吐露一个字了。双眸斜地里一扫,正好将不远处两个正坐的身影看在眼里。


事情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所以说啊,来跳舞吧!”没啥正形儿的男人盘腿坐着,一手握拳抵着脸,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另一只手里拿着根竹烟杆,迫于某几人的视线压力,只能悠啊悠地在手里晃,不时敲着地。

“虽然有上好的食材,难得的好酒,还特别从万屋订了糖果和焰火。。。”,语调拖拉的吊足了胃口,审神者在不少变得额外明亮的眼神注视下装模作样的叹息,“没有舞蹈的话,就没有祭典的兴致啊,明天就去退掉吧。”

瞬间,以短刀们为首,闪亮亮到能听见‘皮卡皮卡’的目光刷刷地投向之前投了反对票的刀剑们。那水汪汪的渴求眼神,杀伤力不用说的一等一,附带亲属关系倍数加成。

“偶尔接触下人间的娱乐也不是不可以。”“没兴趣,别扯上我管你们做什么。”“嘛。。。”

效果拔群!作战大成功!眼看胜利在望,得意洋洋的审神者不小心说漏了嘴,“就是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现世流行的舞蹈可是很赞的哟,大长腿啊迷你裙啊吊带袜。。。”

“嘭”一刀柄戳在地面上,犹豫不定的人群中毅然坚持到最后的栗田口家大哥,罕见的面无表情,“主殿,我觉得您的想法有失妥当,再好·好·商·议一下如何。”

滚滚升起的黑气中,深明性命比面子重要这一大局观的审神者,手脚并用噌噌噌地向后退去,“呜哇啊,一期你冷静啊其实刚刚有个死于正太不足的欧巴桑降临在我身上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完全是越描越黑啊。。。’众刀剑完全预料之中、并且逐渐习以为常的见到某太刀的脸色进入阴森级别,带着手套的手指握在本体上似乎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因为人高马大被当作盾牌的蜻蜓切,不得不直面‘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状态的同僚,额角挂下一大滴汗,“额,主上只是开玩笑的,请不要冲动。”

“就是啊”,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审神者,从名枪身后探出头来,“在夜晚的祭典为心爱的人起舞可是最唯美的爱情剧本,我就是憧憬一下嘛!”

眼见一期一振又有把手放到刀柄上的趋势,审神者迅速把头缩了回去,只剩额头上飘啊飘的纸条(真的不是僵尸符吗)表示存在的大喊,“就算是兄长大人,妨碍弟弟谈恋爱也是会被讨厌的啊啊啊!!!”

咔嚓,好像有什么被击中了的声音。

本丸的刀剑男士们有幸见到了勘称二十四孝好哥哥的某人,以一帧一帧定格的方式,转头扫视着一排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他的藤四郎们,进入了彻底石化状态。

虽然一直是未成年的模样,都几百岁了的短刀们在背后默默掰着手指:要不要告诉一期哥,因为他们经常被全天候贴身携带,关于某些场面说不定比现在的他还要了解。。。呢

于是,在反对军主力当机的时间里,审神者愉快的宣布,“就这么决定了,一个星期后的赏月会上,一定要有个舞蹈节目哦。”


“一期殿可是还在生气?”三日月敛袖跪坐于圆垫上,稍稍向左侧偏过头,“因为我教给了您的弟弟这支舞蹈。”

“三日月殿多心了。”水蓝色头发的青年郑重道,“虽然我身负兄长之职,但并无控制家人一举一动的意图,此前只是惊讶失态,请不要误会。”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简直,像要把那人抓出来好好审讯一顿呢。。。三日月垂眸注视着手中浅盏,不知是月光还是青瓷将清淡的酒液染成碧绿,漂浮的月影也不知是来自遥远的九重天上,还是近在咫尺的眼眸中。

“嘛。。。如果这支舞能让您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鼓声不急不缓,以均匀沉稳的节奏响着,筝与三味线如流水般汇聚进来,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前者如水底磐石,后者如波上浮草。

苍凉辽阔的尺八奏响时,台上的人,动了。

起于春。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云层洒落微光,枝上冰雪初融。

舞者踏着细碎的步子,头上纱巾半遮半掩,好像是顶着绵绵春雨,如发丝那般细,如绢纱那样软。

沙,衣袖中滑落一把竹骨的绘扇,一格格展开,挡在面前,却露出一双灵动的眼来,左顾右盼,像巢中的雏鸟,头上还挂着薄薄的蛋壳,羽翼未丰满怀好奇,等有些气力了,便迫不及待的跳到树梢上来。

然而,这般远远的观望无趣的很,他大胆起来,足尖点地腰身轻旋,腕上的铃铛一阵清脆的响,广袖随之鼓动,乘着风落在地上,不经意的一个转身间,头顶的薄纱滑落,也忘了用扇子去遮,露出一张不识愁滋味的笑颜。

承于夏。

渐渐炽热,如被烈日炙烤,涓涓春水般的舞姿也为之一顿,被这夏日的闷热所困扰。抬袖去挡,又怎么挡得住阳光,手腕翻折,玉指扣在扇骨上,鱼尾似的轻摇,却被圈在池中,徒劳忧虑那一日浅过一日的池水。

手臂扬起又落下,仿佛在召唤远方的云或海潮,徐徐旋转的步伐蓦地一滞,匆忙回首,打乱了一身环佩琳琅,簌簌抖动。伫立间,唇一抿,眼微斜,和着突起的鼓声,收了折扇,以十足的气势踏出三步。

正是惊雷落地,暴雨随之而至。竹骨凌空一敲,向着虚空点去,竟生出几分睥睨姿态。抖袖而舞,大开大合,且行且看,仿佛于酣畅淋漓的雨中自在嬉游。

转于秋。

风瑟瑟,雨不歇,夏的悸动湮没于愁人的秋雨中。

折扇轻轻抖开,屈膝半蹲,右手执扇向极高处伸去,忽地脱了手,如枯叶般摇曳而下,被左手接住了,送回树梢上去,可又摇晃着落下。如此往复数回,仿佛不服这天时,却难以抗拒。

筝弦传来轮指弹拨,仿佛苦心规劝,扇面平举,好似托着一抹枫红,以这不败的芳华遥寄相思,互诉衷肠。

然而天气终是越来越冷,挽指作蝶,沾露无力,渐飞渐低,落于衣袖之上,翅膀颤了颤,终是展平不动了。

合于冬。

似雪的衣袖翩跹而舞,像是在祭奠那只逝去的蝴蝶,搅乱了漫天飞白,百转千回,纷纷扰扰。

乐声渐息,唯有鼓音还在以呆板的调子敲着。舞者似乎已经疲惫,只好半跪于地,以袖掩面,怆然向天上望去。唯有明月悬于尘嚣之上,独享岁月静好。

雪落满身,愁绪满身,手指拂拢了扇骨,横着咬在涂抹胭脂的唇间。垂了眸,去敛那垂地的长发,身子一斜,银白的月光下,两粒泪珠洒落下来。

满座惊呼,为这情感浓郁至极的舞蹈所感染,低低叹息起来。


“为了这支舞蹈,乱之前也有来请教过你吧?”纷纷议论中,左文字家的太刀低声坐在一旁的兄弟。

“嗯?。。。是的呢。”宗三左文字拨了拨粉色的长发,“那个时候,因为觉得我的舞蹈过于艳丽、并不适合乱这样少年般的心绪,所以拒绝了。。。现在看来,是我着相了。”

他朝台上望了一眼,“重要的不是以自己的风格影响对方,而是引导对方找到自己的风格吗。。。三日月殿很擅长调教人呢。”

‘总觉得你好像说了什么不太对的东西。。。’江雪转过头,低声念了一句佛号。

就在这个时候,沉寂下来的筝与尺八突然再次奏响,宗三左文字眼前微微一亮,低声道,“啊啦,和普通的四季歌不同,还有后续吗?”


台上的舞者,双手交叉于身前,似乎收拢了冬日的忧愁,又仿佛从沉眠的洞穴中醒来。衣袖随风拂开时,白净的手指间不知何时执起一束浅绯的花枝,樱花盛开,随着舞蹈向四周挥洒。

是谓,春日再临。舞者勾起一抹笑容,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随后他拜伏于地,鼓、筝和尺八的演奏也随之一同停了,观者这才反应过来,一时掌声纷起。

“这就是,所谓圆满结局吧”,藤四郎们自然是最起劲的,小声议论着,“虽然停止于冬天也非常震撼人心,但是太过悲伤了。”“是啊,还是春天的寓意比较好啊。”

即使是一步步看着他练习的三日月,这时也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现在说出去估计不会有人信吧,就在前日的时候,乱的舞姿还是让两人都头疼不已的僵硬。

“手臂要放松,扇子不要捏这么紧,表情、唉。。。你的眼睛里都快要有杀气冒出来了呢”,他叹着气又一次纠正少年的舞姿,对于抱着一些小心思而无法拒绝对方的自己也是十分的无奈。

乱把折扇收起来攥在手心里,拉着他的衣裳扭捏,“没办法啊。。。我是刀啊,越是想认真就越会想起战斗的感觉,放松不下来嘛。。。”少年细白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角,“即使是恋爱,我也没办法变得柔软起来。。。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把手放在短刀水橙色的发顶,他半蹲下来让视线和对方相平,“没有人要求你硬是去改变什么,自然的去做就好,把最好的自己和最真实的心情展现出来。。。如果变化是需要的,它会在不知不觉间发生。。。”

看着帷幕拉拢之前,悄悄抬起头向着台下某个看呆掉的傻小子瞪了一眼,又特别灿烂的笑了一下的少年,爷爷辈的太刀不由感慨,“真是爱情的力量啊。。。”

“三日月殿?”似乎是声音有些大了,在他身边的一期一振疑惑的转过头来。

三日月连忙笑着掩饰过去,“没什么,只是想起因为时节不对,没有真正的樱花,只能以绒花代替了,实在是遗憾。”

“不,以他的水准,还是绒花更好,真花怕是没取出来就掉了一袖子,那就该哭了。”像是心情好多了,一期一振回到了平日里那个疼爱却不溺爱的好哥哥形象中去。

“看来您很喜欢乱的表演呢”,三日月轻笑着,“不枉他这些天练得没日没夜了。”

一期一振脸上闪过些许尴尬,某种意义上,过去的几天里他确实扮演了阻碍进步的角色吧。。。想要表达歉意,他称赞着这支舞给人的感受,“真是令人震撼,时间年复一年四季更迭,一景一物,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又在轮回中成为永恒,实在是让人心生崇敬。”

谁知这番真心的赞美,却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美丽而庄严的天下五剑沉默着,渐渐让人不安起来。就在一期一振不知所措,想不通他说错了什么的时候,那个常含着笑意的声音难掩失落的说,“这支舞赞颂的并非四季轮回,您没有看懂它,真是让人遗憾。”

优雅修长的身姿忽然站起来,动作有些急、像是脚麻了站的不太稳,小腿撞在矮桌上,整个人晃了一下。在一期一振急忙站起来去扶之前,三日月自己站住了,“对不起。。。酒后失言,请您忘了吧。”他微微点头,转身不停步的去了。

小小的骚动隐没在谈论着走回房间,或者忙着负责收拾的人群里,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一期一振不安而疑惑的停留在原地,夜风一吹,他不自觉的抚额,好像也有点醉了。

他并不好酒,但也不是不会喝,入座的时候三日月顺手给他斟了一盏,不好推辞便饮了,然后按着礼仪回敬。三日月捧着酒盏分三口啜饮的样子自然而优雅,他不禁感到方才随意的动作十分失礼,于是又端正了规矩饮了一盏,来来去去,似乎喝了不少。

“一期哥。”就在他暗自揉着额角的时候,今晚的主角在一众兄弟的鼓励下,小步跑过来,只是不敢像往常一样朝他怀里扑。

还是吓到他们了,一期一振自责的想,他拍拍短刀的肩膀,“很不错的舞”,尽量让自己嘴角上弯的弧度显得柔和一些,“还有,你的妆花了。”

听到后半句,正开心的看着他的乱蹭地绷紧了身子,从怀里摸出个小靶镜照了一下,尖叫起来,“那个混蛋,我画了好久的妆啊!”

栗田口家余下成员目送着乱刃短刀气势汹汹的飞奔去找人算账,药研说了句心里话,“其实我也觉得乱不化妆比较好看来着。”舞台妆什么的,近距离看很惊悚啊。

一期一振配合的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没人能猜到。

衣饰混淆了身份,妆容模糊了年龄,在他沉若深潭的记忆里,仿佛还有另一个身影也曾这般起舞。

只是那个人是谁,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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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的flag高高挂起呢 o(^▽^)o 对了,动作有参考染極蒼紅的《華結》

这两天被隔壁的一振姐萌的不要不要的,好可爱→好活泼→好黑→好帅大致这样的心路历程,嗷,一振姐求埋胸 (被奶奶飞镖杀 

两边最早的欧刀都是一期三日呢,这两只真的太眷顾我了好幸福 (刀剑敢不敢学学隔壁的实装速度,人家天下五剑都出了你还只有一个爷爷撑场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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